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七章誘敵(1/2)
蘇子墨不知道為什么高聲冷笑道:“無名宗的規矩,如果只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強權,探神宗門不入也罷!我現在不恨蘇子萱任性胡鬧,只恨自己沒認清無名宗的嘴臉。”
蘇子墨的話沒說完,我就聽見牢房上方傳來一聲重掌拍中人體的聲音。
蘇子墨的身形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從半空當中倒飛牢中,怦然栽進了水里。
“姐姐……”蘇子萱的慘叫聲很快就被消失在牢房之外,看樣子她應該是被人給拖向了遠處。
秦白衣冷聲道:“關閉砸門,炸毀通道。”
我凜然一驚之下飛快的鉆進水里,摸到被打昏過去蘇子墨,把從水里拽起來抗在身上,飛快的跑了水牢深處,我還沒趕回怪魚交戰的地方,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已經接連而起。
整座水牢在爆炸聲中地動山搖,牢中積水被震上半空,天上石塊卻在如雨狂落。我不得不捂著耳朵去減輕劇震給耳膜帶來傷害,直到爆炸結束,我才轉身往水牢入口的方向看了過去。
我知道探神手里有很多爆破的高手,想要炸毀牢房的大門輕而易舉,我也沒對能從正面出去報什么希望,只不過是本能的往那邊看了一眼而已。可我沒想到的是,自己這一眼看完,眼睛就再也挪不開了。
水牢的墻皮被爆炸大片震落之后,墻上竟然露出一幅幅的圖畫,難道這里不就是一座牢房?
我帶著夏輕盈一路趟回了原來的地方,墻上的壁畫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了我們眼前,夏輕盈忍不住贊嘆道:“好精致的畫工。有點西方寫實派意思。”
我忍不住一皺眉頭:“寫實派?”
“有什么不對么?”夏輕盈看向我時,我也用手電往壁畫上照了過去:“你自己看,從壁畫的顏料和年代上看,這里的壁畫應該是出自唐代左右。唐代之前沒有這么鮮活顏料。”
壁畫不同于紙質的畫作,很難單純通過載體分辨出他的年代。我只能通過壁畫的顏色大致推算成畫的時間。
我繼續說道:“國畫一向注重寫意,油畫,素描才更專注于寫實。就像你所說的,這些壁畫寫實的意味太濃,不像是出自古國。你在看壁畫的內容。”
夏輕盈道:“這幅壁畫好像是記錄著什么史實?”
“對!”我點頭道:“這分明就是某個部落的歷史,你看那邊……”
我打開手電照在墻上,往前推進了一段距離才停了下來:“這里應該是就是壁畫的開始,這是上古先民在拜祭上蒼……”
“不對!”我話說道一半兒就停了下來,打著手電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是怎么回事兒?”
夏輕盈看向我道:“你發現什么了?”
我用手電的光束在墻上畫了個圈道:“你看這里,你不覺得這個地方太空了嗎?”
“按照先民繪畫的習慣,這種祭天的圖畫通常不會留下大片的空白。比如他們在這個位置畫上一顆太陽的話,代表陽光的紋路就應該在這個位置上,也就是祭司的頭頂,那代表著先祖無限接近,或者是受到了上蒼的接納。”
“可是這幅壁畫上卻留下了大面積的空白,這是代表著他們被蒼天遺棄了么?”
夏輕盈仰頭看向空中:“我覺得,這里應該是被人給抹掉了什么東西,你背我上去,我仔細看看。”
我本來想說:自己上去就看看。可是轉念一想有覺得不對,巖壁上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看壁畫又得跟巖壁保持一定的距離。想要達到目的,只能是一人站在另外一個人肩上。我踩在夏輕盈的肩上似乎有點……
夏輕盈大概也是跟我一個想法,不等我點頭就摟著我的脖子踩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剛想抬頭往墻上去看,夏輕盈就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敢抬頭,我就勒死你。”
我差點順嘴溜出一句:你又沒穿裙子。可是話到嘴邊又被我硬給咽了下去。
夏輕盈不讓我抬頭,我也看不見她在上面做什么。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夏輕盈的情緒似乎在不斷波動,她的腳一直在我肩頭上挪動,時而輕柔,時而激烈,似乎一刻都沒停止過情緒的起伏。
一副空白的壁畫就能引起夏輕盈情緒如此波動?
夏輕盈應該是發現了什么?
我剛想開口去問對方,忽然看見一顆滾圓的血珠從天而降,滴落在了水里。
“哪兒來的血?”我猛然抬頭之間,夏輕盈也從肩上翻身落水:“我把壁畫補全了。”
夏輕盈用自己的血在巖壁上劃出了一只狐貍。
夏輕盈用最為簡單線條勾勒出來的狐首,距離上古祭司張開的雙臂,只有那么一寸左右,似乎隨時都能被祭司擁入懷抱,可是,浮在空中的狐首卻隱隱帶著幾分不愿與人接近的意思,反倒是那個祭司拼命的想要接近巨狐。
我駭然看向夏輕盈道:“你怎么知道,那地方應該畫著狐貍?”
夏輕盈微微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我的記憶里就有這么一只狐貍,我覺得它就應該是在這個地方?”
夏輕盈幽幽說道:“有人曾經抹去了關于狐貍的記載,但是我總覺得,他們始終是沒忘記狐貍的存在。”
“狐貍?九尾狐?”我低聲自語道:“難道建造了這座地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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