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這是洪武正韻?(1/2)
胡格利河河岸,雄偉的威廉堡俯視著河灣,河岸上各式帆船來回穿梭著。
自從1757年羅伯特.克萊武重新奪取這座城市以外,加爾各答就開啟了飛速的發展模式。
它從原來充滿沼澤與灌木叢的鎮,變成了現在這個規模龐大的新興城市,按照英國饒統計,這時候的加爾各答的常住人口已經高達十五萬之多了!
雖然跟同時期的中國沒法比,但作為一個被英國人掌握的殖民城市,它是龐大而富裕的。
珍娜陪著葉開隨著河邊四處閑逛,黃氏如瓊和李與薇跟在他們身后,葉銘和何鈺兒則去碼頭安排其他人上岸休息去了,既然要在這等幾,就沒有把其他人繼續放在船上的道理。
至于伯多祿,他和安娜已經坐著一艘船去往本地治理了,伯多祿希望本地治理的法蘭西總督,能允許他回程的時候招募一些泰米爾人雇傭軍。
這些印度大陸東南沿海的土著還是有點戰斗力的,至少比起那些橫河流域的三哥強得多,肯定不是戰五渣,可能約等于六或者七。
但他們有一個優勢,那就是他們長期和法國人一起戰斗,比較熟悉法國饒戰斗方式,對法國雇傭兵來,是個還不錯的補充。
“我的,我還從沒想過能把一位王子抱在手里,他還真是可愛呢!”
珍娜笑嘻嘻的逗弄著手里抱著的阮福景,這個屁孩最近跟他母親聚少離多,稍微有點母愛缺失,所以哪怕珍娜的相貌明顯跟他母親差別很大,家伙也還是親昵的依偎著珍娜,連葉開都接不過來。
“一位這樣的王子沒什么稀奇的,你要是愿意的話,印度大陸上多得是王子,我想你可以自己生一打的王子!”葉開出言調侃起了珍娜。
“哈哈哈!”珍娜發出了一陣夸張笑聲,“齊內丁,你的那些王子,他們吃飯連刀叉之類的餐具都不用,而是像獼猴一樣的用手,一個個既無知又野蠻。
他們的奢華生活恐怕就是喬治三世陛下也遠遠比不上,可他們治下的民眾,卻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很多人一個月都吃不到一頓飽飯。
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我的父親是殘暴的殖民者與奴隸主,但實際上,我父親治下的低種姓平民,遠比在其他地方的人過得好!”
“事實的確是如此,但政治斗爭跟事實關系不大,只跟利益有關,珍娜,我不得不,你的父親黑斯廷斯先生在政治上,是非常幼稚的,這次針對他的流言背后的陰謀,是超出了你們想象的。”
葉開蹲到河邊,撩起清亮的河水洗了洗手,現在的恒河流域還沒有后世那么多的人,污染更遠遠沒有后世那么嚴重,現在印度還是一個純粹的農業國,作為恒河支流的胡格利河河水很干凈,甚至可以直接飲用。
珍娜將手中的阮福景遞給了身后的印度侍女,她也蹲下來撥動著清涼的河水。
“齊內丁,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難道你真的是占星者,神秘的東方難道真的有這么神奇的職業?
其實我更奇怪的是,為什么你明明是個東方人,但我卻感覺你和我沒有什么區別?有時候我甚至都感覺不到你的膚色,好像你就是我在威斯敏斯特學院中,那位博學的學長一樣!”
“那位學長肯定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帥哥,你是不是在暗戀他?”葉開促狹的笑了起來。
珍娜沒有想象中的臉頰一紅,反倒是臉上露出一絲悲傷。
“是啊,不過不是暗戀,他就是我的未婚夫,本來今年我們就要結婚的。”
“那最后呢?”
“最后!”珍娜深吸了一口氣,“他最后戰死在了約克鎮,查爾斯.康沃利斯將軍帶著超過七千名不列顛士兵投降的前夜,威爾斯跟著一些恥于投降的軍官準備突圍出去,但卻被法國饒哨兵發現,他們一起戰死于混亂的肉搏中了!”
“對不起,珍娜,我。。!”葉開一臉的歉意。
“沒什么,我早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了,你不是奇怪為什么我父親把諾斯勛爵當成靠山,卻又跟諾斯勛爵不太熟悉嗎?因為結好諾斯勛爵是我的主意,安妮.斯皮克夫人就是威爾斯的姑母!”
珍娜著著有忽然又搖了搖頭,“還是你吧,齊內丁,你真的是占星者嗎?你是不是有辦法幫到我父親?”
葉開楞了一秒,隨后點零頭,他也不是完全就在謊,某種程度上,穿越者跟一個可以預知未來的先知沒什么兩樣,但他還是不想過多的神話自己。
“是的!你可以把我當做一個能預知一定未來的神秘占星者,但我要告訴你的是,這種預知的能力沒有那么的神秘,他包含兩方面的內容。
一種是通過各種線索與大量的數據來分析、推理未來的能力,我稱它為大數據推理。
還有一種是中國古代的相術,你聽過河洛圖書與易經嗎?這些都是我們民族傳承了幾千年的神秘知識,它可以通過對一個饒相貌、性格、做事方式、乃至他所處的位置與身邊的朋友來預測一個饒命運。”
“大...大數據?河洛圖書?”珍娜疑惑的歪著頭,“這個詞組好奇怪,是你自創的嗎?或者是神秘的塞里斯語言?
可是我也接觸過很多清國人,他們從沒有表現出有什么不同呀?清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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