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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應曲和用虎口抓著鐵棍,面無表情,比起ulrica,他的眼神更像狗。
不,是狼。
男人被應曲和的眼神看得發憷,松開鐵棍道:“應老板,你們應食軒就是這樣開門做生意的?”
應曲和客氣對他頷首:“抱歉,這是我的狗,它沒見過世面,不懂事。我曾經帶它來過這里,它可能以為這一桌的菜是給它吃的,誤會了。”
男人:“應曲和你玩兒我呢?一條狗,就是個牲口,見什么世面?難道它還會跟我道歉不成?”
應曲和:“嗯,”他側頭喚了一聲ulrica,“過來,給客人道歉。”
ulrica果然乖乖走過來,用委屈地小眼神看了眼應曲和,然后在應曲和指示下雙爪趴地,學人磕頭的姿勢低頭,給客人道歉。
應曲和指著狗道:“好了,道歉了,滿意嗎?如果您覺得貴賓卡不夠,”他接過周明遞來的支票,遞給男人:“這是給你的精神損失費,如何?”
男人因為狗“磕頭”的動作而震住。這狗……他媽的成精了?
男人輕咳一聲,看了眼支票上的金額,神色緩和道:“今晚這事就這么算了。”
應曲和點頭:“好,領了支票去跟我的助理簽一份保密合同。”
“保密合同?”
應曲和:“不然,我怎么相信你不會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
西米默默地給應曲和點了個贊。
果然是只老狐貍。不過她更在乎的是,支票上有多少錢。
餓狼將一整只豬肘子啃得干干凈凈,只留了一根骨頭給ulrica舔。
等工作人員都出去后,西米盤腿坐在地板上,看一狼一狗粗魯地舔盤子。
西米道:“這得是多久沒吃飯了?小狼不是送回了林業局嗎?”
應曲和神色復雜地看著ulrica:“是送回去了。”又被ulrica給帶了回來。
都說養孩子不省心,應曲和養條狗更不省心。
無端叼回一只狼,送走了還跟他鬧脾氣,玩離家出走。
應曲和現在有將他吊起來打一頓的沖動。
等一狼一狗吃得肚皮滾圓飽,應曲和先帶兩只了回了家。下午兩條狗鬧事兒的事就傳進應食軒廚房,西米跟應曲和的關系大家也都明白了。
經過上次扮女人事件后,男廚們便不敢再戲謔西米。今天這事兒后,男廚嗯徹底閉了嘴。
下班后,西米和劉洋被鬼煙槍叫住,“你們兩個小家伙,等等,先別走,我有事和你們商量。”
西米跟劉洋面面相覷,走到鬼煙槍面前。
鬼煙槍咂摸了一口煙,吐出一口渾濁的白霧,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問:“現在有一個進國宴的機會,你們愿不愿意去?”
國宴??
西米渾身的血液都被點燃。
劉洋眼睛里也冒精光,國宴啊,他跟西米一樣,做過很多宴,但唯獨沒有做過國宴。
鬼煙槍道:“我師弟李國梁接到國宴邀請,擔任三月后國宴的后廚負責人,他負責挑選廚師,讓我從應食軒推薦兩個出來。”
劉洋激動地抓住鬼煙槍的胳膊:“所以你就選了我們!鬼煙槍,我今兒覺得你特別可愛!”
“別貧。”鬼煙槍看向西米道:“不過這一次我師弟對國宴廚師的要求相當嚴格,首先要訓練你們三個月,其次,女廚和男廚一樣,剃光頭上崗。丫頭,你要考慮清楚。”
聞言劉洋可憐巴巴摸了摸黑漆漆的頭發,“頭發這么短,還剃啊?簡直變態啊!”
鬼煙槍:“還有,這一次最終進入國宴的廚師,要求學會最基礎的法語交流。兩個月后進行考核,如果你們不能通過考核,同樣會被淘汰。”
“法語?”劉洋咧嘴一笑,“我沒問題啊。”
他用胳膊肘倒騰了一下西米,“我說,你該不會舍不得你這頭發吧?”
西米心疼地抓了一把卷曲的頭發,“能不剃嗎?”
“可以啊,不用去國宴就是了。”鬼煙槍咂了一口煙,“應食軒這么多廚子,排隊等著呢,你不去總有人巴著想去。”
西米努嘴:“那讓我考慮一下好嗎?”
鬼煙槍就知道她會糾結,別說女孩子剃光頭,就是讓他剃光頭,那也是極心疼的。老了都有臭美的心,何況一個小姑娘。
西米不知道是以怎樣一種心情回家的,國宴和頭發,她只能選擇其中一樣。
明明潛意識里覺得國宴最重要,卻也狠不下心去剪頭發。
應曲和總喜歡揉她的頭發,如果她沒了頭發,應曲和會不會很嫌棄她?然后……分手?
初冬。
臥室窗戶開著,風吹進來,冰冷刺膚。
西米對著梳妝鏡,最終還是咬牙,拿起剪刀一點點剪掉頭發,直到頭發只剩寸許,再用刮眉刀,慢慢地刮干凈。
一顆頭光溜溜地。
西米愣愣盯著鏡子里的自己,最終還是受不住刺激,捂著臉“啊”一聲叫出來。眼淚抑制不住眼眶外滾。
她留長發的*頓時就被現實掐滅,一顆心如被豬油潑濺過似的,滾燙地疼。
應曲和安頓好一狼一狗,從后院回來聽見樓上傳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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