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暗自見面(1/2)
容湛不知皇上是個什么心思,但是他自己是知道的,凡事兒只有行差一步,影響的都不是他自己,他還有妻兒,.
容湛回府之后倒是尋尋常常,這幾日嬌月有些累,已經(jīng)早早的睡下了,容湛坐在床榻邊看她的睡顏,滿懷柔情。
嬌月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看自己,她翻了個身,睜開眼,果然是容湛回來了。
她迷迷糊糊的問:“宮里有事兒么?”
容湛搖頭:“能有什么事兒,總歸不重要。”
說到這里,帶著幾分笑意,輕聲道:“你繼續(xù)睡,我去一下書房,等會兒回來陪你。”
嬌月嬌嬌軟軟的嗯了一聲,像是一只小貓咪。
容湛低頭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吻,輕聲道:“睡一會兒。”
隨即拍了嬌月幾下,嬌月迷糊的覺得這人真是將自己當(dāng)成一個小孩子,可是縱然如此,卻還是很快的又再次睡了過去。
容湛看她誰熟了,露出一抹笑意,隨即躡手躡腳的起身,他的聲音很輕。
來到院子里,容湛奔著側(cè)院的方向悄然的潛入了后巷,因著宵禁,后鄉(xiāng)里安安靜靜,容湛不過是轉(zhuǎn)了幾圈,就進了一處很尋常的宅子,距離譽王府很近,但是這一片兒恰好住的又并不是達官顯貴。也就是普通路富足的人家。
容湛進了門,就看有人立時上前:“王爺。”
容湛頷首,跟著進了門,他進入地窖,誰又能想到,地窖之中還有一處密室。一般人若是看到地窖,便是懷疑,搜不到什么也會離開,容湛正是利用這個心里,地窖之中,另有密室,別有洞天。
他開啟機關(guān),進了內(nèi)室。
一個滄桑又消瘦的男子坐在床榻邊望向這邊,看到是容湛進來,楞了一下,不過隨即又有些恍然,他跪下請安:“.”
容湛道:“起來吧,這個時候了,倒是也不必拘泥于禮數(shù),其實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蘇大郎有些尷尬,立在一旁,有些局促,他也曾經(jīng)是朝廷中顯赫的一員大臣,但是卻不想,今日走到這樣一個地步。
他早就已經(jīng)不是男人,如今更是連自己都做不成了。
不過蘇大郎經(jīng)過如此多的是是非非,倒是也看開了。總歸,她還是有命在的,多少人什么也沒有得到,甚至連命也丟了。現(xiàn)在他最起碼是活著的。最起碼他的兒子已經(jīng)在翰林院有了一席之地。
想到此,他倒是覺得自己的付出還是值得的,畢竟……皇命難違,就算不想接受這個又有什么辦法呢!
蘇大郎道:“給王爺您添麻煩了。”
容湛道:“也算不得麻煩,只是你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多住些日子了。”
蘇大郎立時道:“最起碼還是能夠活著,這樣不就很好嗎?”
容湛沒言語。
蘇大郎苦笑一下,道:“能活著,我已經(jīng)不求其他事。”
容湛道:“這兩三年,你自然沒有機會出去,你若出去,牽扯的事情就大了。想來你該知道,若是你會給肅城侯府造成一點的不安定因素,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殺你。”
蘇大郎立時點頭,這點他很明白,他更是明白容湛為什么幫助他。正是因為太過明白,因此才會更加小心翼翼。
容湛道:“等過了三五年,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我會安排你出去。”
蘇大郎不可置信的看著容湛。
容湛道:“我會在外地給你尋個寺廟,讓你潛心修行,你看如何?”
這樣一說,蘇大郎走了,撲通一聲跪了,說道:“.”
他回到京城就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還能出去,就算是暗無天日,但是一月兩月能見到一次親人,隔三差五能聽到家人的消息,如此也就極好了。旁的他真的不敢多求了。
“那一年的事兒,是我的錯,是我?guī)酥刚J(rèn)王爺王妃,但是我……我有自己的為難,還請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蘇大郎不斷的磕頭。
人在屋檐下,就是如此,沒有更多選擇。
容湛沒動,他站在那里說道:“你不需要如此,畢竟,你并沒有真的指認(rèn)出我們。雖然,我確信你如若見到我們是會指認(rèn)我們的。而不是如同你與岳父說的那般放過我們。但是我不會做任何假設(shè),當(dāng)初你沒有指證,今日,我也不會用這件事兒與你算賬。”
蘇大郎汗流雨下,但是聽到他這么說,倒是安心的。
“雖然將你安置在這里,但是我并不會虧待你。只是……”容湛頓了頓,“有一件事兒,你需與我說實話。”
蘇大郎立時道:“您請說,我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容湛頓了頓,審視他,說道:“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
蘇大郎有些不解。
容湛盯著他,緩緩問道:“岳母當(dāng)初被人算計,是不是你做的?”
容湛直白的問了出來。
蘇大郎一愣,整個人臉色蒼白起來。
容湛只看這個表情就知道一二了,他冷冷的笑了出來,緩緩道:“嬌月真的沒有猜錯,果然是你。”
蘇大郎抬頭,認(rèn)真:“是我,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原來,嬌月猜到了。”
容湛蹙眉。
蘇大郎道:“是太后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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