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你最美(1/2)
嬌月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容湛也不是不明白,.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他握住了嬌月的手,緩緩笑道:“嬌嬌該知道,欺君之罪可不小。”
嬌月?lián)P眉,隨即俏生生的問道:“那敢問湛哥哥,我這段話哪里欺君了?”
她帶著幾分嬌柔,不過語氣卻清清脆脆的,并不給人這樣的感覺。
容湛道:“我母親那里就錯了。其實(shí)從我受傷回來你就該知曉了,她根本不是什么要為我父親報仇。她就是一個貪圖榮華富貴的女子。我所有對她美好的想象,不過都是孩童時代的夢罷了。”
嬌月淺淺的笑,她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偷偷打量容湛,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什么格外的表情。
這般情形,嬌月總算是放心下來,她生怕容湛太過傷心,提都不敢多提。現(xiàn)在看容湛狀態(tài)還是不錯的,她輕聲直白道:“我知道啊。但是我知道歸知道,如若那樣說,我不是腦子有病么?如何做是最有利的,我心里十分清楚。誰又能說我說的是假的呢?你一個男人想絆倒慕容九都不容易,更何況是一個女人呢?有些事兒啊總歸是很容易顛倒黑白的。這事情如何端是要看陛下如何想。而且,一個人一個想法,我就是這么理解的,誰又能說我欺君?”
嬌月認(rèn)認(rèn)真真,并不開玩笑:“關(guān)鍵時刻,生死攸關(guān),我只有那個時候送信出去才能站在一個隱形的制高點(diǎn)讓陛下信任。像是我們現(xiàn)在,我們現(xiàn)在如若傳消息進(jìn)宮,還有用么?當(dāng)然,也是可以隱瞞的,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倒是不相信皇帝一點(diǎn)事兒都不知道。與其讓別人來說,倒是不如由我們自己來。這意義可不同了。”
容湛手指輕輕滑著她的小臉蛋兒,他語重心長:“有你在,我便是真的有什么,也放心了。”
嬌月一拳就搭在了容湛的身上,她怒道:“你胡說什么,什么叫你便是真有什么,你若是不想好好活,就干脆去死好了。我領(lǐng)著我的新夫君去你墳上為你種樹。”
嬌月?lián)P著小臉蛋兒,不滿意道:“讓你綠油油的一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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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湛容湛笑了起來,他靠在床柱上感慨:“我錯了還不成么?”
嬌月嘟著小嘴兒,還是盯著容湛不放。
容湛拉拉嬌月的衣角,學(xué)著他平日里的樣子,帶著笑,“好么,嬌月不要生氣好不好?”
嬌月呵了一聲,不想理他。
容湛知曉自己這話說的不好,湊到她的耳邊,低聲細(xì)語,訴說情意。這樣說來說去,嬌月總算是笑了出來。
她靠在容湛身上,低語:“我們什么時候回京?”
容湛笑:“在休息兩日。”
嬌月嗯了一聲。
容湛索性摟著嬌月躺下,他靠在讓嬌月的頸項(xiàng)處,問道:“想家了?”
嬌月誠懇的點(diǎn)頭,她輕聲說:“有點(diǎn)想家,我想我爹娘,我也想我祖父祖母了。還有我大姐姐。”
容湛知曉她一直都在父母身邊,從來不曾遠(yuǎn)離,眼看她自從成親,跟著自己奔波,越發(fā)的心疼,將她摟入懷中。
容湛將床帳被輕輕放下,臥房的窗戶因?yàn)樘鞜岫⑽⒊ㄩ_著,留著一道小縫兒,吹進(jìn)來的涼風(fēng)拂在床帳上,紗制的床帳如同波浪一般起起伏伏,仿佛麥浪,又帶著幾分旖旎的氛圍。微風(fēng)吹過,偶爾還掀起一抹漣漪。
嬌月抬著小腦袋,瑩瑩楚楚的看他,容湛的唇登時就堵了上來,攪得天翻地覆。許是這段時間真是空的狠了,十分的渴望,發(fā)狠一般。
嬌月被他親的喘不上來氣,氣喘吁吁,抬著小手兒胡亂的在他的胸膛和背脊上胡亂拍了幾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于放開彼此,他們二人熱得大汗淋漓,如脫水的魚兒般大口大口喘著氣,剛喘一會兒,咯咯咯笑了起來,她長發(fā)散在枕頭上,.
容湛長臂一攬,將她圈在了懷中,就這么側(cè)著腦袋看著她,時不時湊上去親幾下。
嬌月道:“湛哥哥哦,你說慕容九這次會不會氣死了?”
說到這個,嬌月格外覺得好笑,她道:“這個混蛋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容湛輕輕撫著嬌月的長發(fā),低語道:“其實(shí)如若慕容九真的要痛下殺手,我們怕是想離開更加艱難。”
嬌月沒說話,抿抿嘴,聽他繼續(xù)往下說。
容湛認(rèn)真:“他不是想要?dú)⑽遥皇窍胍堋U且虼耍陀泻芏喾ㄗ有胁煌ǎ覀円捕嗔颂幼叩臋C(jī)會。”
嬌月嘟著嘴,呵呵冷笑:“這還不想殺你?喂了毒藥的匕首這樣刺進(jìn)來,誰人能受得了?”
她憤憤然:“這些人真是太多歹毒了,他們不要落在我的手里,不然我弄死他們。”
嬌月冷著一張臉,真是氣極了。
嬌月這個樣子真是沒有一絲溫柔賢淑大家小姐風(fēng)范,更是談不上什么賢惠大度。但是就是這個睚眥必究,斤斤計較又要算計的小樣子格外的讓人喜歡。
兩人就這樣躺在一處,伴隨細(xì)細(xì)的微風(fēng)與窗外的蟬鳴。
容湛突兀的開口。
他道:“她是我的母親。”
嬌月嗯了一聲,抬頭看他。
容湛冷冷的笑,笑容有些飄忽,他道:“這人是我的母親,但是想到她是我的母親,我竟是從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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