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前一圈,一劃,郭靖當(dāng)即收手,左掌一圓,卻是撞在羅凡長劍劍脊上,將其帶偏,緊接著右手一勾,似是欲將羅凡擒拿,這是見龍在田,見龍在田同時使用。
羅凡向后一仰,躲過這一勾手,郭靖頓時雙掌一收,接著向外平推,一聲龍吼,掌風(fēng)帶起狂風(fēng)呼嘯,聲勢甚為壯觀,這是降龍十八掌中威力極大的震驚百里。
羅凡見這漢子一掌接著一掌,如同潮水一般連綿不絕,威力又是極大,雖然自己這獨孤九劍練得還不錯了,但對郭靖這種高手來說還只是半吊子水準(zhǔn),這一下怕是難以抵擋得住,當(dāng)即運起輕功往后一躍,卻還是被那掌風(fēng)擦了道邊,落地之后連退數(shù)步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
兩個道士見狀連忙上前將其扶住,口中連問,“如何?如何?”
“普天之下有這等掌法的,除了洪七公洪老前輩,只怕也只有郭靖郭師兄了。”
說著,羅凡上前作了個揖道,“郭師兄,小弟魯莽,還望見諒。”
羅凡現(xiàn)在算是確認(rèn)了郭靖的身份了,羅凡自問在這神雕俠侶中,還沒有哪個高手是自己不知曉的,雖然眼前之人打扮是挫了一點,不過能有如此掌法,又在今天帶著孩童上山的,恐怕也只有郭靖一位了。
“小兄弟真是好劍法!此等劍法,當(dāng)世一絕!還未請教……”
郭靖也甚是欣喜,剛剛相斗間,便看出這年輕人劍法極為高妙,大繁至簡,大巧若拙,招招后方先至,攻敵破綻,不知是哪位高人所授。
“小子羅凡,玉陽真人座下三弟子,見過郭師兄!”
“哦。”
郭靖頓時明了,連忙回禮道,“原來是君子劍羅師弟,師弟青年俊杰,俠義心腸,郭某也頗有耳聞,方才是郭某眼拙了。”
“尼瑪,君子劍是岳不群好嗎,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羅凡心中狂吼,嘴上卻依然禮貌應(yīng)答道,“小弟此來恰好有事要回重陽宮,便與郭兄同行吧。”
“真是郭靖?”
兩個道士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莊稼漢。
“若他真的是賊人,以他的武功又何必與爾等啰嗦那么久。”
羅凡心道這二人也真愚鈍之極,當(dāng)下不欲多說,帶著郭靖與楊過便向山上走去。
行至半路,忽聽得鐘聲鏜鏜響起,正從重陽宮中傳出。
鐘聲甚急,似是傳警之聲。
郭靖抬頭看時,見道觀后院火光沖天而起,不禁一驚:“原來全真教今日果然有敵大舉來襲,須得趕快去救。”
而羅凡早知劇情,今日當(dāng)有驚無險,只是不愿落于人后,也運起輕功跟上。
兩人展開身法,片刻間已縱出數(shù)十丈外,不到一盞茶工夫,奔到重陽宮前,但見烈焰騰吐,濃煙彌漫,火勢甚是熾烈,但說也奇怪,重陽宮中道士無數(shù),竟無一個出來救火。
看到這,便連羅凡也暗暗心驚,見十余幢道觀屋宇疏疏落落的散處山間,后院火勢雖大,主院尚未波及,主院中卻是吆喝斥罵,兵刃相交之聲大作。
他雙足一蹬,躍上高墻,便見一片大廣場上黑壓壓的擠滿了人,正自激斗。
定神看時,見四十九名黃袍道人結(jié)成了七個北斗陣,與百余名敵人相抗。
敵人高高矮矮,或肥或瘦,一瞥之間,但見這些人武功派別、衣著打扮各自不同,或使兵刃,或用肉掌,正自四面八方的向七個北斗陣狠撲。
看來這些人武功不弱,人數(shù)又眾,全真群道已落下風(fēng)。
只是敵方各自為戰(zhàn),七個北斗陣卻相互呼應(yīng),守御嚴(yán)密,敵人雖強,卻也盡能抵擋得住。
郭靖待要喝問,卻聽得殿中呼呼風(fēng)響,尚有人在里相斗。
從拳風(fēng)聽來,殿中相斗之人的武功又比外邊的高得多。
他從墻頭躍落,斜身側(cè)進(jìn),東一幌、西一竄,已從三座北斗陣的空隙間穿過去,羅凡則尾隨其后,群道本欲擊劍示警,見羅凡追那賊人而去,當(dāng)下放心不少,安心御敵。
大殿上本來明晃晃的點著十余枝巨燭,此時后院火光逼射進(jìn)來,已把燭火壓得黯然無光,只見殿上排列著七個蒲團(tuán),七個道人盤膝而坐,左掌相聯(lián),各出右掌,抵擋身周十余人的圍攻。
羅凡瞧那七道,見七人中三人年老,四人年輕,年老的正是馬鈺、丘處機和王處一,年輕的四人中只一個尹志平記得名字,其余雖是宮中師弟,但名字卻是記不甚清了。
七人依天樞以至搖光列成北斗陣,端坐不動。
七人之前正有一個道人俯伏在地,不知生死,但見他白發(fā)蒼然,卻看不見面目。
郭靖見馬鈺等處境危急,胸口熱血涌將上來,也不管敵人是誰,舌綻春雷,張口喝道:“大膽賊子,竟敢到重陽宮來撒野?”
而羅凡也知此刻不裝逼,更待何時,大吼一聲,“蠡賊,找死!”
劍光閃過,分別將一個身披紅袍,頭戴金冠,形容枯瘦的中年藏僧,與一個身穿黃淺色錦袍,手拿摺扇的貴公子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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