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偷聽(1/2)
現(xiàn)在,整個福喜集團(tuán)陷入了嚴(yán)陣以待又人心惶惶境地。
李文從來沒有想到過,就是一次很尋常的私會情人事件,居然讓他多年心血即將毀于一旦。
而他的盛怒卻還不能亂發(fā)泄,能不郁悶嗎?
這個集團(tuán)遲早要交到李夏手里,所以,面對此次事件的肇事者,他根本舍不得責(zé)罵。
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是他以后衣缽接班人,明明知道他游手好閑、拈輕怕重,卻還是一直都縱容著。
如今誰家不是這樣,連話說重一點都舍不得,何況還會打罵,還會處罰!
而且,他和許攸寧判斷地一樣,一定是有人盯上了他們,不然,不會這樣痛下黑手、趕盡殺絕。
所以,這段時間里,他一直都留意著身邊人,無論是家里的傭人,還是公司里員工,都進(jìn)入了排查范圍。
······
看見李夏和李文都忙得昏天黑地,許攸寧也不好受,如果一旦這集團(tuán)真的垮了,她即將淪為一個為了一日三餐而早出晚歸的打工者。
這樣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愿意發(fā)生,于是,她也找了一些人,使了一些手段,終于壓制住了外面的滔天輿論。
快中午時,還在床上沒有起來時,許攸寧接到一個男人打來的電話:“我明天要走了,你能過來一趟嗎?我想見見你?”
許攸寧所有的倦怠隨著男人的聲音而消失殆盡,她送上了一記甜甜微笑,哪怕男人不能看見,也可以感受得到:“好,我安排一下,下午兩點去你那里,好不好?”
“嗯,真乖,我等你!”男人似乎看見了女人的嬌美,邪邪一笑。
本想依靠拒絕,但男人的援手和即將的離開,都讓許攸寧猶豫了,而且,他們之間的種種早就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得清楚:“別鬧,一會兒讓人聽見。”
“他在家里?”男人口氣里多了一抹煩躁。
“沒有,早上班去了,我一個人還在床上。”許攸寧輕淺而愉悅地笑著說道。
“我也一個人在床上,要不,你現(xiàn)在就過來?”
“不了,我先看看他今天什么時候回來,”
“你還跟著他干什么,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绔,簡直在侮辱你的眼光。”
“不準(zhǔn)這樣說他,畢竟他有一個好的身世,而且,當(dāng)初我還有選擇嗎?”
電話那邊男人沉默了。
“怎么啦,生氣了,我不是故意提起,你別多想了,好不好?”
“對不起,我····都是我的錯,如果當(dāng)年我不走,現(xiàn)在我們該是多幸福!”男人千言萬語終究化為了一句道歉,濃濃的內(nèi)疚和懺悔。
“不說這些了,我先起床了,一會兒就過來。”許攸寧語調(diào)溫婉,綿密如針,也溫柔漣漣。
“好,我等你,快點,我等不及了都。”
“知道了,掛了。”許攸寧媚眼如絲,風(fēng)情萬種。
也讓男人臆想連連,如貓抓一樣難受,度日如年。
一個小時后,許攸寧出現(xiàn)在了帝都假日酒店最豪華的總統(tǒng)套房里。
當(dāng)然,被她挑撥過的男人沒有一絲絲耽擱,就快速進(jìn)入狀態(tài),與她干柴烈火般鸞顛鳳倒。
她很確定,他們的規(guī)格比看見李夏時的戰(zhàn)爭還要慘烈,因為,眼前的男人比李夏那個小白臉要強悍得多,也霸道得多。
也讓她更享受得多,滿足更多。
然而,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此刻的場景會是一場現(xiàn)場直播,讓她一直看不起的男人親眼目睹著這一切。
原來,李文的調(diào)查也暗暗告訴過李夏,也讓他留意身邊人異動。
前幾天,剛把安監(jiān)局幾位大爺送出去,他正要進(jìn)門時,意外聽見了里面兩個女人的談話,讓他不由自主停下了腳步,悄悄隱藏到了一邊,聽聽她們接下來的談話。
“······你說,這次公司能躲過這嗎?”
“我看懸!”
“為什么?”
“我聽見他們說,這次是咱們公司里有人得罪了誰,讓別人下了狠手的!”
“真的,給我透露透露,讓我心里也有數(shù),免得得罪了誰還不知道!”
“你一個小蝦米,得罪了誰也翻不起任何風(fēng)浪,也什么好擔(dān)心的。”
“我是一個小蝦米,可我也怕呀,對了,別說我了,快說說剛才說的。”
“好吧,我只是聽說,這次總經(jīng)理與阿嬌的事就是被人點了水,才讓曝光的。”
阿嬌就是此次事情的女主人公,公司銷售主管,年輕漂亮,也才華橫溢,是跟了李夏兩年的秘密情人。
“這事我們都清楚,說說別的。”
“其實呀,是咱們總經(jīng)理腦袋上綠油油的帽子給惹的禍。”
“不會吧,雖然總經(jīng)理這個人沒有干過什么大事,可他的身家擺在那里,而且還模樣俊俏,怎么可能還會頂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你可別亂說。”
“看,不是我替他不值得,連你也這樣說,說明咱們總經(jīng)理真冤。”
“不準(zhǔn)東說西說,快說重點。”
“好吧,這件事情就咱們倆說就行了,不準(zhǔn)說出去,不然,······”
“知道,快點說。”
“是,總經(jīng)理在咱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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