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你難道相當晉鄙?(1/2)
“阮掌營,你信不信我可以打你這樣的十個!”葉開回過頭,一絲鮮血正好飚到了他的左臉上,側著臉的葉開看起來十分可怖!
阮文誠打了個寒顫,生生停下了拔刀的動作,他雖然是帶兵打仗的武人,但并不以武藝見長,身邊也只有兩個護衛。
葉開可是能一個人打朱文送這種國主親護八個的猛人,而且他也不可能真的因為葉開殺了一個緬甸人特使,而把葉開怎么樣,不說葉開是阮福映的妹夫,就是阮福映有多需要葉家,阮文誠也是一清二楚的。
想到這里,憤懣難平的阮文誠一腳將腳邊的一塊石頭踢飛,極為憤怒看著葉開吼道:“葉總兵,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不然到了國主面前,我定然好好的參你一本!”
葉開松開手中的緬甸人,沙耶瓦第已經瞪著空洞的眼睛,死狗般的滑落到了地上。
葉開轉頭狠狠的盯著這個色內厲荏的廣南人大將,“阮掌營還是應該先想想回了龍邱,怎么跟國主交代眼前這一切吧!
是誰允許你私自跟緬甸人接觸的?
是誰讓你眼見暹羅人王子陷入絕境不發兵救援的?
國主是派你來協助暹羅人打仗的,還是讓你來作壁上觀的?
你知不知道這里的事情要是傳出去,身在龍邱的國主要面對什么樣的后果?怎么?你想害了國主去投奔緬甸人嗎?”
一頂頂的大帽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向著阮文誠頭上飛了過去,“你.....你..你休要血口噴人,我阮文誠生是國主臣子,死是廣南之魂,何曾要去投靠什么緬甸人!”
不善言辭的阮文誠氣得滿臉通紅,他伸出右手、探出食指對著葉開指指點點,氣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你還知道你是廣南之臣?你還知道國主?那你怎敢坐視暹羅人勒臘王子命懸一線而不去救援?要是勒臘王子有個好歹,破壞了國主的復國大計,你百死莫贖!”扣大帽子簡直就是葉開生于俱來的本領。
“你懂個什么?此間勇士皆是國主興復廣南之根基,豈能做浪戰之舉,我乃右營掌營,自有判斷!”
阮文誠氣得發懵的腦袋稍微清醒了點,周圍的廣南人軍官不斷的涌了過來,這也讓阮文誠的底氣更足了些,如果不是考慮到葉開是阮福映的妹夫,他這會早就下令拿下葉開了!
葉開站到一塊大石頭上,他看著走過來的廣南軍官,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內側的嫩肉,瞬間,一股劇痛傳來,葉開的眼神悲切了起來!
“滿口胡言!大錯特錯!”他右手戟指阮文誠的臉,“右軍的勇士們固然是阮王殿下恢復廣南之根基,但我認為還有更重要的,那就是見敵必滅,敢與強敵決死之決心!
諸位都跟我一樣,咱們都是刀口舔血的武人,武人是什么,那是靠著同袍守望互助,在血海的戰陣之上求得一條活路的好漢子,如今我們既然受命與暹羅人并肩作戰,怎么能看著人家陷于死地而作壁上觀?
今日我等如此,日后我們陷入絕境又有誰來救?要是今日暹羅勒臘王子戰死,暹羅的一世王陛下能不怪罪我等?
我等皆有家眷親人在暹羅,要是暹羅王容不下了我等,天下之大還有何處可去?何日才能恢復廣南?”
葉開一通話,說的阮文誠滿面通紅,一眾安南軍官沉默不語。
實際上阮文誠的舉動,他們很多人都是不贊成的,只不過阮文誠是一軍主帥,他們必須要聽命而已。
眼看說詞起了效果,葉開滿臉沉痛的準備加一把火,他抽出腰間的長劍恨恨的插到地上。
“葉某雖是唐人,但既然娶了國主之妹,那也是半個廣南人了,今日又與諸位同在這右營為同袍,我實在不能看著諸位背著一個罵名行走于這世間!
要是今日我等走了,以后不管到了何處,人家都會指著我們的脊梁骨說,看!就那些人,他們坐視同袍陷入絕境而不救,非大丈夫也!
況且,我已經把緬甸人特使給殺了,此處的緬甸人有兩萬之多,等他們消滅了暹羅人,豈會輕易讓我等走脫?”
“葉總兵說的沒錯,男兒大丈夫,豈能在此做壁上觀,葉總兵有經天緯地之才,剛剛我們四百對四千,已經徹底擊垮了緬人右軍。
如今我們有兩千人,暹羅人還有數千,而緬人只有一萬七八,諸位!潑天之功就在眼前,如何不能搏一下?”
作為徹底已經被葉開打服,又急需立功的前國主親護朱文送來說,這是個難得的機會,他大聲喊著走上前去,幾個與他熟識的廣南軍官紛紛圍了過來。
“朱統領,你們真的四百人打垮了四千人?緬人真的如此不堪一擊?”
朱文送斜著眼哼哼了幾聲,“你們以為本將身上的鮮血是哪來的?難道是自己的嗎?緬人不過是土雞瓦狗,咱跟著葉總兵,一個錐形陣就把他們鑿了個通透,大功就在眼前,不知諸位還猶豫什么?”
“阮掌營,要是聽小子一言,那你就還是掌營,國主若有怪罪,只管往小子身上推就是了,要是阮掌營還不識趣的話,你可知朱亥擊殺晉鄙之事乎?”葉開靠近了阮文誠,陰森森的低聲說道。
阮文誠艱難的轉過身,迎上葉開不善的目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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