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越潯被辱(1/2)
曲柯出門向來帶著多位侍從,以便自己為非作歹,底下的人雖害怕淮遠大將軍的名聲,但為了活路不得與聽曲柯的話,將越府馬車圍了起來。
早在剛才,越潯就將下人們支回去,如今只有他們夫妻與滄瀾,冬至。柔韞不想惹出事端,隔著馬車對外說道:“曲公子,我已嫁為人婦,如今你這樣糾纏實屬不妥,還望多加珍重,放我們離去。”
女子輕柔的嗓音激得曲柯想入非非,忽略圍觀眾人,不顧羞恥道:“姜姑娘嫁為人婦,某不介意,若姑娘愿意與越潯和離,我這就回去迎你為妻。”
柔韞見越潯臉色暗的可怕,也不再拘著:“曲公子,此生我只認定將軍一人,不可能再嫁,還請你不要再糾纏不清,毀了曲府的名聲。”
曲柯天之驕子,哪里被拒絕過,此時眾人圍觀自己求愛遭拒,怒道:“那越潯有什么好,瘸子一個能不能繁衍子嗣還不知道,與其跟著他過寡婦般的日子,還不如來哥哥這兒,定讓你日日.....啊!”
曲柯話還沒說完直接被馬車內彈出的東西打倒在地。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曲家隨從嚇壞了趕緊去扶。
“是誰混賬東西敢襲擊我,越潯是不是你!”曲柯捂著額頭上破皮的傷口,指著馬車叫罵。
“識相的就閃開,不然我可保不準下一顆會不會打向你的子孫根。”馬車內越潯一手捂著自家妻子的耳朵,不讓她聽見這骯臟話,另一只手捻著黑棋在棋盤上輕敲,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你只不過是個廢人,還逞什么將軍威風。”曲柯畏懼,躲在眾人后面叫囂著:“如今瘸著腿,空有個虛名,占著這么一名美嬌娘還不如將她讓予我,我姐姐馬上就是五皇子側妃了,以后貴不可言,你若討好我,我到時讓我姐夫幫襯著你,你的日子才好過些不是?”
馬車內遲遲不作回應,曲柯好奇探出頭,這一次一顆白棋飛蹭而出直中眼角,頓時淤青一大片,疼的他尖叫連連。
“不勞曲公子費心了,越某不小心誤傷了公子,稍晚些就派人將醫藥費送到府上,告辭。”越潯冷著聲。
滄瀾駕動著馬車朝前趕去,曲府的隨從見了嚇得讓出一條路,曲柯更是躲進馬車內,拉住侍妾擋在自己前面,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待越府馬車走遠后,才恨恨道:“好個越瘸子,看我不向姐夫告你一狀!”
“夫君,曲柯說話不知分寸,你別往心里去。”柔韞知是自己惹出的事,說話小心翼翼。
越潯沉悶著,只抬了眼,不言其他,要說不在意是不可能,如今的自己確實跟個廢人沒兩樣,這樣的自己怎么重振越府,又怎么能給她未來呢。
柔韞看不出越潯的想法,兩人一路寂靜,誰也沒開口說話。
回府已是傍晚,老夫人房里來人喚兩人前去用膳,柔韞收拾了下自己的著裝,漫步到書房打算跟越潯一同前去。
守在門外的滄瀾見少夫人來了,雖高興;但想到主子的吩咐,于是抬手攔住:“夫人有何要事嗎?”
“夫君呢,我同他一同前往南山院用膳。”柔韞眉眼彎彎望向里屋。
“夫人,主子身子不適,已經回絕了老夫人,還請少夫人自個前去。”滄瀾不擅長說謊,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柔韞一聽越潯身子不適,有些慌亂:“夫君身子如何了,剛還好好的,可曾召太醫了。”
“主子沒事,夫人不必擔憂,還是趕往老夫人處,別耽誤了晚膳。”滄瀾朝著柔韞使眼色。
柔韞聰慧,明白越潯雖表面上不介意曲柯所說的話,但心里面還是像扎了刺般難受,也不強求,吩咐滄瀾幾句,獨自前往老夫人處。
晚膳只有老夫人,魏氏及柔韞三人;用完膳后老夫人邀眾人在院中賞月,長孫媳郭氏后來也帶著女兒妠妠過來了;越潯出了事后就不喜露面,大家也不做強求,婆媳妯娌間說著話倒也輕松愜意。
“縐兒可有傳來消息了?”老夫人捧著熱茶對郭氏問道。
郭氏抱著女兒,回道:“前些天到了幾封,因府中熱鬧,所以沒有及時告知祖母,還望祖母恕罪。”
“信中怎么說,前線戰事情況如何了?”老夫人雖已不上戰場多年,但還是時刻關心家國大事。
郭氏吩咐丫鬟將信件呈上:“這是縐郎派人送來的,孫媳不曾拆卸,請祖母查看。”
老夫人打開信件,就著明亮的月光細細閱讀,柔和的眉到后面直接擰了起來,一連看完了所有的信,重重合上嘆了口氣。
“母親,可是可是出了什么事?”魏氏揪著衣角,心中忐忑。
“不必擔憂,老二和縐兒都沒事,只是戰事吃緊,雙方持平,信中來報,說是圣上有議和之心罷了。”
雖說議和,但眾人心里明白,這不是什么好事。
黎國自從順帝開國之初就是一片太平盛世,萬國來朝的景象,不但外頭的藩國們紛紛向黎國稱藩納貢,就連外邦的商人也要組建在一起朝見。如今到了啟帝執政時期,國內奸臣當道,君民異心,外頭番邦又屢屢進攻,戰事吃緊,以至到了現在要與匈奴稱兄道弟這種屈辱的局面。
老夫人等女眷只能嘆氣感慨,畢竟是深閨婦人,改變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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