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熬音的夜(1/2)
大師從冰箱里拿出果汁,又拿出三只玻璃杯。
大人喝酒,孩子只配喝果汁。
“本來以為我把彩音帶過來可能就不適合和談案子。”大師打開啤酒,倒了兩杯,“現(xiàn)在看來,目暮老哥正好不是找我說正事,那今天我們就隨意一點(diǎn)吧。”
目暮嗮笑,“正事還是要說的,毛利他怎么樣了?”
“不怎么樣,撞了腦袋,折了腿,不巧還失憶了。”大師嘆了口氣,“你說他就走個樓梯,是怎么把自己摔成這個樣子的?他腳下裝的是滑輪嗎?”
“失憶?”目暮失色。
同時彩音也看向大師,有些詫異。
既然提到失憶,大師就順帶圓了一下自己的人設(shè),“說起來很巧,我上個月從二樓摔下去,也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好在我還能記得家里人,毛利大哥就慘了,老婆孩子都不認(rèn)識了。”
兩人不禁唏噓。
大師偷偷觀察彩音的神色,想看看她什么反應(yīng)。
卻沒看出什么來。
“運(yùn)氣真的不太好啊。”
目暮搖搖頭,略過毛利小五郎的話題不在討論,說起正事來。
“今天過來,主要是因?yàn)槲覀冎罢勥^的那件事情。”
那件事?大師腦子空白了一瞬,隨后欣喜道:“他們同意了?”
居然這么快就同意了顧問的事情?
才幾天啊?
目暮點(diǎn)頭,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酒杯,有些嘚瑟的樣子,“我前天和松本警視討論過以后,今天就收到消息,說是顧問這事兒完全沒問題。”
哎喲我去!太給力了。
“有你這么強(qiáng)大的外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就是具體的待遇問題,你可能得抽個空去警視廳看一眼,商量一下。”
大師賊開心,“待遇什么的我完全沒意見,無所謂的,只要給我看看檔案庫……”
目暮臉一下就黑了,“檔案庫這種話不能出去亂說。”
大師閉嘴,嘿嘿笑兩聲。
“你小子啊,該爭取的待遇你一定要去爭取,雖然你足夠謙虛,但你的實(shí)力誰都看得出來,隔壁二課三課四課聽說了之后都在蠢蠢欲動,你怕是沒什么空閑日子能過了。”
現(xiàn)在的大師已經(jīng)不是剛來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的他了,多少是知道其他幾課負(fù)責(zé)什么項(xiàng)目,于是苦了臉,“就我現(xiàn)在的能耐,怕是幫不上他們的忙吧?”
搜查二課負(fù)責(zé)詐騙貪污逃稅之類的,三課則是盜竊類,四課是暴力組織,也就是涉黑團(tuán)伙……哪個都不適合大師的需求和專業(yè)啊。
嚴(yán)重聲明,并非大師沒有能力,也不是害怕辛苦,只是不適合。
辛不辛苦的,那些事情她上輩子早就習(xí)慣了。
那個時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有兩百天會在外地出差。
原因嘛,就她一單身狗,不僅會開掛,無父無母還無牽掛。
簡直就是出差干活的最佳人選啊,隨時隨地提上行李箱就能走的那種。
他們說著說著,夜更深了。
目暮警官突然朝大師使了個眼神,叫他看彩音。
大師看了一眼彩音,沒想到這丫頭一直不吱聲,竟然是聽得有滋有味,非常有精神的樣子。
不由感慨,熬鷹還是年輕人厲害一點(diǎn),像他這樣的老年人是萬萬比不得的。
干不過年輕人。
“彩音,我要跟警官先生說說昨晚的那件案子,你如果不害怕的話,可以幫我們做一些案發(fā)時的細(xì)節(jié)補(bǔ)充嗎?”
目暮沒想到大師會直接提出來,有些擔(dān)心。
彩音略有些不自在,“就……其實(shí)也還好吧,電影里其實(shí)也看得多了,現(xiàn)在沒這么害怕了。”
那可太好了。
目暮一拍掌,當(dāng)即從口袋里掏出一袋子照片,丟到大師面前,“這些就是案發(fā)現(xiàn)場的照片,你看著,我先跟你說說那兩把槍上。”
“不僅是槍上的指紋奇怪,這兩把槍和子彈的款式完全是一模一樣的,但本田修的槍口堵住了,子彈也都是空包彈,這么一來嫌疑就很大了。”
大師裝模作樣的去翻看照片,當(dāng)然,有些血腥的東西還是刻意避開了彩音的視線。
“我按照你所說的,把兩把槍送去鑒證科驗(yàn)指紋,我跟你說啊,這個指紋是真的奇怪,本田修的那把槍上一點(diǎn)指紋都沒有留,包括子彈也是,你說這是不是不應(yīng)該。”目暮警官思索著。
大師卻并不覺得奇怪,“他帶著手套呢,這并不奇怪。”
目暮警官很激動啊,“不奇怪?這怎么會不奇怪呢?”
“你先說另一把槍,一會兒再解釋。”
“神神秘秘的。”目暮警官嘟囔了句,繼續(xù)往下說:“要說奇怪,死者手里的槍更奇怪,槍支上有兩個人的指紋,死者的指紋不奇怪,另一個指紋經(jīng)過對比后發(fā)現(xiàn),與本田修的不符,而且非常奇怪。”
“呃……這哪里奇怪了?”
“指紋大小不對,指紋面積太小了,可能是小孩的。”
小孩兒?不會吧,少年偵探隊(duì)?
大師無語的咧咧嘴,“那這個……就有點(diǎn)難搞了。”難道要他去找步美、元太和光彥過來比對指紋嗎?
按照時間線來說,這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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