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3.(2/2)
然你不做晚上,工資折半,一月三千,請假一天扣66,你什么時候想辭職,提前一周跟我說,怎么樣?”
西米問:“那,我可以偶爾上上新菜嗎?”
老板:“完全沒問題!”
工資不算低,剩下的比賽斷斷續續也還剩一個月,她正好可以利用餐館練手,嘗試新菜品。
談好工作出來,季東霖不解:“女神,你到底多缺錢?”
西米:“缺錢到負債累累。”
季東霖問她:“以你的水平,為什么要委身這種小餐館?”
西米解釋說:“比賽這段時間,我需要足夠輕松的環境。能讓我隨意發揮,又能讓我潛心鉆研新菜,小餐館最合適。你看見了嗎?那老板是節目的粉絲,工資他不會給我開太低,也能容忍我的條件。”
中午應曲和從不回家,充足的時間足夠她出來賺點小錢。
能讓自己忙一點,就絕對不偷懶。
*
西米不好意思再叨擾季東霖,自己打車回家。
到家門口,西米剛摸出門卡,小鐵門從里面開了。
應曲和杵在里面,用一貫的森冷目光看她,眼下兩片青,似乎昨晚沒睡好。她聽見“呼呼”的聲音,低頭往下看,發現應曲和牽了條成年黑背,英俊不凡的大狼狗,豎著雙耳,吐著舌頭,冷峻威嚴的神情與主人如出一轍。
黑背沖著西米狂吠兩聲。
西米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師傅你今天沒去公司啊?”
應曲和冷笑:“呵呵,有人夜不歸宿,我準備出門報警。”
“……”西米無語。其實是他自己想出門遛狗吧?
剛來應曲和家那晚,她就聽見了狗吠,但沒見過狗狗真容,應曲和只是提了一句后院有惡犬,不許她過去。
沒想到這條惡犬長得這么惡,簡直跟應曲和……一毛一樣!
進屋后西米看見一桌涼透的菜,有菜已經餿了,她扭過頭問應曲和:“你昨晚做了飯等我回來?”
西米看見應曲和蹲下身,用手指撓撓狗下巴,惡犬很溫順地趴地。
應曲和語氣里帶著一絲不痛快:“你以為我是田螺姑娘么?昨天ulrica生日,它腸胃不太舒服,什么也沒吃。”
ulrica仿佛聽懂主人的話,抬起下巴,嗷嗚一聲,仿佛在說:主人我怎么不知道我過生日?
原來這條狗叫“狼王”,狗如其名,長得的確像狼王。西米將餐盤收進廚房,一一清理干凈,出來后ulrica已經被應曲和牽了出去。
西米有點不理解,問他一個人獨居,為什么不請保姆。
“因為不喜歡被打擾。”應曲和給西米沏了一杯茶,示意她坐過來。
西米懷著忐忑的心情坐過去,已經做好心理建設。沒想到應曲和掠過苛責,告訴她:“昨天那道菜,其實你大可借鑒藤椒魚片的烹飪方式,體現你的刀工的同時,也能去掉魚腥,保住石斑魚特有的鮮嫩。”
經他這么一提點,西米感覺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腦袋瞬間清明。
對啊,她當時怎么就沒想到?
應曲和見她咬著茶杯,有點緊張,又說:“追求創意其實沒有錯,但有些場合傳統的烹飪更合適。李成之所以能拿第一,不外乎經驗,他很清楚自己的缺點,所以采用傳統烹飪,不敢冒險。”
西米委屈地嘀咕:“道理我都懂,可是昨天你在賽場上那樣說話,真的讓我很傷心啊。說好的親生徒弟呢?”
應曲和一臉嚴肅:“在賽場上,我是評委,不是你的朋友,更不是你師父。”
西米:“知道了。”
應曲和給她滿茶,她看見他掌間有幾條劃痕,殷紅刺目。她擱下茶杯“呀”一聲,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掌心翻轉朝上,“你這手怎么回事?”
西米用指腹在他傷口輕壓,看劃痕,似乎是被尖刺扎入、刮傷。她問:“你是抓過什么帶刺兒的食材嗎?疼不疼啊?”
應曲和想縮回手,西米卻死死拽住,扯到自己嘴邊:“別動,我給你吹吹,現在肯定火辣辣的疼,你怎么不去醫院處理下傷口?”
“你昨晚跟季東霖在一起?”
西米:“昨晚我和南晴在他家借宿,南晴喝醉了。”
“為什么不回來?”
西米表情有點囧:“我怕帶醉醺醺的南晴回來,你會揍我,所以……”
應曲和憋了一晚的煩悶,在這一瞬間被轉換成一種不可抑制的*。
女孩的額頭就在他唇下,半拳之距,之間仿佛有幾股無形絲線牽引。
讓他禁受不住誘惑,刻意低頭,往下,再往下……
“吹好了!待會去醫院包扎包……”
兩人距離實在太近,西米一抬頭,額頭撞上應曲和的嘴唇。冰涼濕潤的觸感讓西米一張臉瞬紅,條件反射彈開。
她捧著漲紅的臉:“啊啊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