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薇(1/2)
夏侯琮自然是不信的。
他是如此欣賞她, 喜歡她, 怎么會對她做出那么多令人發(fā)指的事情。什么娶平妻, 摔死女兒, 為了寶藏逼死她……他愛她都來不及啊……
“月芷, 你不過是想叫我知難而退……我沒有這些記憶, 都做不得數(shù)……”夏侯琮強笑:“若不是太過匪夷所思, 我險些都要相信你了。”
杜月芷平靜地看著他:“你也覺得匪夷所思么?夏侯琮,你實實在在對我做過這些事,那些慘痛的經(jīng)歷簡直如同噩夢一般, 拜你所賜,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不過也沒關(guān)系,過幾日, 你便知道我所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再過不久, 便是他和杜月薇的大婚。
她已經(jīng)備好了一份賀禮,就等著送上了。
杜月芷轉(zhuǎn)身欲走, 夏侯琮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急道:“我信!你說什么我都信你!月芷, 你給我一個機會, 讓我好好補償你……畢竟我們曾經(jīng)做過夫妻!你要知道, 我娶一個庶女為妻, 定然是喜歡到了極點的!再說,你能生下我們的女兒,也定然對我飽含情意。重來一世, 我不會負(fù)你, 我……”
“夏侯琮!”杜月芷甩開他,臉冷漠蒼白:“我不是為了你而重來一世,你少做夢了!這世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討厭你,恨你!因為每每看到你,我就會想起前世犯下的蠢,造下的孽!若不是我被你的虛情假意沖昏了頭,又怎會令我的雪兒無辜慘死?!你還敢說你不會負(fù)我?你知道前世你娶了誰做平妻么?就是你現(xiàn)在的未婚妻,杜月薇!”
聽到杜月薇的名字,夏侯琮蹙眉,只是手仍拽著她的手腕,緊緊不松開。
杜月芷又冷笑一聲:“真要說你從未負(fù)過誰,那就是你的心上人,杜月薇。前世你對她寵愛有加,恨不得捧到天上去,可惜我是個礙眼的,她一直只能是平妻。今世繞開了我,你馬上要娶了她做正妻,果然是不錯的。夫妻,哼,你們夫妻二人狼心狗肺,天生一對,絕配!”
想到夏侯琮和杜月薇前世做的事,杜月芷就一陣作嘔。
“我馬上退掉這門親事!這事本就是皇后操縱的,我不愛杜月薇,我愛的是你,月芷!”
夏侯琮對杜月薇毫無感情,他娶她,不過是皇后驅(qū)使,利益使然。
但也正因為如此,杜月芷才更加看不起他。
“我真是奇怪,當(dāng)初怎么會嫁給你。夏侯琮,你現(xiàn)今還配說這些話么?”
她狠狠地將夏侯琮罵了一頓。
這是她這段時日最暢快的時候,她早就想罵夏侯琮了,礙手礙眼,跟前世一樣惹人厭惡!
幸而她已經(jīng)徹底擺脫了他,否則,想到這輩子還要受他的影響,簡直是噩夢再續(xù)。
正罵到酣暢淋漓間,杜月芷眼睛余光瞄到一個黑色的身影正緩緩走來,忙收了口。
她久未歸去,所以他來尋她了。
男人氣宇軒昂,步步生風(fēng),從余暉中走來,光芒萬丈。
走近,夏侯乾看著一臉喪氣的夏侯琮,再看了一眼萬事寧靜的杜月芷,再看看被拉著的那只手,不用問,他已經(jīng)知道了。
不留痕跡地將杜月芷的手撈回來,夏侯琮還沒醒過神來,杜月芷已經(jīng)到了夏侯乾的懷抱。
男人氣勢越發(fā)厚重深沉,嗓音低沉:“說話就說話,怎么站的這么近?”
杜月芷揚了揚眉,待要狡辯,被他“嗯”了一聲。
他每次“嗯?”的時候,往往代表著要小心些,不然人前還是笑臉,人后就……
想想身上的淤青和紅痕,杜月芷頓時倍感壓力,乖乖道:“好嘛,下次小心點就是了。”
夏侯乾不置可否。
再看了一眼夏侯琮,笑道:“二皇兄即將大婚,諸事操勞,現(xiàn)在為了太子的事又四處奔波,十分辛苦。現(xiàn)在天色已晚,我們就不留二皇兄了。”
趕人的意味十分濃重。
且,他身為皇弟,口氣也過于命令和威嚴(yán)。
夏侯琮再傻,自然也聽出來了,“我們”二字,令他十分不悅:“你們還未成婚,現(xiàn)在就我們來,我們?nèi)ィ缓线m吧。”
杜月芷道:“關(guān)你什么事?”
夏侯琮蹙眉,今日屢被杜月芷罵,現(xiàn)在又當(dāng)著夏侯乾的面罵,偏他無計可施,感覺顏面掃地,強硬道:“我是皇兄,自然該管著!”
杜月芷正要嘲諷,被夏侯乾攬住纖腰,往懷中一帶,笑意深深:“皇兄說得對。也許皇兄看的少了,多看看,習(xí)慣了就好。”
?
杜月芷還未回過神來,被他噙住雙唇,熾熱熟悉的氣息籠罩下來,大親特親。
他品嘗著她嬌柔的柔唇,深深淺淺,戲弄,挑逗,她初時還顧及著有人,被他吸的痛了,分不出神,很快淪陷在那甜蜜的吻中。
夏侯琮看著兩人深吻,氣得臉色發(fā)青,雙眼發(fā)紅。
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兄弟,雙重侮辱,他堂堂男兒怎么能忍!
“你們!你們在做什么?快停下!停下!”
可惜兩人都懶得理會他。
夏侯琮伸手要分開兩人,手指在碰到杜月芷的剎那,被夏侯乾如電光般鉗住中指,向后一壓,幾乎與手背平直,疼得夏侯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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