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2)
越潯摸索過去,在他身上搜尋有用的東西,果不其然,這一動手有所收獲,那軍師懷中揣著一塊令牌,越潯趕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模具,將令牌放入其中,稍侯一會兒,令牌的樣子就印在模具上了,越潯拿起令牌,仔細打量,將一些細節刻在腦海中,而后將令牌放回原位。
接著他又繼續在軍事身上搜到一些信紙,上頭是瑞王與各官員的聯絡,原來朝中某些大臣隱藏的這么深,若不是看到這些信,根本想象不到他們是瑞王的人。
就在此時,樓下傳來爭吵聲。
“快說,我丈夫是不是在你們樓里是不是?”夫人叉著腰開始罵著粗話。
樓媽媽見多了這種場景,上去熟悉地安撫道:“這位夫人,您夫君是誰啊,若是在我這樓里,那么如果他愿意跟您回去,那您就領著回去,你也知道男人嘛,尋歡作樂在所難免,咱們都是女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就得了。”
“哼你說得倒容易,我那夫君可是瑞王的門客,不過聽說他迷上了你們樓里唱曲的鶯鶯姑娘,可有這事啊?”夫人強壓怒火,她也是收到匿名消息,自然要等見到真相才好發火。
樓媽媽一驚,原來是那位軍師,他現在應該在二樓與姑娘尋歡作樂才是。
“原來是軍師夫人啊,這...軍師確實最近常來樓里不錯,不過那也是聽曲,可什么也沒做,您消消氣。”
原來真有這事,夫人生氣地直接拍著桌子,“那人呢。”
“在二樓呢,欸你別上去啊,我把人叫下來還不行嗎,欸。”樓媽媽想攔卻攔不住她。
夫人走上二樓,看到一間虛掩的屋子,直接用腳踹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怒氣拉滿。
那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正是自己的丈夫嗎,而他如今在干嘛?渾身酒味,身上衣裳大開,還有女子留下的紅痕,這一切讓她看得怒火中燒,最氣人的是,那梳妝臺上那些首飾不正是自己看上的嗎,沒想到他居然借花獻佛,全買來給這狐貍精了。
“那狐貍精呢,讓她出來。”夫人四處尋找不見她人身影。
樓媽媽也納悶,明明鶯鶯剛才還在,怎么一會兒就不在房里,多半是聽到樓下動靜躲起來了。
“這,夫人您消消氣,男人嘛偶爾尋花問柳的很正常,您也別生氣了。”樓媽媽在其中充當說客。
“別生氣?哼你看看桌上這是什么?”夫人拿起梳妝臺上的金銀珠寶,“這些可都是我夫君買的吧,這讓我別生氣?換做是你,你能不氣,恐怕你也拿了我夫君不少好處吧。”
樓媽媽被說中了有些羞愧,她確實是拿了那人很多好處,可這不是她應得的嗎,難道開青樓是為了慈善不成?
“嗯,鶯鶯,心肝兒。”軍師好巧不巧在此時蹦出一句醉話。
夫人聽了大怒,拿起桌上冰冷的茶水往他撒著。
“啊!涼死了,誰啊,剛動你大爺。”軍師醒了過來,掙扎著起身亂罵。
“哼,我,你姑奶奶。”夫人使勁拽著他的耳朵。
軍師此時一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已經完全醒了過來。
“夫夫人,你怎么會在這里?”軍師既害怕又心虛地問。
夫人笑得詭異說道:“你都不知道回家,我只能親自出來找你,這就是你所說的事務繁忙,沒時間回家?都這么忙了,還有空逛青樓呢,嗯?”
軍師趕緊四處望望,沒有看到鶯鶯的身影松了口氣,看來是聽到動靜早早躲了起來,這可就好辦多了,于是他上前抱住夫人的大腿,哭訴道:“夫人你也知我最近事務繁忙,這不我就是聽說這金蓮樓里的姑娘曲子唱得極好,所以過來解解悶,絕沒有半分其他的心思。”
婦人見他仍不知悔改還想隱瞞自己,直接順著他的話說道:“原來是如此,看來我還錯怪你。”
“沒事沒事,夫人畢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嘛。”
“那么鶯鶯姑娘是誰啊?”婦人直接套話。
軍師冷汗一流,但還是佯裝鎮定,“鶯鶯姑娘,鶯鶯姑娘應當是樓里的姑娘吧,我不是很熟,夫人若是有興趣,那就問問樓里的媽媽吧,她才知道此事。”
婦人心中冷笑,果然露出馬腳了。
“不熟?不熟剛才還在夢中叫人家的名字呢,什么鶯鶯,心肝的,我與你夫妻二十幾載還不曾聽你如此叫過我。”
軍師再次沁出了一身冷汗,原來方才這些都是在套他的話。
“夫人......”軍師看著她那充滿怒氣的臉頓時不知道說些什么。
婦人將桌上的首飾盒直接端到他面前,“若我沒記錯,這些除了有些是我瞧上的,還有些是我的吧,你就這么拿來送人,討好姑娘。”
“我我錯了我。”軍師已經開始害怕。
“你不僅錯了,你還該死!”婦人將那盒珠寶全部砸在地上,轉身離開,嘴里嚷嚷著:“我要找主子給我做主,我要與你和離!”
軍師急了趕緊追上去挽留。
金蓮樓的人看慣了熱鬧,很快就又恢復了往常,在他們看來,偶爾婦人上門找相公找狐貍精,那是常有的事,沒什么好奇的。
而越潯則趁眾人不注意翻窗跳下二樓。
鶯鶯也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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