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1/4)
“哎喲喂!我可是不活了!我活不了了……我這臉都丟盡了!我不活了……”
一大清早外頭就吵吵鬧鬧,方靜被驚動翻了一下身,伸手一摸枕旁入手冰涼,
“侯德寶?”
腦子清醒過來這才想起,五更時丈夫就帶著兒子去山上練功了,方靜睜開眼外頭的聲音更大了,隔著一個院子都能聽到廚娘的哭喊聲,
“這可怎么活啊!我這老臉啊都丟盡了!”
方靜終是醒了,這廂緩緩坐起身來,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肚子,又瞧了瞧外頭天色原來已是近晌午了,
“來人!”
外頭貼身的丫頭忙進(jìn)來,
“夫人您醒了?奴婢現(xiàn)下就打熱水給您洗漱?”
“外頭什么聲音?”
丫頭聞言臉上卻是現(xiàn)出異樣的神色來,似是想笑又生生憋住了,卻是帶著鼻音兒應(yīng)道,
“夫人是外頭廚娘在……在哭鬧!”
“哦,何事哭鬧?”
問到這處丫頭終是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回夫人話……那廚娘……廚娘……”
這位廚娘是侯德寶專為了伺候方靜懷孕的身子,花大價錢從山外請來的。
手藝很是不錯,人也是生的白白胖胖,雖說已是半老徐娘卻也是還有幾分風(fēng)韻猶存,那一身子胖肉倒是很得那村里鰥夫吳老二的喜歡。
吳老二每隔兩日便要到宅子里送柴送米送油,兩人一來二去勾搭到了一塊兒,吳老二來時總要送些花啊朵啊香啊粉啊一類的給廚娘,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兒倒比那小年輕兒還黏糊!
這樣一來倒是惹得這千妙門中一干未娶親的光棍兒眼紅了,平日里無事便要拿他們打趣幾句,那廚娘年輕時也是跟著男人在湘州城中做小生意的,卻是潑辣的很,別人說上一句她能回上十句,葷也好,素也罷,倒是比男人還要敢講。
方靜有時也是拿她頭疼,只是念著她能做一手好菜,這才容了她在這宅子里與那幫子人瞎鬧,左右都是知分寸的人,山中生活寂寞他們鬧一鬧便當(dāng)是排解了!
只是今日也鬧得太過了,卻是不知那一個缺德鬼竟悄悄兒將那廚娘的腰帶給割了,卻也沒有割斷,廚娘不知照舊穿在身上。
只是待到晌午時抱了那人腰粗的甑子出來時,才將腰帶給掙斷了。
當(dāng)下里那裙兒便往下落,露出一雙又白又粗的腿兒來,那裙子落下來拌了了腿,廚娘一個趔趄撲到地上,是飯也撒了,衣衫也大敞著,這穿了褻褲的肥臀,遮了兩座肉山的鴛鴦戲水的肚兜都讓眾人瞧了個十全十美。
一時之間人人都被她那一堆白花花的肉都晃得眼花,廚娘七手八腳攏了衣衫,又去扯裙子,裙子提上來那胸口又大敞了開來……
嘖嘖嘖!那情形……
小丫頭過去時廚娘已是被扶起來了,又尋了一根腰帶給她扎上,她是沒瞧見什么,只是聽那幫子男人聚在一處說得熱火朝天,
“嘖嘖!吳老二倒是個有膽氣的,那一身肉喲,也不怕被她壓垮了胯!”
“嘿嘿……你懂什么……這樣兒的才好……”
……
那廚娘現(xiàn)下如何聽得這些,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什么都讓你們看見了……我……我沒臉活了!我……以后如何在這宅子里呆啊!”
她雖是潑辣但也沒這般勇氣在眾人面前坦胸露懷的,這事兒要是傳去了,吳二哥只怕立時就要一腳踹了我啊!
想這處不由的一屁股坐到地上,放聲大哭起來,一面哭一面拍的地面啪啪響,鬧出動靜來把方靜驚動了,她聽了小丫頭的話眉頭緊皺,
“去!將她叫進(jìn)來!”
小丫頭出去將那還在嚎哭的廚娘叫了進(jìn)來,
“夫人哪……我這可是活不成了!”
廚娘進(jìn)來還是哭,方靜讓人將她那根腰帶拿到了面前來,這人手法確是巧妙,一層薄薄的布料,卻是只割了一面,將那線割得將斷未斷,外頭瞧不出來,穿在身上那么一用力立時便要迸裂開來的。
方靜見那廚娘還在哭便道,
“這事兒必是有人所為,你放心,我定會查出是誰做的,給你個交待!”
平日里吵吵鬧鬧也就罷了,卻是從未出過這樣的事兒,若真是這宅子里的人做的,必要嚴(yán)懲才是,以后成了勢子還得了!
這廂便冷著臉叫了一干人進(jìn)來問,眾人都指天指地的發(fā)誓決不會做這樣的事兒,
“掌門夫人,我們兄弟雖說平日里貪玩好胡鬧,嘴上也愛口花花,只是我們都是習(xí)武之人,本門門規(guī)頭一條便是不能仗武欺人,廚娘不會武,我們怎會明知故犯,還這般惡整一介婦孺?”
方靜素來知他們品行,問過之后倒也信了他們,想了想問道,
“你們都來了么?還有誰沒有到我跟前回話的?”
眾人左右瞧了瞧應(yīng)道,
“還有七師弟與四長老五日前去外頭歷練了……”
這自然不算的!
“還有大師兄到湘州城去了!昨兒早上走的!”
應(yīng)也不是他的!
“哦……還有掌門與小師弟今兒一早上山了!”
方靜神色一凝,
怎么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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