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夫妻日常(1/2)
季成舒登門為嬌月診斷,看她無事,.
她含笑道:“你的孩子尚且很好,放心就是。”
隨即又回頭看容湛道:“我?guī)湍銠z查一下。”
容湛頷首,他負手站在那里,季成舒微微蹙眉,隨即言道:“走吧,去書房。”
容湛叮嚀了人照顧嬌月,隨即與季成舒一同離開。
二人往書房而去,季成舒緩緩道:“你何必在宮里鬧那么多事情。”
似乎什么都十分了然的樣子,容湛微笑,他不看季成舒一眼,聲音放輕了幾分,太緩緩道:“怎么師姐好日子過的久了,就忘記了當初的種種了么?”
這樣的語氣,倒是讓人覺得十分意味深長。
季成舒冷淡的一聲嗤笑,隨即言道:“我自然不會忘記,更是明白自己再做什么。只是我聽說,你已經(jīng)掀開了一個底牌。你這樣急功近利,齊之州是會懷疑的。他是皇帝的心腹,這點你該是心知肚明的。”
容湛輕聲道:“所以他現(xiàn)在在等著你犯錯,進而更加推斷出種種。”頓了頓,他道:“師姐放心好了,我就算是這樣說了又如何,我說的不是實話么?難道毒藥不是祖母下的么?我不過是夸大了自己的病情,在許多小事情說了謊。可是包裹著無數(shù)真話的假話,才是最會讓人相信的。”
他緩緩笑了出來。
季成舒沒有說話,垂首淡定的看向了腳面,輕聲道:“如今你和蘇嬌月過的很好,夫妻恩愛,其實這樣也很好。何必一定要復仇呢?不管是如何,很多事情,在無數(shù)次的變故里都已經(jīng)變了顏色,不是么?”
當初他們以為的,現(xiàn)在看來都不是真的。很多事情也都和想的截然不同。
容湛揚眉看向季成舒,認真道:“確實,很多事情都發(fā)生了重大的變故,曾經(jīng)我無數(shù)次汲汲要做的,不過是能夠為我爹娘報仇。可是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可能一切都不同了。甚至于,我以為死了的人并沒有死。甚至于,我可能壓根不是父王的兒子。但是那又怎么樣呢!在我的心里,那個永遠都是我的父王,.當年我還小,以為自己看到的一切,以為自己聽到的都是一切。平白被人利用。所以即便是現(xiàn)在十分艱難,很多證據(jù)已經(jīng)煙消云散,我也一定要找到幕后算計的人。我不能讓他白死,更不能讓那個大齊的內奸好好的活著。現(xiàn)在一切,不過都是籌謀罷了。”
容湛這個人很執(zhí)拗,執(zhí)拗到讓人看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咳嗽一聲,輕聲道:“行了,不要繼續(xù)說下去了,耽誤久了,嬌月該疑心了。我沒有旁的所求,師姐幫我盯好齊之州就行,他少年時代就十分支持陛下,是陛下的嫡系,也是最信任的人。更是掌握了陛下很多人手,你幫我盯緊了,說不定就能找到一二的線索。我料想,陛下那邊一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
頓了頓,他又道:“至于季家的人,我會如師姐所愿,讓他們一個個都去死。”
季成舒沒動,她輕聲道:“我知道。”
不過她也繼續(xù)言道:“至于說疑心,你倒是想的多了,嬌月不會的。”
隨即為他在后背上下針,一下下,倒是滲出一絲鮮血。
她道:“總歸你要知道,你是不能死的,你要是死了,嬌月和孩子怎么辦?她總是要有人照顧的。”
容湛微笑,淡然:“你當我不知道么?那是我的妻子,我是不舍得的。我自然還是要報仇的,但是卻也有分寸的。”
季成舒為他下針,就聽有人敲門,季成舒揚眉,容湛帶著幾分隱藏不住的笑意,緩緩道:“你看,我就說我們家嬌月是會吃醋的。畢竟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言罷,將人喚了進來。
只是來人并不是嬌月,鈴蘭微微一福,稟道:“王爺,王妃道今日長歌郡主要登門,中午一同用膳,與您知會一聲。”
言罷,又是一福,嗖嗖的走了出去,簡直走路帶風。
季成舒難掩笑意,緩緩道:“哦,我們家嬌月是會吃醋的。”
她學著容湛的話,難得的玩笑道:“你未免太過自作多情了。”
容湛緩和一下,臉皮也厚:“那又如何?我們家嬌月格外的信任我。”
真是不管如何都能找到借口,待到季成舒將針收起,隨口說道:“你身體里那些殘余的毒素根本不影響你與嬌月是否生孩子,但是既然要扯謊,就要做全套,未必陛下不會放在心上,又不要從我這里拿點藥裝一裝?”
容湛搖頭,拒絕:“我已經(jīng)說過現(xiàn)在好了,沒關系,過往的事兒,你不說,他們誰也查不出端倪。”
季成舒沒有與嬌月告辭,直接離開,她道:“若我去與她打招呼,她必然要留我用膳的。先行一步,你替我說好。”
隨即離開。
容湛道了好。
果不其然,嬌月感慨:“湛哥哥好壞,怎么可以不留舅母呢!”
她整日悶在府里,家里人又看著她不許多看書,怕是累眼睛,更是不許出門,整個人覺得格外的沒意思。這不正是如此,家里每次來客人,她都很高興的。
容湛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輕聲言道:“有什么呢,總歸有我的。你說對不對?”
嬌月嗤笑一聲,明媚的眸子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