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9.鋒海盛會(1/2)
而另一邊,時隔多日,劍閣盛會,終于開始召開。
蒼茫的大海之上,只見一座宏偉無匹的巨大閣樓,雄踞于滄海之上。
目光越過那劍閣數(shù)丈高的琉璃拱門,曲徑通幽的廊道,只見四面樓閣環(huán)繞的中央,是個寬近百丈的宏偉廣場。
廣場東首,一座約有數(shù)丈寬廣的高臺坐落其中,臺上飾以珊瑚玉石,正中為一高約三丈石碑,鏤有一劍字于其上,紅底金字,字跡古樸。
碑下設(shè)有二主座,其中央一座,通體由東海不知名古木所雕,寬越丈余,背后鏤以金紋紅日,下為海浪而其上又以寶劍裝點,劍光湛湛,仿佛初陽耀目,華美之余,又不失威儀。
其左一座稍次,卻亦是華美無方。
中央與左首二座,各坐一名女子,左首那位,身著淡紫羅衫,面覆輕紗,婀娜體態(tài),只是面若冰霜,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中若劍光霜寒,令人不敢逼視。
而那銀發(fā)老嫗魚紋老鋏,則正侍立一旁。
主座那名女子,其膚白如雪,晶瑩如玉的鵝蛋臉上,柳葉細眉斜飛入鬢,目光如水,卻又隱隱透著一股冰冷與漠然,面色雖然溫和,但舉手投足之間,卻有一種帝王般的恢宏氣度。
再以黑紅華裳襯之,更顯穩(wěn)重艷麗,雍容高貴。
以至任誰都能一眼認出,她定是此間的主人。
主座之外,則是左右一共九個座位,座位依次而列,其中圍著一塊人高的圓石,巨石多有孔洞,看起來頗為獨特,卻不知做何用處。
皆以珊瑚玉石精雕細琢而成,除去右首第一座為空之外,其余皆已有主。
其中更有幾人,早已有過一面之緣。譬如玄赭色道袍的赭杉君,黃白華服的不二做,其左首一位,身著白色玄紋劍士服。寶劍從不離手,自是劍圣柳生劍影無疑。
場中一陣安靜,似乎在靜靜地等待著什么,然而并未過多久,終究是有人露出的不耐之色。只見一名身著白衣,長臉闊唇的劍客站其身來,面露不悅之色道:“我等前來,一為見識幾位宮主仙紫玉顏,一為一會天下劍中高手,卻唯獨不是為了等人而來。這人真是好大的架子,竟讓我們一起等上這些許時候,莫非這人死在半路,我們也要這樣一直等下去么?”
只見那首座上的女子面色無喜無怒,只朱唇輕啟道:“劍閣所邀之人皆是劍界有數(shù)的人物。二掌門稍安勿躁,這位客人既然未至,想來定是途中有什么事物耽擱了。”
頓了頓又道:“不過二掌門說得有理,客人未至,盛會確實不能因此拖延下去,如今吾所邀貴客一共九位,恰好這其中有一道輪空名額,便留給這位客人罷。”
那白衣劍客不禁再次質(zhì)疑道:“這人目中無人,未來赴會,自是不將幾位宮主放在眼里。憑什么輪空名額留給他,還不如……”
就在此時,只見那淡紫羅衫的女子冷眸掃過,開口將他的話打斷道:“怎么?你有意見?”
“……”那白衣劍客頓時氣焰一頓。
“二妹。來即是客,你又何必如此?”只聽得那黑紅華袍女子的聲音緩緩傳來,紫色羅衫女子這才收聲。
“有的人說是來比劍,卻是一路熱臉貼上冷屁股,哈哈。”一道似自言自語的聲音傳來道,“男人做到你這樣沒骨氣。也算是奇了。”
“你……”那白衣劍客不禁大怒,瞥向那出聲之人一眼,只見正是不二做,然而此處不宜私斗,只得重重地冷哼一聲,不再發(fā)言。
主座上那華袍女子,面上仍是看不出喜怒,此時只聽得另一名面容瘦削的銀發(fā)中年人起身道:“當今武林,不乏劍術(shù)名家,為何唯獨邀請我們僅有的幾人前來,不會顯得太過冷清么?”
那華袍女子這才不急不徐地道:“劍界高手確實不少,在座各位皆是一方翹楚。”
頓了頓她又道:“劍術(shù)名家雖多,但其身份,行蹤,皆是劍閣必須所作的考慮,如劍子仙跡、疏樓龍宿、風(fēng)之痕等,行蹤難覓,唯有遺珠之憾。”
過了一會,見無人再有疑問,她便再次開口,卻原來眾人之間那球形巨石,只要有人催動劍氣送入其中,便會經(jīng)過其中波折,自另一處孔洞而出,出口位置因劍氣、力度等等因素而異,八人只要齊齊催動劍氣,最后便會將劍氣激至一名未知的另一人身前,而接劍氣者,自然就是隨后的對手了。
忽然就在八人激發(fā)劍氣之時,只見紅樓劍閣周圍,海浪翻騰而起,海風(fēng)凌烈,只聞得一陣刺耳的尖嘯,遠方天空,一道劍光如同流星火石劃破天際,轉(zhuǎn)瞬間已經(jīng)抵達劍閣上空!
那白衣劍客不禁心中一驚,手中劍氣登上加快了幾分打入巨石之中,在石中幾經(jīng)輾轉(zhuǎn),陡然向天空射去!
至于赭杉君等人,無論心境、修為皆是高深莫測,即便受此影響,所發(fā)劍氣卻連半點細微的差距都無。
這劍氣本就只是輕微激發(fā),哪抵擋得住那從天而降的劍光,一撞之下,登時消弭無形,只見一道藍白長袍的身影,佇立在廣場之中。
只聽他微笑開口道:“我沒遲到吧?”
歷經(jīng)元江取寶之事后,羅凡終于沒有錯過這場盛事,姍姍趕至!
“你是何人?膽敢擾亂抽選!?”那長臉厚唇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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