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再見宋玉致(1/2)
羅凡diǎn頭笑道:“正是在下。”
只見宋師道原本烏黑的頭,兩鬢已有些許星霜,雙目透出幽郁難解的神色。
“最是癡情苦,一見誤終身哎。”羅凡心中長嘆一聲,這時宋師道才露出一種得見故人的喜悅,上前來作了一揖道:“當(dāng)年之事,多謝羅兄了。”
羅凡打了個哈哈道:“在下亦有自己的目的,宋兄何必謝我。”
宋師道終得大笑一聲,朗聲道:“我們進去説。”對于上官龍這種事情,于他宋閥而言根本無需放在眼中。
此時幾人盜走和氏璧,惹上了天大的麻煩,連洛陽的地頭蛇王世充都不敢與幾人過多扯上關(guān)系,宋師道依然與幾人稱兄道弟,已足可見其義氣。
三人隨著宋師道登上位于北廂dǐng樓的廂房,廊道上盛裝的美妓俏婢花枝招展的往來于各個廂房之間,看得人眼花繚亂。見到四人,都媚眼頻送。
宋師道親自斟滿六杯酒,嘆道:“你們可真糊涂,竟闖下如此彌天大禍。”
羅凡聳了聳肩道:“富貴險中求,想成大事,若太過瞻前顧后,不如回家賣紅薯。”
“哈哈……”宋師道出一陣長笑,繼而嘆道:“羅兄果然與眾不同,這一杯敬羅兄!”
兩杯相碰,兩人把杯中酒盡傾口內(nèi),哈哈一笑。
接著宋師道向羅凡問道:“君綽是否已回高麗?”
宋師道仰天長嘆一聲道:“也好,也罷!”聲音中透著些許無奈與悲涼。讓人不由為之哀嘆。
羅凡淡淡地道:“其實喜歡一個人,只要她過得開心便好。又何必刻意在意得或者失呢?”
眾人皆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宋師道眼中精芒閃現(xiàn),盯著羅凡道:“羅兄説得好!無論她怎樣對我,我對她的情亦是此生無悔!”
接著宋師道向著跋鋒寒灑然笑道:“這位是否跋兄,即管以突厥人來説,也少有長得像你般奇?zhèn)バ酆贰!?
跋鋒寒正留神門外各式人等的往來情況,聞言回過神來,淡然道:“跋某人亦常感到上天待我不薄,故誓要以‘不負(fù)此生’作回報。”
“砰!”宋師道完全恢復(fù)了往昔的風(fēng)度。拍臺贊道:“不負(fù)此生,説得好!小仲斟酒,讓我敬跋兄弟一杯。”
跋鋒寒與宋師道對視半晌后,哈哈笑道:“我跋鋒寒一向看不起高門大族的人、深信凡是豪門都會生敗家子。可是見到二公子能對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子如此情深如海,此生不渝。令我聯(lián)想起自己對武道的刻意追求,心里對二公子只有一個‘服’字,這一杯我就破例乾了。”
……
宋玉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道:“羅凡你給我滾出來!”
羅凡:“……”
羅凡隨著繃緊俏臉的宋玉致到了三樓背對中園一面的走廊處。這位宋家美女倚欄而立,冷冷道:“你可知你們呆在這有多危險嗎?”
羅凡忽然露出一副憋著笑的表情,被她粉拳搗在腹部問道:“你這是什么表情?”
羅凡憑欄而立,曼青院外車水馬龍的洛陽街道,笑道:“似乎宋小姐每次看不起在下的時候,都會有奇跡生。不知曉這次是不是依然如此呢?”
羅凡轉(zhuǎn)頭看向宋玉致,只見她的目光同樣落在繁華的街道之上,秀隨風(fēng)飄揚,美得像一尊女神的雕像;而從她那筆直豐隆、直透眉心的鼻管,既使人感到她堅剛不屈的性格。亦增添了她清秀高傲的氣質(zhì)。
宋玉致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地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説笑。你這人真是沒心沒肺的么?看來你還沒有弄清楚你這次惹的麻煩有多大是么?”
羅凡哈哈笑道:“麻煩再大又如何?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阻止我開開心心地過每一天!他慈航靜齋、凈念禪院又算老幾?”
宋玉致急得連忙捂住羅凡的嘴,氣急地跺足道:“你想死也別帶上我!”
柔軟的玉手覆上,羅凡帶著一種怪異的感覺看向宋玉致。
一股奇異的感覺在兩人之間蔓延。
宋玉致飛抽回玉手,嬌哼一聲道:“為何壞人的命總比好人長呢?至少你羅凡總是死不了!”
羅凡莞爾笑道:“禍害遺千年嘛,所以宋小姐擔(dān)心在下完全是多余的。”
宋玉致微嗔地別過俏臉道:“誰擔(dān)心你了?”
隨即玉掌按在他胸膛處,雙目忽地射出銳利的神色,淡然道:“只要我掌心使勁,保證你小命不保,你害怕嗎?”
羅凡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宋玉致的一雙鳳目看了半響,聳了聳肩道:“恕在下直言,宋小姐眼中毫無殺意。”
宋玉致似是氣急敗壞地收回玉掌,又咬牙道:“我們宋家一向和李密關(guān)系密切,你竟敢堂而皇之地殺死李天凡,就不怕我爹派人殺你嗎?”
羅凡灑然笑道:“我可是你們宋家的下一個合作對象,殺了我你們找誰合作去?”
宋玉致白了他一眼道:“至少李閥就比你羅凡靠譜。”
羅凡失笑道:“可惜你爹不喜歡胡人。”
宋玉致冷哼一聲道:“李閥雖有胡人血統(tǒng),但究其根本還是漢人,再説現(xiàn)在的聲勢,還有誰比得上李閥?
羅凡愜意地仰在橫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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