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感染風寒(1/2)
成親的發髻服飾復雜,等柔韞搗鼓完出來后,越潯已經閉眼躺在床的外側,冬至行了禮退出去順便將房門關緊。
“將軍?”柔韞輕喚,床上的人卻沒有回應。
從古至今都有規矩,男子睡內側,而女子睡外側,以便端茶倒水服侍丈夫。
“將軍你睡了嗎?”再問,仍是沒回應,便作罷。
柔韞踩著床踏,揪起裙擺,慢慢地從越潯身上挪過,就在這時,越潯突然睜開眼,伸手摟住她的腰,翻身欺上,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
“啊!”柔韞嚇得驚叫出聲,她抬頭看到上頭的人在看著她。根本就沒睡,剛才許是裝出來騙人的。
“將軍,你壓著我了。”
兩人離得近了,鼻息都噴在臉上,柔韞臉一紅,別過頭。
此時她的長發鋪散在鴛鴦被上,只著單薄里衣,向內看是件水紅并頭蓮肚兜,再往里些,儼然是副擁雪成峰的景色,被他扣住的手腕白皙光滑,越潯早年在軍營時,常有士兵狎妓,因其潔身自好,雖未染指,但也聽到過那動靜,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如今溫香軟玉在懷,他又不是柳下惠,怎可能沒那沖動。
柔韞感覺他渾身緊繃,肌膚熱得燙手,那處更甚,她雖未經歷這事,但看過嬤嬤給的冊子,嚇得哭喪道:“將軍……”
越潯被軟糯的哭腔激得圈緊手腕,眼睛微紅,再也忍不住,低頭含住那柔軟,青澀地與之糾纏,接著往脖頸處啃咬。
“嗯…不要”柔韞被咬得有些疼了,下意識伸手推開他。
她的聲音急促,越潯被推的清醒過來,雪白的脖頸胸口處滿是紅痕,手腕處也被按得一圈紅,他立刻放開手躺回外側,深呼一口氣,拉上被褥蓋住兩人。
“睡吧。”越潯的聲音有些啞。
柔韞在被褥里想起什么似的,露出腦袋說道:“將軍,我不是嫌棄你,我只是……”
怕疼兩個詞,柔韞不好意思說出口。
越潯沒有說話,沉默了很久,久到她的眼皮開始打架就要睡去,才慢慢吐出句話:“你我已是夫妻,便不要再叫將軍”
柔韞困頓的腦袋想了下,才說:“夫君?”
“嗯…”越潯應了聲,轉過頭發現她已呼吸平穩進入了夢鄉,于是將被子往上拉了些,蓋住她的肩部,自己也閉眼休息。
翌日,柔韞朦朧轉醒,看了看身側空著的床榻,望向外頭,天已大亮,已然是誤了請安敬茶的時辰。
“冬至!冬至!”柔韞著急地喊。
冬至一早就侯在外頭,聽到姑娘叫喚,趕緊推門進來:“少夫人,我在。”
柔韞慌忙起身下床:“都幾時了,你怎的不叫我?”
冬至將帕子一擰遞過來:“是將軍不讓叫的,將軍已經稟了老太太,說是用完膳再過去。”
柔韞接過帕子抹了把臉,坐到梳妝臺前,任由冬至搗鼓鬢發,“將軍呢?”
“將軍辰時就起了,這會在書房由太醫上藥呢,將軍說了,等少夫人醒了,他同少夫人一起用膳。”,冬至手巧盤了個發髻,別上金鑲珊瑚桃蝠雙喜簪,斜插根綠松石鑲金步搖,顯得端莊華貴。接著從衣櫥里拿出件水紅羅裙相襯。
“將軍還未用膳?那我們盡快更衣。”柔韞雙手展開,由冬至更換衣裳。
“是。”冬至將羅裙套上,延伸一瞥,看到脖頸處疑惑道:“少夫人昨兒睡得不好嗎,冬日里怎被蚊子咬成這樣。”
柔韞順著目光,抬手撫了撫脖子,想起什么似的,臉頰酡紅急促說道:“快冬至,用粉幫我遮遮。”
女子愛美,冬至不懷疑其他,聽話照做。
待柔韞梳妝打扮好后,滄瀾才推著越潯從書房過來,桌上已讓丫鬟擺上清淡的早膳,柔韞接過盛好的白粥遞給越潯。
“夫君用膳吧。”
“嗯”
越潯單手接過,兩人又恢復了沉默,柔韞知道越潯脾氣,也不再理,安靜的用膳,這一頓食不知味。
兩人快速用完膳,踏著積雪朝老夫人院里請安。
魏氏一大早就起來服侍老夫人用膳,聽到嬤嬤稟報新婚夫婦已經在殿外候著時,命丫鬟撤下膳,趕緊召人進來。
“請祖母,母親安。”柔韞福身下跪,接過嬤嬤備好的茶:“請祖母喝茶。”
“好好好,好孩子。”老夫人樂得從袖兜里掏出個大紅包放在托盤上。
“請母親喝茶。”柔韞雙手呈上。
“韞兒快起來。”魏氏對兒媳極其滿意,既漂亮又知禮,從手腕上摘下珊瑚嵌珠鐲套上女子纖細的手腕。
柔韞急忙推脫:“娘,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好孩子你就收下吧,這是越府傳承的鐲子,傳女不傳男,老夫人給了我,如今我就將它傳給你。”魏氏按住不讓她脫下。
“收下吧。”越潯冷不丁地開口。
“嗯,謝謝娘。”既然都這么說了,柔韞不再推脫。
魏氏撇了自個兒子一眼,今早嬤嬤就將喜帕收了來,上面白凈一片,她自是不懷疑媳婦的清白,只是溫香軟玉在懷,自個兒子還能無動于衷,難道真是傷著了?魏氏發急但好在細致,看到媳婦領口處泛著紅痕,身為過來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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