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無言以對(1/2)
這是要跪地求饒的節奏吖……
毛奇智毛總,這次估計有點麻煩了。
很麻煩的那種麻煩……
三條信息一路看下來,沈霖腦中第一個念頭便是這些。
根據記憶中二組某些人的閑聊,沈霖記得,毛奇智是立美集團潭州分公司的總經理,立美在潭州附近許多城市設有辦事處,但并沒有另設分公司,因為級別上的差異,加上某些其他因素,對于周邊這些城市辦事處的事務,潭州分公司有很大的建議權和決策權,因此,毛奇智可以算是以潭州為中心的十幾個城市的半個總負責人。
現在看來,這半個總負責人,估計不好繼續干下去了。
不好好努力的話,估計潭州分公司總經理屁股底下的那張辦公椅,質量都沒什么保障。
不過……
“毛老板這是怎么想的啊?”沈霖難以理解了:“這個時候不趕緊想辦法去總部積極自救,反而把精力浪費在廣告公司,而且還僅僅是一個階段性的推廣主題,病急亂投醫了吧?”
“怎么樣才算是積極自救?”姚彬問道。
“當然是趕緊去找曾闖曾大佬解釋清楚啊!”沈霖連連搖頭:“就算不敢直接找上曾老板,至少也得趕緊找個和曾闖關系比較好的高層人士,幫忙疏通疏通關節,緩解緩解矛盾吧?”
對于沈霖的看法,姚彬的評論很直接:“這種想法,才是真正的自尋死路。”
“啊?”沈霖愣了。
“你看到的是集中訊息,將情況判斷得過度嚴重。”姚彬解析道:“歸根結底,潭州分公司這邊的錯誤,并不是和當時的常務副總曾闖發生了直接沖突,更不是惡意的點名批評,只是在集團內刊上發表了一篇稿子——甚至不是封面主題——內容肯定不會很過分,在高層眼中,這當然可以算是在某些方面表明了立場,但如果有需要的話,也可以看作是很純粹的闡述行業觀點的商業行為。”
這一長串話,姚彬的語速很慢,由于這兩天老是被迫和這群人精們打交道,沈霖的理解能力突飛猛進,甚至連“有需要的話”這幾個字,沈霖也聽懂了。
無非是潭州分公司確實犯錯了,不過這個錯誤貌似并不是太嚴重,似乎還屬于可以挽回的范疇,但到底是被新上任的總經理認為是“惡意挑釁,某些方面表明了立場”,還是“無心之過,很純粹的闡述行業觀點的行為”,這就得看毛奇智毛總的下一步發揮了。
“這樣的情況下,潭州分公司這邊如果直接去和新上任的曾闖解釋,”說到這里,姚彬又一次放慢語速,依然給沈霖留出思考的時間:“那就相當于直接承認去年5月份的內刊屬于挑釁……甚至是攻擊。”
媽蛋!沈霖想明白了,這確實是自尋死路。
事情一旦這樣挑明,潭州毛總本來不死現在也得死了,否則剛剛上任的新扎集團boss威信何在。
但問題不解決又不行,或許曾boss新官上任,暫時還沒關注到去年的往事,但到了集團boss這個最頂端的位置,有得是愿意幫曾boss分憂的志愿者。
更可怕得是,有更多愿意無償幫潭州毛奇智操心的各路競爭選手。
一句話,這件事不存在隱瞞的可能性,暴露出來只是時間問題。
“悲劇啊,”沈霖抓抓頭,明白了毛總的困境,但又有了新的疑惑:“那找上金鎧又算是怎么回事呢?這么小的渠道,解釋的力道也太弱了吧?”
“正好相反,力道恰到好處,”姚彬進一步解析道:“去年的內刊確實出了點小問題,或者是策劃,或者是編輯,或者是辦公室的工作人員——總之是沒有正式簽訂合同的臨時人員——操作的時候沒注意好細節,不小心和常務副總的意志有點微不足道的出入。但這絕對是無心的意外,證據也相當確鑿:我們分公司這次推廣的時候,合作的廣告公司提出的階段性主題,正好是去年更新的新生產線。”
以小事對小事,以無關緊要的內刊小稿子,對同樣沒什么所謂的階段性廣告主題。
我草……這些鳥人算計得真多。
不過……
“就算這樣,也一樣得抓緊啊!”沈霖還是很有點不解,“毛老大就不怕夜長夢多?直接和我們說一聲,我們麻利地出個新生產線的系列作品,不就徹底了結了這件事么?”
“直接和金鎧提出這個要求?呵,”姚彬冷笑一下:“目的性和指向性這么明顯,和直接去總部認錯有什么區別,一樣是承認去年5月份內刊確屬挑釁;其次,就算主觀上的故意糊弄過去了,這么明顯的和解傾向,曾闖也不可能接受。——區區一篇去年的內刊小稿子,你們這么費力解釋,還牽涉到合作公司,這算什么意思?原來在你們心目中,我曾闖就是一個器量如此狹隘的小人嗎?”
我草……
姚彬的聯想太合理,太接近真相了,沈霖又一次,再一次嘆服。
“看來,這個系列稿的主題,還真是必須由我們金鎧自己想出來,然后被潭州立美這邊誤打誤撞通過才可以了。”一邊說,沈霖一邊感慨地嘆口氣:“做人真難……毛老板這心眼……嘖,牛逼,真是太牛逼了。”
“基本職場技巧。”姚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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