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8、你來我往(1/2)
攝政王倒是沒有想到,.
按理說他們這個時候都該避嫌才是,畢竟大齊與他們北漢不同,皇親國戚是不參與朝政的,容湛這個人除了對西涼仿佛是惡狗看見了肉一樣的死咬著。旁的事兒也還真是都漠不關心的。
這個時候邀他小坐,并不極好。
但是容湛卻偏是這般做了,倒是讓人覺得有幾分的奇怪。
容湛選擇的地點倒是也不錯,是京中有名的酒樓,他與容湛不同,策馬而來,帶著北漢兒女的粗狂,再看容湛那精致的馬車,若有似無的揚了揚嘴角,帶著些許的嫌棄了。
二人在酒樓門口遇到,容湛一襲潔白的披風,帶著笑意,緩緩道:“倒是巧合。”
攝政王道:“我這個人,向來守時,想來譽王爺也是如此。”
二人都將這時辰掐的一分不差,一同上樓進了包間,容湛略帶嫌棄的擦了擦,擦夠了,將帕子丟在一旁,實際吩咐人朱準備菜肴。
所用酒杯,茶具,竟也是自己自作準備。
他微笑道:“我這人比較愛干凈,想來您不會介意才是。”
攝政王搖頭,說道:“自然不介意。”
容湛微笑起來,不得不說,容湛的笑容很有蠱惑性,只這樣一看,牲畜無害的。不過祁言可不敢相信這人是一個單純的人。
總歸有些人是個什么樣的真面目,萬不是只看外表的。
他帶著笑意,緩緩道:“我這人慣是喜歡開門見山,倒是不想,王爺會邀約與我。倒是不知所為何事?”
這樣問了起來,隨即又道:“仔細想想,我與王爺倒是也沒有什么更多的接觸。我自然是無所謂的,不知是否影響王爺呢?”
他話中帶著特殊的意味,若有似無的笑。
容湛并不介意他的挑撥,大齊對于皇親國戚的一些不成文的規定,確實是比其他國家嚴厲的多,.
“影響與否,只看人與事兒。陛下是個名君。”他垂垂眼,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清透帶著幾分飄忽之氣。
容湛微笑起來,又道:“請。”
隨即自己倒是飲了一口。
祁言道:“大齊的講究總歸是多,我們北漢倒一貫粗狂。”
話雖如此,卻不曾一飲而盡表現一番,倒是聞了聞,又道:“凍頂烏龍,委實好茶。”
容湛笑了起來,“王爺也未必就真如同北漢人那邊粗獷。”
他自己再次飲了一口,不多說其他,含笑起來。
攝政王定睛打量容湛,揣測他話中含義。二人雖然坐在一處,但是倒也是互相戒備的。
容湛望向攝政王的腰間,那枚玉佩已經不在了。他又笑了起來。
攝政王想了想,緩緩道:“說起來,那日倒是碰見了王妃,王爺與王妃,當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過似乎王妃對我的玉佩倒是頗為感興趣呢。原本想好生的詢問一下王妃。倒是不想,當天又聽說王妃動了胎氣,實在是有些……咳咳,也是我逾距,不該問的這么多,不過總歸是希望譽王妃平安的。”
雖然看似不該說,但是又都說清楚了。
容湛淺笑起來,他道:“您放心就是,內子身體尚好,并無大礙。”
頓了頓,又道:“那又不知,能否讓小王看一看攝政王那塊玉佩嗎?”
攝政王立時就笑了出來,他不常笑,這樣一笑倒是不給人慈祥之感,更是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溫和,反而是帶了幾分凌厲。身在上位的人,又是果敢殺戮過多,哪里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他揚眉道:“你們夫妻,倒是都對本王的玉佩有興趣。”
容湛頷首,承認:“自然是的,畢竟……”
他微笑:“.”
攝政王好似并不驚訝,又或者,這人就是這樣喜怒不形于色。
他道:“那倒是巧合了。”
他從懷中將玉佩遞給了容湛:“那倒是請譽王爺鑒賞一番,看看是否相似。”
容湛微笑接過,只掃了一眼就知道嬌月說的沒有錯。
他斂下自己的情緒,問道:“那不知能否詢問一下,您這塊玉佩,是從何處得到的呢?”
容湛就這樣看著攝政王。
祁言微微一笑,道:“那不知,您那塊是從哪里得到的呢?”
這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必然是要得到一些什么,才好繼續說下去的。
容湛倒是也明白,他手指捏著這塊玉佩,好生道:“我那塊,是我父親臨死之前托人帶給我的。那不知您這塊……?”
兩人的交易倒是十分明顯了。
多余的,容湛不會說,兩人不過是一人一個問題罷了,能夠回答,自然會答。若不能,倒是也沒有必要繼續言道下去了。
攝政王道:“我那塊,是舊友所贈,這么多年,倒是一直帶著。”
他微笑起來:“若不是昨日王妃看到驚訝,想來我還不會多想。原來,王爺也有。”
容湛又道:“那本王看,攝政王回去還是要好生的差太醫檢查檢查這枚玉佩了。”他微笑道:“這枚玉佩,有些問題。當然,您這塊倒是不一定的,只是,小心使得萬年船。”
容湛明顯能夠感到攝政王有一瞬間的停頓,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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