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幼寵(2)求你讓我進去(1/4)
?盧亞寧回到公司,關景之剛好結束完冗長的會議,捏著眉心垂眸斂眼的側顏輪廓分明,見了他,手指一勾,盧亞寧立即跑過去。
“備車去容園。”
盧亞寧知道一會有個重要飯局,點頭,卻沒立即離開。
“總裁,她好像不舒服。”
那個她是誰,關景之略一細想就猜到惚。
昨天在暴雨中跪了十幾個小時沒昏過去,今天早上還爬得起來,那丫頭身體的承受能力好得驚人,他實在沒必要為她擔心。
見他沒表示,盧亞寧不再多話,轉身下樓去備車。
這邊宋碧菡自己從冰箱里找了塊生姜煮了碗姜湯喝,然后又倒在客廳的沙發上昏昏沉繼續睡溫。
如果不是那個盧亞寧遞手機給她時發覺她的手燙得嚇人,她還不知道自己發高燒了。
小時候她經常被醉酒的父親趕到外面不準回家,那時候她就縮成一團躲在自家的屋檐下。夏天還好,天氣熱的時候就算睡在屋檐下也不會著涼。
可如果是冬天,下雨或者下雪的時候,她每被趕一次就病一次,一病就是半個多月,父親也不理,久而久之她反倒習慣了發高燒,有時候燒起來自己都沒感覺,只覺得頭昏,不舒服,就像現在一樣。
迷迷糊糊又夢到了藍姨,她還是一副溫柔好脾氣的樣子沖她笑。
她伸手想抓她,卻不小心滾落到沙發下,額頭撞在茶幾角上,立即紅了一片,而她也痛得沒了睡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燒得太厲害,她覺得視線有些模糊。
抬手覆上額頭,她感覺不出自己燙不燙,但是頭真的好痛。
她不知道如果就這樣放任自己燒下去痛下去,她會不會死?
她爬起來,拿了關景之放在桌面上的門禁卡、鑰匙、手機,和他給的銀行附屬卡,打算出去給自己買些退燒止痛藥。
走到玄關處要換鞋時卻又頓住了——關景之沒告訴她銀行卡密碼,而她自己身無分文。
遲疑著要不要打電話問他密碼是多少,可一想到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她立即打消這個念頭。
彎身把鞋子放回鞋柜里,拉直身體時余光瞥到鞋柜上面一輛黑色跑車模型,像極了零錢儲存罐。
她楞了一下,拿過來翻轉,果然在車底看到一個比一圓硬幣略大一點點的圓形開關。
她抱著跑車模型搖晃了下,里面傳出硬幣相撞發出的‘嘩啦’聲響。
她打開開關,往鞋柜柜面上一倒,立即從里頭滾出來許多顏色不一的來自世界各國的硬幣,有銀色,黃色,還有她見都沒見過的淡紅色和黑色的硬幣。
她瞪著那些硬幣傻眼了一會,把跑車模型抱到胸前,瞇起一只眼通過那個開關孔往里瞧,見里頭還有紙幣,她把兩根細白的手指伸進去,把紙幣夾出來,卻是一張十元面值的英鎊。
她皺皺眉,繼續往里夾,這次幸運的夾出來一張五十元的人民幣,應該足夠買藥和打車了。
她把那些硬幣和英鎊重新放進跑車模型里,然后換了鞋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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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景之的住處離市區較遠,因為他喜歡清靜。
而這片高級別墅區風景秀麗,空氣比起市區也相對要清新許多。
唯一不足的是經過這兒的的士非常少。
因為住在這片別墅區的人出入都有自家的司機接送,或者是本人自己開車出行,很少打車。
所以宋碧菡在路邊等了十多分鐘都沒看到的士的影子,而此時雖然暮色西沉,但溫度仍高得灼人,加上她本來就不舒服,只站了一會就覺得頭重腳輕,有種隨時要昏過去的感覺。
而越是這樣,她就越要去買藥,因為她不知道那個男人什么時候回來。
又或者他回來也不會管她死活。
而她不想死。
她抬手往自己臉上重重打了兩下,讓自己保持清醒,然后才邁開步伐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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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園的豪華包房里,一干平日里乖戾跋扈,連在那些風頭正勁的當紅影視明星面前都趾高氣昂的名導演名制片們,卻在眼前這個年紀小他們許多的年輕男人面前一派恭敬,連說話的語氣都是低眉順眼,極盡討好。
關氏傳媒的總裁,不論是金錢、權利,還是后臺人脈,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這個男人一應俱全,樣樣緊握。是圈子里從最底層到最頂層都爭先想巴結的對象。
“關總,您旗下的藝人各個資質過人,即使是新人也能迅速在圈子里竄紅,而這都是您的功勞,您辛苦了,我敬您一杯。”近年來最具名氣和影響力的某名導演一臉奉承地端著酒杯過來碰杯。
關景之睨他一眼,嘴角似笑非笑的微傾了下。
“范導過譽了,好演員也要好導演好制片才紅得起來,缺一不可,大家都辛苦了,我敬你們。”
他這樣一說,其他幾人又是惶恐又是得意。
惶恐是因為這個男人喜怒無償,為人行事作風經常不按常理出牌。
即使這一秒他的臉是沉靜的,卻也不代表他下一秒就不會生氣。
但凡是和這個男人打過交道的人都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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