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2)
?據我所知的,美女“失戀”往往是女的把男的甩了,悲傷的是男生,但像蘇冰這樣的被男的甩的,還真是破天荒。若不是那哲學系的太白癡,那就是蘇冰太單純了。難道她從沒戀愛過?怎么可能,初中高中六年怎么能沒有過呢?像我這么乖的小孩已經沒幾個了!
于是,校花失戀之謎成為了人們茶余飯后經久不衰的談資,什么揣測和判斷都有,有一些還不堪入耳。做公眾人物真不容易啊,被人們注視的時候自然風光,可被人們談論的時候,卻不知道要經受怎樣的非議。
那晚的事已經漸漸被我淡忘了,可是每天卻能有意無意地見到她。好像也因為那次悲慘的邂逅,她出現在我視野里的機會多了起來。而且接下來的一系列烏龍讓我開始確信:我們正在互相進入各自的世界,“我們”的故事,才正要開始。
中國的教育模式與西方恰好是相反的,中國學生進入大學就等于不上學了,因為專業課只用一半的精力去學就好了,而剩下的大把時間就能任意支配了。
用功的,希望有個好未來的,就整天鉆圖書館,抱一本幾厘米厚的書在啃。不用功的呢,網吧酒吧就是最佳去處。還有戀愛,這可不能判定一個人是否用心學習,學習好又搞對象的多著呢,得辨證地看待這個問題,就算是中學的“早戀”也不能完全一棒子打死。
然而現在的大學生,能夠像高中一樣學習的有幾個?即使是那些很用功的,也只為功名利祿,真正為提高境界在讀書,為擔負民族振興而學習的,呸,這話說出來都臉紅還塞不滿一間廁所,難怪“畢業等于失業”了,不是沒崗位,是沒有高薪輕松崗位。
萬人過獨木橋,沙子也想要金子的地位,哪有這好事兒?
而據我所知,西方是正好反過來的。大學之前是培養興趣和各種綜合素質的,一旦自己的方向確定,到了大學便倍兒有力氣地學習。但是我國學生不是啊,我們以前已經受了他們大學才受的苦,大學就沒必要再受一遍了。可是國人不懂,很多老師拿著哈佛大學圖書館墻上的話來鞭策自己的學生,其實是沒有具體情況具體分析,犯了教條主義錯誤!
好了,不吐槽了。
我之所以這么氣憤就是因為中國的教育太坑人,本以為上了大學會好過一點,可是現實情況確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說舉校性的活動吧,你們見過大學還有全校性的大掃除嗎?上萬人在校園里熙熙攘攘地掃除,是不是很恢弘刺激?
說出來原因更刺激,據說有什么國務委員要來,級別僅次于總理,相當重要,于是全校開始了此項浩大的工程,將壞死的草皮清除,鋪上新的,而且幾乎是全校重新粉刷一遍。
這教育行政化惡心到了什么程度!學校怕學生不滿,就說掃除算作社會實踐而加學分,要不然我就帶頭造反了?
可是到最后也沒見到那個國務委員,只看了她來的一段錄像。費了這么大的勁為了什么?國務委員要看的是現狀,不是粉飾過的,真不明白校長們腦袋是怎么想的!
這也不怪他們,在我看來他們是最愚蠢的,領導下來視察,為什么?一定是最近伙食不稱心,下來改善伙食。所以更應該擔心的是飯店和賓館,服務是不是周到,小姐是不是漂亮,而表面被檢查的單位只被看一下門面。至于什么衛生,領導會看嗎?真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我生氣還不僅僅是因為這個!
那次掃除中我與幾個同學負責五樓的樓道玻璃。五樓,這得多大的重力勢能啊!意味著離變成肉醬了只有一秒的距離。我一向是很珍惜生命的,對這片土地愛得也沒那么深沉,不想親吻江南熱土,于是我負責洗抹布。
張輝是我的室友,公務員家庭的孩子,為人很實在,甚至木訥,但是動作利索,話不多就竄上窗臺開始干活,看他熱情洋溢,熱火朝天地干著,我真想把全宇宙的鄙視都獻給他,這么甘心地為賣公家命?切,一點反抗意識都沒有,哪像我們新時代青年?
我端著水盆子剛兩分種就累了,沒辦法,給公家賣命,即便是拿學分換也是很不情愿的,所以累得也快。可是滿地都是水我也沒法坐,只能靠著墻稍稍地休息一會。我感覺此時要能給我一個枕頭比給我一塊金子都重要,我慢慢地眼睛閉了起來。
沒多久,我所見張輝在叫我“彧,醒醒”!
“干嘛,擦完了”?我問。
“快了,再來一遍就好了!”他邊擦邊說,“你去把水換一下吧!”
“換水?你還要再來一遍?拜托大哥,別這么一絲不茍好不好?”我早已經服了他的認真,“這盆水得五斤吧?這里距廁所得二十米吧?一個來回我得多做多少沒用功啊?”
“水這么黑,跟墨汁似的沒法用啊,用它再擦一遍我前面做的就是無用功了。”他把頭從窗外探進來,問道。“我只需要一盆干凈的水。”
“好啊,我可以去打一盆干凈的水,但是這臟水我可不管。”
張輝滿臉黑線:“那你打算怎么處理臟水?”
“這還不簡單,從窗戶倒下去唄!”他的腦袋是集成電路板嗎,只能按照既定模式運行嗎?
“你想死啊?”他回頭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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