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殺意(1/2)
這乞丐晃晃悠悠,走三步退一步,似乎又恢復了先前那喝醉的模樣。
龍虎堂內光線幽暗,不大一會兒便是見那乞丐已經走得沒了人影。
榮鐵衣先前發覺體內氣機暴減繼而感覺到四周而來的寒氣逼人,但現在,卻是忽然之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又恢復了夜晚正常的那種涼颼颼的感覺。
他額頭沁出汗水,至屋門外又走到了小院中來,四下張望,卻是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
這幾步走來,他才猛然地想起,先前所感覺到的那股冰冷氣息,分明就是殺意啊。
有人想要殺他,但卻不知為何,那人又不殺他了。
難道是因為那個乞丐?榮鐵衣百思不得其解,繼而背上直冒冷汗,再也不敢在這兒多待,提著劍就跑回了屋里。
第二天。
整整一夜都沒能睡著的榮鐵衣,剛剛要睡下去便是迷迷糊糊地讓人給從床上拍醒了過來。
“嘿!新來的就敢睡大覺,你兩個是不是不想在鐵手門里待了?!”
榮鐵衣一聽這話猛然驚醒,但眼睛上的兩個黑眼圈依然是標志著他根本就沒睡醒。
本身一夜不睡也不至于如此,但奈何昨晚莫名其妙出現的乞丐和那更加莫名其妙的殺氣,著實讓榮鐵衣緊張了整整一個晚上。
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這轉頭一看,便是看見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正提著一塊扁擔要朝他身上招呼。
榮鐵衣還沒看清那人的模樣便是連忙喊停,“得得得!我起來了起來了!”
然而那人似乎并不管這榮鐵衣到底起不起來,扁擔還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砰的兩聲悶響繼而再是兩聲慘叫,接連從陳山的身上和榮鐵衣的身上發出。
這打人的,是專門負責打理龍虎堂內各種雜項事務的副堂主,蘇城,論起地位還不如這掛著山門長老名號的薛小平高。
但再上已是無人,這龍虎堂里薛小平排第一,那他就排第二,加之其脾氣極差,一旦他想打人,只要敢攔的敢勸的那都得一起挨打,還沒人敢反抗。
這陳山跟榮鐵衣一樣,一覺睡到了大天亮,本身他們就是剛剛才被薛小平安排要回老山門的兩個人,這跟龍虎堂一般的弟子不一樣,不用早起習武,只用等著過幾日事情忙完了上老山門便可,但這恰好身為副堂主的蘇城昨晚去胭脂樓找姑娘玩樂去了,天亮了才回來,根本就不知道昨天的事兒。
龍虎堂內有規矩,這人只要出了屋子,大門就必須敞開,所以一回來便瞧見這里還關著門,頓時就隨手操了家伙兒進去收拾人去了。
陳山身為副堂主,自身便是有著三品高手的實力,對付門下弟子當然手下會留些情面,榮鐵衣后背和屁股分別挨了兩下,疼是疼,倒不至于倒床不起這種程度。
陳山雖說只挨了一下,但也是倒了大霉了,起先聽見動靜剛剛坐起身來,便是被這蘇城一扁擔拍在臉上,頓時鮮血直流,鼻梁骨算是斷了。
蘇城見打成了這樣手上雖然停了,但這嘴上罵得更厲害,榮鐵衣見勢不妙,將陳山從床上拉起來就朝著外邊跑去了。
這到了后來陳山才知道這兩人的特殊情況,但卻依然是理直氣壯,最后只跟他倆撂下了一句話,“以后早點說!”
這龍虎堂內沒有郎中,但有一些治療外傷用的藥,榮鐵衣這些年行走在外倒也輕車熟路,不用帶著陳山去找郎中自個弄了點藥和紗布便是把這陳山給包好了。
兩人再次出門的時候,正巧是遇見龍虎堂一干弟子正在整隊出發,似乎是要去哪辦事。
榮鐵衣兩人遠遠站著看,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那些要出去辦事的弟子投來的羨慕眼神。
榮鐵衣是視而不見,但陳山這心里可當真是樂得差點要笑出聲,當初剛來龍虎堂的時候自個可是沒少被這些人笑話,四年時間才從后山靈草堂分到了龍虎堂來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這一般人啊,一般都是先到龍虎堂。
這陳山本不信什么鬼神,但這榮鐵衣一來自個也跟著要回老山門成為內門弟子,頓時便是把這榮鐵衣當做了自個的福星啊。
頓時他扯了扯榮鐵衣的胳膊,問到,“嘿,榮鐵衣,昨晚那頓酒是誰請的啊。”
榮鐵衣一陣納悶,昨晚你跟人家長篇大論擺家譜擺了一個多時辰你還不知道是誰請的酒?
榮鐵衣也不出言打擊,尋思這家伙兒昨晚確實是太不知肚量瞎喝了太多,淡淡回道,“衛沉啊。”
“哦哦哦哦。”陳山猛地一拍腦袋,這才想起,繼而他又道,“那行啊,趁著咱們還能再在城里待兩天,咱們今天再去喝一次酒唄。”
榮鐵衣一陣的頭疼,這陳山酒量墊底,這酒癮倒還比誰都大。
榮鐵衣擺了擺手,“得了吧,我可找不著人,我自個也不愛喝,再者,你這鼻子都成這樣了,你當真是不怕死了?你若是真愛掏銀子,咱們今天就去雀香樓吃幾個好菜去。”
陳山聞言一愣,繼而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不行不行,那雀香樓里可貴死人了,你到時候就算把我抵在那兒也抵不了一頓飯錢。”
榮鐵衣冷哼一聲,“知道就好。”
陳山撇了撇嘴,這被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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