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睜開了眼睛，正看著他手中的筆記本：“開免提，讓他說，別人敢說，我們?yōu)槭裁床桓衣牐俊?
    “好的，”秘書連忙按下免提，順便調(diào)整一下坐姿，將筆記本放到董事長最合適的視野方向：“沈先生，您請繼續(xù)。”
    沈先生很配合：“三階段工藝……”
    秘書繼續(xù)記錄，董事長繼續(xù)看著，董事長此時依然保持著斜躺在真皮座椅中的閑適姿態(tài)，他面色如常，眉頭依然放松，并沒有任何緊張，仔細看去甚至還能分辨出一絲微笑，可惜的是，那雙無意識絞到了一起的雙手，還是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幾分鐘后，電話那頭說完了三階段工藝的重點。——這個過程中，董事長拿出了自己真正的私人手機，輸入好幾重密碼，打開了某個文檔。
    工藝說完，董事長挺身坐直，秘書立刻會意地將手機放到了董事長身前。
    “沈先生你好，我是劉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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