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對峙(1/2)
195、對峙
齊之州冷冰冰的說出這樣的話,容湛動也不動,不過嘴角卻揚了起來,他道:“為什么你就覺得,這些值得來換嬌月呢?”
容湛一身潔白的披風,清朗如皎皎明月:“我不會用嬌月換任何東西,任何東西都不會?!緹o彈窗.】人生中總是有一些東西是不能用來換的,千金不換?!?
齊之州冷笑起來,兩個人都不動,齊之州道:“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該明白的,就算是你夜闖七寶茶樓也沒有用,我不首肯,你就算是進入了七寶茶樓也找不到你想要的任何消息,只會敗興而歸。而且,你根本就不能破解七寶茶樓的機關?!?
容湛若有似無的笑了起來,他輕聲:“齊老先生設置的機關,果然是非同凡響,其實只要了然的人看過齊尚書府,大抵就能明白這七寶茶樓是誰的手筆了。你們父子,還真是皇上的嫡系。只是齊尚書,我一次不行,自然可以夜探兩次,亦或者是三次四次,你又怎么認為我次次都不行呢?”
齊之州道:“難道你覺得有用?如若真的有用,你可否能告訴我,為何你上次會受傷?上次夜闖七寶茶樓的人是你吧?就算以你容湛的功夫都不能躲避七寶茶樓的機關,你該是明白,如果我不給你這個機會,你永遠不可能進七寶插口的資料庫去看到很多你想知道的消息。”
齊之州的聲音沒有一分的起伏,他整個人都冷冷的。
不過聽到齊之州這個話,容湛倒是笑了出來,他很真誠:“可是,你為什么要幫我呢?你掩蓋了我夜闖七寶茶樓的事情不是么?齊尚書啊,其實你覺得我是傻瓜嗎?”
月光照在容湛的臉上,忽明忽暗,他朗聲道:“你一直不想讓我去七寶茶樓查看,又說并沒有我要的東西,且掩蓋住我夜探七寶茶樓受傷的痕跡,其實你覺得,你做著一切我明不明白呢?”
他笑了起來,聲音飄忽不定,他道:“你做的這一切其實都昭示著一個問題,一個我不需要進入七寶茶樓也可以得到的答案?!?
齊之州突然就動手,容湛一個閃躲,雙方你來我往,毫不遜色,直接就這樣動起手來。
容湛與齊之州的功夫竟然不差上下,如若是對武學比較講究的人怕是這個時候也會十分詫異,誰人能夠想到,容湛的功夫竟然與齊之州的功夫如出一轍,根本就是師出同門。
容湛勝不過齊之州,齊之州倒是也難有壓倒性的優勢。
雙方你來我往的動手,容湛終于率先收手,他道:“齊尚書何必呢!便是我們打個你死我活又有什么意義,我只是要追尋一個答案,這么多年,我一直追求的答案。”
齊之州雙手背在身后,他道:“你又怎么知道這個答案不會讓你肝膽欲裂呢!人生不是事事都能盡如人意的。有時候真相可能更加恐怖,也更加讓人不能接受?!?
容湛眼神忽明忽暗,他似乎是早就已經設想過無數個結果,他沉默冷靜,緩緩道:“可是我的父母不能白死,我們大齊的隱憂還在,我一定要知道那個真正勾結西涼的人是誰,不然我的父母不能瞑目,我活著的希望也是如此。我用了十幾年尚且不能尋到一個真相,可能終其一生,我也只是要得到這個結果?!?
齊之州厲聲:“既然你的人生目標是這個,那么我現在做的不是正如你意嗎?你如若不接近嬌月,我安排你進入七寶茶樓。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你怎么作死都和我們沒有關系,但是不能將肅城侯放在火上烤。我更不會讓你有一分的機會傷害嬌月。”
齊之州聲音冷然,整個人帶著幾分冷凝:“你該是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是一個會對外人心軟的人,這么多年,你一直來刺探我,為的不過就是七寶茶樓的秘密。其實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無非是讓自己陷入水深火熱中不能自拔,如此而已罷了?!?
容湛反問:“那么齊尚書又為何要隱去我夜探七寶茶樓的消息呢?我不知道齊尚書是什么時候接管七寶茶樓的,但是皇上一定是十分信任你才會將七寶茶樓交給你,可是你為什么要幫我?還是說,你根本就明白,當年真正跟西涼勾結害死我父親的不是皇叔,而是當今的圣上?”
容湛的視線里有幾分深幽飄忽的癲狂,他道:“他假借我的名義除掉了那么多人,其實罪魁禍首是他。是他為了皇位害死了自己的親哥哥?!?
容湛笑了起來,只是笑容里卻全是冷酷:“自小父親就與我說要與人為善,可是他這個太子得到什么了?他不過是被自己的親弟弟害死。他永遠都想不到,真正與西涼勾結,真正害死他的人是他一直都疼愛珍視的弟弟?!?
容湛站在月下,整個人都散發一股子冰冷,仿佛下一刻就要化身為一道黑暗的光芒,刺傷所有的人。
齊之州平靜:“當年的事兒,內情如何我并不知,只是你這樣妄下判斷又哪里對。你也不過是憑借自己的感覺來懷疑皇上,你有證據嗎?還是說你要用七寶茶樓來作為證據,你進得去嗎?看得見嗎。沒錯,七寶茶樓是皇上用來交換情報的一個驛站,但是七寶茶樓卻絕對不會出賣大齊?!?
容湛道:“不是他?難道是趙王?還是說太后?你說,不是他,會是誰?趙王當時不過是個少年,他還未曾有現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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