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播番外+蛇蝎心腸(6000)(3/4)
雜毫不掩飾的譏諷,連望著余政廉的神情都是鄙夷的。
余政廉面無表情的凝著她良久,那種打量的目光雖然不銳利,卻讓遲卉心里發怵。
“遲卉,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良久,余政廉才開口。
“你發什么神經?”遲卉遞過去一記冷眼,拎著簡單的行李往臥室走。
“你這些年睡過一次安穩覺嗎?晚上是不是經常做噩夢?”
遲卉步伐一頓,皺眉:“你什么意思?咒我?”
“你做了那么多虧心事,用得著我咒你嗎?”
這句話終于讓遲卉察覺到丈夫的不對勁,而他一副在等人的姿態估計就是在等自己。
“余政廉,你想說什么?我做了什么虧心事?”
她返回來,走到丈夫面前,神氣是一貫的趾高起昂。
“做了什么虧心事你心里比誰都更清楚!你別裝了,你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我全部都知道了,包括你設計沈碧云害死她,設計我和沈碧如……還有你為什么給晉延改姓遲,因為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兒子!”
遲卉面色頓地刷白勝雪,手里的行李也震驚得掉落在地。
“你騙了我這么多年,就連當初急著結婚都是因為你懷了冷鄴霖的孩子才愿意嫁給我,而孩子出生時你又和醫院的醫生竄通好說是孩子早產!”
一想到這些余政廉便氣得渾身發顫,“我怎么就沒發現你原來是這么惡毒心狠的女人!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都沒人知道是不是?我告訴你紙是包不住火的!”
“你偷看我的日記?”遲卉半晌才開口,聲音顫抖。
“就算你以前沒有寫日記的習慣,你所做的那些丑陋的事情也沒辦法隱瞞!晉延早就做了我和他還有小虞的DNA鑒定,小虞是我女兒,晉延是冷鄴霖的兒子,而這一切都是你造的孽!”
“你說什么?冷思虞是你女兒?而晉延早就知道……這些?”遲卉震驚萬分的瞠大眼,面如死灰。
“你還有臉問?遲卉你真讓人惡心!”余政廉怒不可遏,抓起茶幾上一個花瓶砸在遲卉腳邊。遲卉驚得瑟縮了一下,卻仍強壯鎮定,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知道我欺騙你不對,當年我就是因為對你內疚才設計讓你和沈碧如共度一夜春/宵,你第一次見她不就是被她的美色吸引住了嗎?是冷鄴霖對不起我,你要怪也只能怪他。”
“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余政廉對遲卉徹底失望,“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沒有心。你這么多年來身上背負一條人命還高枕無憂,難道沈碧云沒在出現過你夢里向你索命?”
“你給我閉嘴!少在這里恐嚇我,是她自己對冷鄴霖不夠信任,否則怎么會中我的計?她飛機失事是她運氣不好,她活該,關我什么事?”
“你居然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凈?”
“我實事求是,她是死在對冷鄴霖的不夠信任,而不是我害死的!”
余政廉靜靜瞪著她好半晌才連連點頭:“好,遲卉你夠狠,我忘了你根本就不是人。我和你已經沒辦法過下去了,一想到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就覺得惡心。”
“彼此彼此,你以為我看到你就舒坦?”
“那就離婚吧。”
“離就離,反正我從來就沒把你當作過我的丈夫。”
余政廉無聲笑了笑,覺得自己真是悲哀,竟然愛上這樣的女人。
“你一輩子強勢,想讓所有人都聽從你的安排,可你看看你現在得到了什么?”他反問她,“這幾年晉延明顯疏離你,你難道就從沒想過他疏離你的原因?有你這種母親是他最大的痛苦。”
“你閉嘴!”像是被戳中了痛楚,遲卉有些歇斯底里的尖吼,卻掩不住她眼里的惶恐。
“你將失去一切,包括你引以為傲的兒子。”
余政廉話落走向門口。
遲卉崩潰似地癱在地上,手卻不小心打落在地上碎裂開的花瓶瓷片,頓時鮮血直流,而她盯著不斷往外涌出的鮮紅液體,身體卻感覺不到半點痛意。
她自持當年那些事自己隱蔽得很好,沒想到到最后還是東窗事發了。
難怪兒子這幾年對自己那么冷淡,原來他早已知道這些真相。
在他心里,她這個母親的形象一定是丑陋不堪的。
盡避她一直不承認沈碧云是自己害死的,可她在得知沈碧云死于飛機失事后那段時間,的確每晚都做噩夢,夢見沈碧云渾身鮮血淋漓的伸手來掐她。
她千算萬算,卻沒算到自己設計丈夫和沈碧如那一晚,竟然讓沈碧如懷上了丈夫的孩子。
現在丈夫要和自己離婚,而兒子又冷落自己,難道是她的報應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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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抱著兒子從超市出來,并沒察覺身后有人跟蹤。
她帶著兒子離開遲晉延的住處,臨時搬到市郊一家比較偏僻的小旅館落腳,因為她怕住大酒店會輕易被冷錫云或者遲晉延找到。
其實她已經和宋碧菡聯系好去她所在的城市,只是不湊巧宋碧菡去了國外出差,要一個多星期后才回國。
而宋碧菡在電話里千叮萬囑要思虞哪都別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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