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燃燒吧,小宇宙(1/2)
小其安被處罰了。
說起此次小其安被罰,倒是因為二房的四小姐巧月而起。
巧月哄小其安為她給太子送花,誰曾想此事被蘇三郎看到,這樣倒是好了,蘇三郎哪里容得下別人在他眼皮底下做這樣的事兒,直接將其安關了起來。
與此同時也支會了老夫人。
老夫人倒是想不到,平日里看著端莊秀雅的一個小姑娘,竟也不是如看起來那么溫順,雖說看她是有些心機,但是總歸是孩子,沒有害人之心就是好的。
可此次,她堅持說是小其安污蔑她。
小其安到底是年紀小,身邊又沒帶什么人,他說的話,連個證人都沒有。
但是巧月與她的丫鬟都堅稱當日從來未曾見過小其安,一直留在房里,還找了丫鬟婆子作證,一時間,倒是仿佛其安說謊。
事情鬧大了,老夫人便是決定自己親自來管,兩個孩子,她自然更是相信其安,那么小的孩子,他又曉得什么呢!
老夫人的視線不斷的在巧月和其安的身上游移。
小其安腮幫子鼓鼓的,眼睛紅著,似乎沒有想到會被看似溫柔的巧月誣賴。
“祖母,您是知道巧兒的,我也不是小姑娘了,我這般年紀,自然是曉得對錯的。私相授受,我就算是再不懂事兒,也不會這般。而且我身邊的人都可以作證,他們是看見了我的,我并沒有出門。雖然不知道其安為什么要冤枉我,但是還請祖母不要處罰其安,他還是個小孩子呢。”這番話將自己摘出去,又顯得有些寬宏大量,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其安“誣陷”她。
“你胡說,是你在花園里把花給我的,是你說要交給太子哥哥的,是你,都是你!”其安激烈的叫嚷。
巧月秀麗的小臉兒十分嚴肅:“那你說說,我為什么會在房間里?難道我們所有人都在說謊嗎?”
其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大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
“我不知道,就是你讓我去的。”
這本來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很輕易就可以揭過去,但是不管是其安還是巧月,都十分堅持自己沒有錯,特別是巧月,如此倒是讓事情大了。
總歸有一個孩子說謊,端看是誰了。
“我沒有說謊,我才沒有說謊,你是壞人。”其安平日里被大家疼著,十分單純,從未想過自家堂姐會這樣翻臉不認人。
巧月不說話,鎮定的看著老夫人。
“其安!”咚咚的跑步聲傳來,一聽那清脆的聲音就是嬌月,嬌月不管門口還有婆子,直挺挺的沖了進來。待到進了內堂,小胖手放在腰邊,規矩的行了一個禮,隨即認認真真:“嬌月見過祖母。”
隨即立刻來到其安身邊,拉住了他的手,“其安不要怕,姐姐是相信你的。”
她原本在花園里玩耍,也不知為何,突然間就覺得有些難受,她與其安是雙胞胎,嬌月一下子就想到了其安,果不其然,她很快從蘭嬤嬤那里聽說了個大概,也不管其他,飛快的沖過來保護弟弟了。
其安原本還繃著幾分,看到嬌月這樣信任他,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抱著嬌月不撒手:“嬌嬌,她、她……”其安絞盡腦汁,終于想到了那個詞兒,“她陷害我。”
嬌月握住其安的手,十分鎮定,她問:“四姐姐,我請問,你的所有證人,是否都是二房的人。”
巧月沒有想到她會這么問,楞了一下,隨即言道:“就算是二房的人也不代表他們會說謊啊!難不成二房的人就這么讓人不能相信么?”
一直坐在一旁沒有開口的二太太帶著幾分譏諷:“哎呦喂,也不知道這孩子的想法是哪里來的,這可真是冤死我們二房了。本來我們巧兒就已經被冤枉了,現在還要更甚一層,懷疑我們整個二房么?哪里有這樣的事兒哦!”
三房的三位太太自然都在,但是誰也不敢貿然開口,畢竟,老夫人的威嚴一直都是在的。
只是這個時候二太太這樣說話,三太太哪里可以坐以待斃。她正要開口,就聽他們家那個只有桌腿兒高的小嬌月一臉嚴肅的反駁:“這個話是二伯母和四姐姐說的,不是我說的,我只是問,是不是所有證人都是二房的人。”
她揚著小臉蛋兒,看向老夫人:“祖母,您一直都在,您聽到了我說的話,我可說過二房的人撒謊?”
老夫人慈眉善目又帶著淡然,她道:“確實不曾說過。”
嬌月點頭,隨即又說:“戲曲里都說,做壞事兒要有緣由。我們其安假稱花花是四姐姐送的,又為了什么?是為了陷害四姐姐嗎?其安為什么要陷害四姐姐?有什么好處?而且,一旦沒有人看到,太子哥哥收了其安的花,一定會對四姐姐有印象的。我和姐姐是他親姐姐,他都沒有這樣為我們籌謀,還要為四姐姐做嫁衣。他是傻瓜嗎?”
嬌月嘟著小嘴兒,小胖手拉著其安,繼續說:“但是四姐姐就不一樣了!四姐姐這樣做,明顯就是有好處的。”
巧月也紅了眼眶,她辯駁道:“七妹妹怎么能這么顛倒黑白,你說我又有什么好處?你說!難不成其安還能礙了我什么事兒嗎?”
嬌月:“你可以獲得好名聲,不然這事兒你為什么要鬧大,為什么要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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