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黃金組合(1/2)
薛仁貴長嘆道:“將軍行事,謀而后動!出征之前,已經想到了種種可能,并為之作出了相應的對策。末將佩服之致。”
秦風哈哈大笑道:“小心能使萬年船,我這個人比較怕死,所以,事先會想到種種會出現的變故。”
“將軍說笑了,將軍的小心讓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變成了可能,這份料敵機先的本事,末將是望塵莫及。”
“其實,也是被逼的。”
秦風笑嘻嘻的說著。
這未嘗失敗的人,自然不愿意不甘心錯失一點一滴的機會,之前,滅了阿史那沾罕部落,是攻其不備,雖然獲得了空前的大勝,卻也讓突厥有了心準備,為了避免空手而歸,也為了避免讓人一鍋端,秦風可是準備不少君子看不順眼的物件,若非顧及到名聲,秦風能夠發動一場生化戰爭,讓突厥人全部中毒而亡,只是這樣一來,戰爭就失去了意義,畢竟一國之事,不能靠一個人。要是大唐軍隊因此而失去了斗志,產生了依賴毒物的心里,那絕對是弊遠大于利的結果,那樣的結局,絕對不是秦風想要看到的局面,為了大唐真正的強盛,為了大唐百姓發自內心的強大,有些犧牲,是在所難勉。
他對強盛大唐的執著渴望,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對了,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熟悉史實,而且分析敵情起來也是頭頭是道,看你言談舉止,不像是個兵,倒有幾分書生氣。想必是貴族或者是將門子弟吧?”總算,有詢問的機會了。
“回大將軍話……”
“別總說客套話”秦風直接打斷了他,“一口一個‘回大將軍的話’,你說著累,我聽著也煩,也沒時間墨跡,坐下來說。我這人沒那么多規矩,講究一個痛快。你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呢,你及時將情報送過來,也讓我們有充足的時間撤退,這功勞我記住了,等回歸慶州再論功行賞。”
“多謝大將軍。”
斥候欣喜若狂答道:“在下姓裴,雙名行玄下儉,絳州聞喜人……”
秦風不太習慣古人這解釋自己的方式,換做他來直接就是“我叫秦風”就完事了,充其量加上一個長安人士,簡單直白。
什么姓裴,雙名上行下儉,這不是折騰人嘛!直接說裴行儉不是很干脆利落,說的人爽,聽的也舒服。
等等!
秦風突地打了一個激靈,裴行儉!
這名字好熟悉,難不成就是那個歷史上威震西域的裴行儉?
唐初是一個璀璨的年代,無數匪夷所思令人驚嘆的牛人在這個時代留下近似傳說的事跡,有薛仁貴的三箭定天山,有蘇定方的五百破陣,同時,也有威震西域、大破反復無常的突厥的裴行儉。
裴行儉早年得名將蘇定方教授用兵奇術。被蘇定方評價為:“吾用兵,世無可教者,今子也賢。”而當時,蘇定方已經是著名的名帥,裴行儉能夠獲得蘇定方如此評價,可見其厲害之處了。
到了李治廢王立武時,裴行儉因私議論,被貶為西州都督府長史。麟德二年拜安西大都護,在西域時,諸部多慕義歸附。調露元年西突厥十姓可汗阿史那匐延都支與李遮匐反叛,侵逼安西。當時裴行儉受命冊送波斯王子泥涅師歸國,途經西州時,募得萬騎,便假為畋獵,以計俘都支,將吏于碎葉城為他立碑紀功。同年,率軍平定突厥阿史德溫傅、阿史那伏念的叛亂。開耀元年,以反間計逼伏念執溫傅來降,余眾悉平。后來還朝,與李敬玄、馬載同掌選事十余年,甚有能名,時稱“裴、李”、“裴、馬”。
裴行儉與劉仁軌極度相似,均是上馬可指揮千軍萬馬,下馬可治國的全能形人才,對于裴行儉的全才之資,歷史上給予極高的肯定,其中最為代表的是李治說的“行儉提孤軍,深入萬里,兵不血刃而叛黨擒夷,可謂文武兼備矣,其兼授二職。”
秦風有著怔怔的瞧著裴行儉,心中忍不住想:“不知此裴行儉是否就是歷史上的那個牛人。還是同名同姓。”
在他看來是一個人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因為裴行儉的表現根本不像是一個尋常的斥候:從他察覺被突厥發現行蹤之后的冷靜,他有著尋常人沒有的膽識與智慧。
秦風沒有將他轟走,特地讓他聆聽,也是動了愛才之念,覺得裴行儉幫了他大忙,又有一定的能力,想要將他提拔起來。
卻不想對方竟然是裴行儉。
“裴兄弟可是裴仁基裴大人的子嗣?”羅通心情有些激動的問道。
裴行儉道:“正是末將。”說完話后,裴行儉出乎意料的向羅通跪下叩拜。
“這是干什么!”羅通兩個箭步上前將裴行儉攙扶起來。
“父兄慘遭老賊殺害,尸骸棄野。若不是郯勇公羅將軍千辛萬苦找到當年埋葬父兄的小吏,收斂了父兄的尸骸,我父兄現在都無法安息。”裴行儉神情激動,身子巍顫顫的。
羅士信早年曾得到裴仁基的禮遇,有感于他的知己之恩。裴仁基父子因謀刺王世充失敗,在洛陽被殺。羅士信隨李世民平定洛陽后,出資收斂裴仁基父子,把他們葬在北邙山上,還道:“我死后,也要葬在此墓旁。”后來果然如愿,與裴仁基父子葬在了一處。
羅通也格外傷感的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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