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游(1/2)
聽了這話,永琪看了看她,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又想了想,開口道:“也許是有的吧,畢竟人知道的太少,變化卻又太過無常!”
是啊,變化無常呢!
他拉過她的柔夷,輕揉了揉,“怎么,可是想家了?”
她看著他,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么,眼眶瞬間就有些濕潤了...
她想家了,但是在那個世界家只有她一個人,只是她一個人的家,而這里,她不僅有了父母,還有一個人,知她冷暖,懂她悲歡!
永琪見到她眼角微微泛紅,忙問:“怎么哭了?”
他忙把她攬進懷里,安慰她,“沒事,沒事...”
見她哭的愈發(fā)厲害了,他有些無措,有些忙亂地說,“別傷心了小畫兒,你知道嗎,皇阿瑪說了,明年開春就計劃下江南呢,到時候我們就能見到陳太守和陳夫人了,你說好不好...”
她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情緒來得莫名其妙,只是如今和他這樣,是她從未想過的。
她從未想過,自己變成了知畫,真的也對這個男人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她慢慢對上他深邃而又清澈的眼睛,輕輕用手描摹著他的臉,順著自己的心就慢慢靠了上去。
永琪有些微訝,直至唇上感覺到了一絲冰涼,他才意識到,他有些驚喜,察覺到小姑娘準備退回去,他便馬上變被動為主動,摟著她不堪一握的腰肢,覆了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見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才把人松開...
眼見著小姑娘眼睛紅,鼻尖紅,嘴巴紅,臉頰紅,他頓時心里一動,真是個祖宗,早晚敗給她!
她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剛剛那樣一想就吻了上去,壓根沒想過后續(xù),如今這...
他像是察覺出來,又捏了捏她的臉蛋,“景也賞過了,那便回去休息吧!”
她只得點點頭,腳剛沾地,身子就有些不穩(wěn),見狀,他直接把她橫抱了起來。
陳畫兒輕呼了一聲,“你,你快剛我下來,這樣不好...”
他抱著她就往景陽宮走,“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福晉,誰敢說一句不是!”
她的臉越發(fā)紅了,自知論歪理這方面向來說不過他,就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前,輕嗅著他身上的氣味,很干凈的味道加上平日里房內(nèi)用的香,夾雜在一起,一點也不違和,她漸漸地就睡了過去...
他低下頭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嘴角也不禁浮起笑容。
翌日清晨
陳畫兒慢慢睜開眼就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以及橫跨在腰間地讓人無法忽視的手,“你,你怎么到床上來了?你快醒醒五阿哥,你夢游了!”
永琪早就醒了,不過今日難得不用上朝房,便沒起來,沒承想...
于是他慢慢睜開眼睛,裝作一副剛睡醒的樣子看著她,“怎么了?”
接著又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她,“欸,你怎么在這呢?”
陳畫兒還在煞有介事地說,“不是啊,你夢游了,跑到床上來了!”
永琪佯裝驚訝道,“什么?怎么會呢?”
陳畫兒見他還是不信,“真的!我一睜開眼你就在這了,你是不是有夢游的毛病呀,要不要讓太醫(yī)看看?”
見她越說越離譜,他差點就笑出聲,明明是她每次都迷迷糊糊的找不著情況,于是便撐起身子看著她,“我不用看太醫(yī)!”
她眨了眨眼睛問他,“為何?”
“因為......”說著他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你就能醫(yī)我!”
陳畫兒還未反應(yīng)過來,唇上便一片溫熱,腰上慢慢游移地大手讓她什么來不及細想,不多時寢衣也有些零落,未等他更進一步...
“別,別...”她微喘著氣,臉色潮紅...
他頭埋在她頸窩內(nèi),低沉著嗓音問她,“怎么了?”
她小聲地說了句,“我好像,小日子到了!”
明顯感到懷中的身軀一僵,可也不能怪她呀,她忽地感到小腹一痛,下身有些異樣,算了算了日子,就是葵水到了。
他還是不肯動,猛吸了口小姑娘身上的香氣,才遲遲起身...
陳畫兒看著他一臉欲求不滿地樣子,耐著小腹微微的痛感才沒有笑出聲來。
待阿兮伺候她梳洗好出去,瞧見桌子上放了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輕聞了聞,似乎是姜糖?
正疑惑著,桂嬤嬤便過來說,“福晉,這是五阿哥剛才從小廚房端出來的,皇上急召五阿哥過去,剛才還差奴才跟您說,讓您喝了姜糖之后休息呢!”
陳畫兒心里一暖,未吭聲。
總歸不會是他親手做的吧?
桂嬤嬤又開口,“奴才也算是看著五阿哥長大的了,從前五阿哥和還珠格格雖說還好,卻從未見他對還珠格格像對福晉這樣呢!遷就還珠格格倒像是一直壓抑著,如今雖說還珠格格有了孩子,不知怎的也沒怎么見五阿哥總?cè)ニ牵 ?
這么一說陳畫兒倒是想起來五阿哥似乎是說,小燕子并無身孕?
可若是如此,太醫(yī)怕是欺君之罪,況且小燕子為何這樣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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