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守口如瓶(1/2)
?我記起蒙面人趙申追問我“風(fēng)云譜”的下落,但看他們?nèi)齻€話里話外都沒提起,想著還是私下里再告訴容植。只問:“不知道楚王要尋我爹娘什么遺物?”他們?nèi)私該u頭,說趙申已死,楚王拒不承認(rèn)他曾派人來拿我,只是趙申身份破露,他沒得推托;謀逆之罪楚王倒是認(rèn)得痛快。
我沉默良久,對容植說:“多虧你那日給我匕首,救了我一命。”
明希笑道:“倒是你救了父皇一命?!?
我低聲對容植道:“你其實(shí)早知楚王謀逆,又怕勸不住我別去赴宴,只好給我匕首防身?;噬线@次南巡,其實(shí)早已拿定了主意要剪除楚王,不然在楚王的地界上,楚王立即反了,如何制得住楚王的叛軍。是也不是?”
容植不置可否,說:“我也沒料到你性子這么硬,竟然敢和趙申動手?!?
我恍然大悟,難怪當(dāng)初容植和衡儼皆不愿我隨駕南巡。只是皇上既然謀定而后動,早已經(jīng)布局妥當(dāng),要為何又同意女眷同行,莫非是為了迷惑楚王,讓他放松戒備。若如此,上官煌必然也早已知情,他如何還讓女兒同去。難怪那日晚宴,上官妍沒有出席,那她既知有險,為了容植卻慨然隨行。她對容植的情意,實(shí)在算得上生死以之。
想到我們?nèi)说氖虑?,我心中又煩燥不堪。皺緊了眉頭,不停地吁氣。明希見狀,站起身來說:“瞧你這身子,還是早點(diǎn)休息。這病得長久養(yǎng)著,房子里若呆得悶氣了,改日我叫你婉姐姐來陪你說話?!?
我勉笑道:“謝謝二哥?!?
他又說:“我和三弟五弟還有事情商量,你先歇息了?!?
容植握了握我的手,柔聲說:“你好好休息,這兩日忙完了,我便來陪你。”
我反握了他的手:“我等著你!”
他點(diǎn)點(diǎn)頭,隨著明希出了門。衡儼站起來,瞧著我,說:“養(yǎng)病切忌憂思驚懼,你若少想些事情,傷就先好了一大半了。”
他短短幾句又命中我的心思,我哂笑道:“知道了,多謝三哥。”
他揮了揮手,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出門。
這樣在床上精細(xì)養(yǎng)了半個多月的傷,自覺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但關(guān)至臻來看,說進(jìn)展甚好,不過外傷好了,行動無礙,余毒未清,藥量從每日三副減到一幅,晚飯后服。如此再休息上一個月才算是全好了。三個月刑期減半我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了,他走時又叮囑香寧盯著我喝藥,不可偷懶,香寧緊遵醫(yī)囑,每日都盯著我喝藥。我沒辦法,只得隨他們擺布。容植和端王妃隔三差五就來看我,這病榻也就沒那么難熬。上官妍托容植帶了些上好的參茸給我,說是對我養(yǎng)傷有益處。我又是感激又是煩惱,叫容植退了回去,容植則淡淡說隨她去吧。
又服了大半個月的藥,到了六月初六天貺節(jié),香寧喊香馨開箱曬衣服,我也來湊熱鬧。三人翻箱倒柜,將所有的衣服都翻出來,用竹竿一件件穿了,晾在院子里,五顏六色,日頭一曬,甚是好看。我坐在瓜圃旁的葡萄架下乘涼,望著滿院的衣裳,陽光燦爛,好不愜意[復(fù)仇者聯(lián)盟]過度反應(yīng)全文閱讀。香寧和香馨還在進(jìn)進(jìn)出出的收衣服晾衣服。我突然想起容植好久沒來了,問香寧,香寧說自上次來看我,已經(jīng)二十三天沒來了。我問她如何記得這么清楚,她和香馨便不說話沖著我直笑。她倆在我身邊近身伺候,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香馨說藥只剩下三副了,喝完了便得請關(guān)大夫再來,看看是否還需要服藥。我突然意識到這一個來月,我竟然一直沒見到容植,連衡儼也少見,不知道朝中是否又出了什么大事。我問香寧可知道外頭有什么消息?香寧只是搖頭。
香馨聽到了,跑過來跟我說:“小姐,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這兩天他們都不同我們說話。”
“他們?哪個他們?”我奇道。
香馨撅著嘴說:“就是肅王府里那些人嘍!”
我笑著說:“你當(dāng)自己不是肅王府的人了么?”
香馨忙解釋道:“小姐,往常我去向府里管事要什么東西,他們總和我有說有笑的。連廚子送飯菜來,府里新來什么新鮮的好吃的,他們也會多提幾句。可這兩天,他們一個兩個見到我,個個都似鋸了嘴的葫蘆似的,一個字都不吐一個?!?
“他們不給你東西?還是禮數(shù)欠周?”我問道
香馨歪著頭想了想:“別的都和往常一樣,要什么給什么,蔬果飯菜也不怠慢,就是不同我說話。”
我取笑她:“許是你得罪人家了也未為可知?”
香寧抱著衣服從屋里出來,也附和著說:“小姐,確實(shí)怪得很,我昨日遇見肅王爺?shù)馁N身四平,他遠(yuǎn)遠(yuǎn)見了我就扭頭,我叫他,他頭也不回就跑了,好似我是什么兇神惡煞似的?!?
“四平……”我這才覺得有些問題,沉吟道“肅王爺治下甚嚴(yán),下人個個極有分寸,四平這樣……莫非是三哥授意的?”
香寧香馨都搖頭說:“想不明白……”
這時端王妃從院門口邁步進(jìn)來,笑著說:“什么事情想不明白???”
香寧香馨連忙給端王妃見禮,我仗著自己有余傷在身,同端王妃又親近,只笑著欠了欠身叫了聲“婉姐姐”。香寧跑進(jìn)屋去端了一張椅子出來,請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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