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精準爆頭(1/2)
大師覺得寺澤紀夫露了相,其他人卻不這么認為。
目暮警官非常迅速的切換了目標,顯然是被寺澤紀夫的話給帶跑偏了,“你們怎么說?”
門衛表示自己非常無辜,剛攤開手想要自證清白,另外兩位嫌疑人已經開始自辯。
土橋哲夫:“我只是找他借錢而已,殺他并不能解決我的問題呀。”
死者夫人:“我,我回來是跟他談贍養費沒錯,但我沒殺人啊。”
兩者比較之下,死者夫人的辯詞顯得更加蒼白無力。
目暮警官怒目橫視,鎖定了目標。
大師同樣鎖定了目標,不想再浪費時間,于是打斷了現場混亂的場面,向寺澤紀夫提出問題,“呃,寺澤先生對吧?”
“寺澤先生,我可以仔細問一問,你在案發前后的時間做了些什么嗎?”
大師出來說話是讓所有人都不曾預料的。
目暮警官不陰白的則是為何將寺澤作為第一懷疑對象,于是捧著來訪登記本湊過去說:“成實,按照井本貴子所說,死者是在她上廁所的時間死亡,那死亡時間就是5點08分到5點10分左右,這個時間寺澤紀夫正好外出,不在大樓內……”
大師愣愣的看著目暮警官,沒想到豬隊友這個時候會攪局。
目暮被大師奇異的目光盯的發慌,漸漸停下嘴巴——但不該說的已經說完了。
玩劇本殺呢知不知道?就算你拿著沒有嫌疑的警察身份,你也不能夠代替任何人發言,這是屬于攪局的行為。
見目暮安靜下來,大師繼續看向寺澤紀夫,“寺澤先生,你繼續說。”
寺澤紀夫倒是不忙不亂,“我在四點五十分離開,回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井本太太跑下樓來,今天我完全沒見過井本龍介。”
大師面色無波,似乎只是隨意問問,“方便問,出去這半個小時是去做什么嗎?”
哼,這么湊巧的不在場證陰,你不是兇手就怪了。
“本來是要去練習打高爾夫球,但是途中改變了主意,就回來了。”寺澤紀夫說著,尬笑了兩聲,“因為我一直都有拿不定主意的毛病,呵,呵呵。”
大師低頭看自己的小本本,“哦,是開車出去的途中改變心意的嗎?半個小時開到了什么位子?原本是要去哪個場子?”
一連三問,讓寺澤紀夫有些發慌,想了一會兒,才磕磕巴巴的解釋道:“我是要去……”
大師站起身,通過突然的大動作制造犯人的心理壓力,“我提醒你,想清楚再說話,時間沒過去多久,我們想調查你有沒有開車,開車到了哪里,有沒有預約過高爾夫的場地,都是很簡單的。”
于是寺澤紀夫噎住,在眾目睽睽之下,冷汗直冒。
大師輕笑一聲,“心理素質不過關?”
如果說前面只是一級懷疑,那現在就已經可以確定兇手是誰了。
但他沒有乘勝追擊,反而看向其余幾個人,“大家不要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如果諸位想證陰自己的清白,那就請仔細想一想,在案發時間,大家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動靜,或者是看到了什么不合時宜的事情。”
大師營造出來的氛圍太過壓抑,幾個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卻是只有寺澤紀夫掙扎了一句,“不管怎么說,井本死的時候我的確有不在場證陰。”
大師隨意點頭,像這話當耳旁風一樣,轉頭再次走向陽臺,“既然沒有什么有效信息,那目暮警官你接著問,我不打擾了。”
“這位警官,稍等。”
嗯——大師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他不是警官啊。
土橋哲夫出聲留人,“警官先生,我在樓頂時,曾聽見‘哐啷’的金屬敲擊聲,在這個敲擊聲之后,沒多久就聽見夫人的尖叫聲。”
啊,金屬敲擊聲啊。
大師將目光投向陽臺的欄桿上,湊過去仔細看了一圈,在一側欄桿的下方找到欄桿新損傷的痕跡。
看了看這道痕跡,他又看向尸體倒下的位子。
最后把視線挪到馬路對面那幢廢棄大樓樓頂……
大師捂住腦門,想起用魚竿甩石頭殺人的手法。
——這種需要技術和運氣的殺人手法。
——準頭這么高,你怎么不去做奧運會選手?
哦,奧運會沒有用魚竿捆著石頭砸人的項目。
微笑。
“非常感謝土橋先生提供的線索。”大師轉身,本想跟土橋哲夫表示感謝,卻見客廳里一群人都盯著自己。
他當時就害羞了。
“咳,目暮警官,我們出去說點事情吧?”
大師將殺人手法一頓交代,尤其重點強調了需要排查的兇器魚竿,和第一作案現場的腳印排查。
隨后大師看著自己的手腕,睜眼說瞎話道:“家里有人等我回家吃飯呢,我先溜了。”
目暮警官嘀嘀咕咕的,“就你這樣按時吃飯的家伙還想進編制隊伍,去你的吧。”
大師沒走幾步,把這話聽得一清二楚的,回頭就笑,“這不沒進呢嗎?若是有一天,定效犬馬之勞。”
他這話說的文縐縐的,目暮沒能聽清,“什么犬?”
大師懶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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