死同穴(1/2)
“放心,我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的!”他輕輕地把她擁進懷中,滿目柔情。
“可是,我擔心...”陳畫兒還是有些擔憂,萬一真的有了什么事,她又該如何呢?
若真是小燕子倒還好,可簫劍那個人向來詭計多端,從前他便極其怨恨皇家,如今晴兒又嫁給了景安,小燕子和永琪也不甚從前,他更是無所顧忌了!
她是擔心若是永琪難以對付他,又當如何?
他看著她,輕輕撩開她額前的碎發,才緩緩說道,“別擔心我,只要你沒事,我便不會有事的!”
現如今對于他來說,只有面前的人兒最為重要,只要她跟孩子都平平安安的,足矣!
——
小五出了景陽宮,正想著姐姐如今的病癥,還未到太醫院,就被一個小太監匆匆傳了張紙條。
他還有些未反應過來,看著手上多出來的小紙條,微微發愣。
他便連忙打開,須臾一雙彎彎的眉緊緊蹙起,滿是不解,這是什么意思?
花落知多少!
赫然寫著這五個大字!
這狂蕩不羈的字跡不用思考定然是他師父,不過就是最近詩書又看多了便想舞文弄墨的,哪是他老人家的作風呢?
這可倒好,他哪里知道是何意思?
就算怕被旁人發現,也不能這么隱晦,不知道知畫姐姐如今中毒,還這樣耽擱時間!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欸,不對!我為什么要說這句話?我又不是太監!
真是中了這皇宮的毒了,他佯作書生般搖了搖頭,便尋著太醫院的方向去了。
邊走著還邊想,花落知多少?
這真是孩童都能曉得的詩句,偏偏他師父還以為自己跟長了真本事一樣,過來炫耀...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誒,好像確實是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里呢?
春眠不覺曉...
——
富察府
景安近幾天都格外粘著晴兒,還不是因著五阿哥的緣故!
一邊經受著他每日的“報備”!
不就是小嫂子有了孩子嗎?哪里需要每日重復一遍,凈在這炫耀著!
他以后也會有的!
更讓他氣憤的還是他把事情原委告訴自己的時候更是恨不得咣咣他一頓!
什么叫暫時口頭承諾一下?你五阿哥可是日后要成為九五之尊的人呢!
還隨隨便便答應好兄弟的情敵見好兄弟的媳婦兒,哪有他這樣的啊!
害得他殷勤了好多天,媳婦兒也沒有給他好臉色,他也在不停的反思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原因無他,定然是見過了簫劍!
雖然都是他自己心里想的,但他堅信可不就是這!
他看了一眼沉迷于詩書無法自拔的漂亮媳婦兒,怎么就一直無暇顧及他呢?
“媳...”
他猛地一拍自己的嘴巴,差點就喊出來了心里的稱呼,如今晴兒對他還有些成見,怎么能喊媳婦兒呢!
他半蹲在她腳邊,連忙改口,“好晴兒,最近發生什么事情了?”
“能有什么事情?”晴兒哪里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隨口應了一句,并未深思。
不過,真要說的話,確實吃的甚好,住的甚好!
突然她又像想起了什么,眼見著他在這屋內轉來轉去,也心生疑惑!
這人怎么今日一直粘著她?竟比從前更甚!
”你怎的不去朝房呢?”
這人卻立馬一臉慌張,有些無措,忙拉著她的手說,“你是不是厭棄我了?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好晴兒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晴兒見他如此模樣,不禁有些失笑,“怎么了這是?”
見他又扭捏著不肯說話,她便佯裝板著臉,斜覷他一眼,“說吧,錯哪了?”
他眼尾耷拉著,一向張揚的他此刻顯得極其純良,卻又著急忙慌地說,“哪都錯了!”
晴兒一下子就被說笑出聲來,臉頰都有些泛紅!
景安見她如此模樣也不禁跟著她一起笑,越來越癡迷...
怎么辦啊嗚嗚嗚他媳婦兒好美好想藏起來!
晴兒見他眼神越來越不一樣,便放下手中的詩書,輕咳了一聲,正了正臉色說道,“要說便說!”
他頓時又苦著一張臉,墨跡好半天才開口,“是五阿哥,五阿哥同我說簫劍想見你的事!”
聞言,晴兒轉過頭看著他,眼角微微上挑,說道,“怎么了?不放心呀!”
原來是這件事啊!怪不得連朝房那都告了假,不過她明明已經...不會是五阿哥沒跟他說吧?
“也不是,我就是...我有什么好擔心的!反正,反正...”
你喜歡的也不是我...
“對呀,有什么好擔心的,反正我已經是你們富察家的兒媳婦了!”她輕輕一笑,便又拿起了詩書。
景安有些愣住,媳婦兒這句話什么意思?
待到他反應過來,立馬站了起來,拉過她,“媳婦兒,你的意思是...是,你是真心和我成婚,和我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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