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凱旋(1/2)
秦風在一邊只的得頭暈目眩,開始的城外迎接到最后的慶功宴會,中間摻雜著太廟、太社告奠天地祖先以及獻俘儀式,整個流程幾乎要花費一整天的瞬間。
也由此可見。大唐對于此次他們取得輝煌戰果的重視。
相對于秦風對于這套繁瑣制度的吐槽,三軍都對自己能夠得到大唐皇帝李世民的親自相迎而倍感興奮,消息傳開,一個個都歡呼雀躍。
秦風兩世為人,接觸的都是國家高層次的領袖級別人物,面見李世民對他來說實在太容易了,因為容易,所以他無法理解、無法體會到天子皇帝在百姓兵卒中的地位的。在他們而言,能夠得到李世民的降階相迎,那是莫大的自豪驕傲。
對于這種充滿了民族文化氛圍的慶祝方式,秦風不推崇,卻也沒有反感,突厥給大唐帶來的災難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借此機會振奮民族自信心、自豪感還是非常可取的。盡管他自己覺得很麻煩,可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玩個性,搞什么標新立異的舉動,
在重視禮節的朝代,就算秦風不喜麻煩,卻也只能順應大流。
他們依照禮部的安排,現在長安城北十五里外安營扎寨。
拂曉時動身南行,來到長安城外正好辰時天明。
李靖一人高坐戰馬走在最前端,左右正是秦風、李績,他們作為另外兩路的大總管職位要遜色李靖一些,但也相差不了多少,只是后了一個馬頭的間距:在他們的后方分別是尉遲敬德、程咬金、薛萬徹、張公瑾、高甑生,接下來便是蘇定方、張士貴、羅通、李業詡、程處默、尉遲寶慶、薛仁貴、房遺愛,再之后,則是阿喀琉斯這類中層大將。
從李靖開始算起,包括秦風、李世績他們在內三十五員此次北伐的大將依次排列。
秦風正行間,只見李靖和李績二人交談甚歡,說得興起,忍不住開懷暢笑,不由得有些好奇,策馬來到二人身邊,問道:“二位李大總管,你們在說什么?說得這么歡喜。”
“末將和李大將軍在說昔日之事。”李靖臉上泛著笑容,一副感慨樣兒:“想當初,天下大亂,民不聊生,到處都是餓死他鄉的流民,匪類更是橫行霸道,外部更有突厥威脅,他們不把前朝放在眼里,整個北方名義上是前朝的,可事實上已盡歸突厥,他們在北地燒殺擄掠,**之事層出不窮,我氣憤難當,投軍挑戰,可我想得太過簡單了,那時的將士比匪徒還要霸道,我一個白衣小子,根本無法改變什么,由于羞于為伍,那是處處受制處處受到打壓與排擠,無奈只得離開了軍隊。有一次,我知道突厥人在一個村莊行罪惡之事,氣憤之下率領數十名熱血將士去挑戰,卻是找不到突厥人。”
“突厥人自小生長在馬背上,騎射嫻熟,來去如風,今日在東,明日在西,宛如影子,我們雖有心與突厥決死而戰,卻是追之不及”李績接過話頭,雖是事情過去多年了,仍是惋惜不已:“說到底,除了我們自己內部問題,就是我們的戰法太落后。突厥是騎兵,我們步兵、車兵倒是多,行動遲緩,要追也是追不上。”
秦風心下詫異不已,想不到二李在年輕時,還有過并肩作戰的經歷,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過。
李靖沖秦風一豎大拇指,贊不絕口:“我朝建國之后,陛下與我等商議,意識到騎兵的重要,陛下也決定大量組建騎兵。可巧婦難倒無米之炊,我朝中馬匹太少,有心無力,再加上萬事從開起,當時的國庫是一片空虛,根本沒有錢財讓我們去大量購買戰馬,況且,頡利可汗對我朝一直懷有敵視之心,對戰馬的把控十分嚴厲,在他的壓制之下,北方各族愣是無人膽敢向我朝販賣戰馬。”
李靖說到這兒,不勝噓唏。
“這不就是古代版本的壟斷與制裁么?”秦風心下暗笑,雖不經歷過,可他通過一切事情也知道新生的大唐是非常艱難的。
李靖贊不絕口道:“直到你開始從軍、練兵,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敗了突厥人,也繳獲了不計其數的戰馬,這才扭轉這一情勢。從此以后,大唐有了充足的戰馬,也有了大量的騎兵,無往而不利,這都是你的功勞。
這種贊揚話,秦風聽了不知多少回,微微一笑道:“這都是將士們用命,我只不過起到一個帶頭的作用罷了。”
“如今,大唐最強大的外部敵人已經讓我們擊破了,這一戰,我們獲勝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讓大唐軍隊樹立了必勝的信心,與頑強不屈的軍魂,同時,也練出了大量驍勇善戰將士。以后,就算吐谷渾、高麗之輩就算寇兵也無法威脅、動搖我大唐之根基。我在想,當我大唐宣示兵威之后,近期內將再無戰事,四境升平,我也該解甲歸田了”李靖頗有些意興蕭索:“以前,突厥強橫,我一心想著的便是打突厥。突厥已破,三大邊患已去其一,剩下的那些太弱,根本不是大唐的對手,我老了,用不著再占著位子,是應該給你們這些年輕人讓讓位子了!老了,也該歇歇了。”李靖回頭看著一群朝氣蓬勃的中年、青年將領,心里不勝欣慰。
他統兵之初,是大唐虛弱之際,面對突厥無反擊之力。照當時的情形,要想擊破突厥,遙遙無期。如今,這一切都變成了現實,他滿足之極,解甲歸田,在府里享清福,寫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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