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破綻在哪兒?(1/2)
大師喝過水以后,把毛利小五郎從房間里拉出來。
對郁郁寡歡的小五郎先生說:“這次,請你做行兇者。”
大師說:“我是被害者。”
他站在毛利小五郎身前兩米左右,說:
“請你模擬刀扎進胸膛的角度,對我模擬攻擊。”
對方考慮了一下,揚起手來,拳心空握,朝大師急沖兩步,扎了下去。
大師伸手就給他架住。
毛利小五郎一呆,“哎?”
大師微微一笑,松開手,“我倆距離太遠,你一揚手我就下意識防范了。”
沒錯,將握著菜刀的手揚得這么高,正常人都會有戒備反應,尤其是在保持陌生距離兩米以上的情況。
然后他把毛利小五郎推到一米左右的距離。
“再來一次吧。”
毛利小五郎搖搖頭,往后退了一步,“不用試了,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殺害竹中和美的,不是陌生竊賊,而是蓄謀已久的熟人。否則死者不會毫無防備的死于這種姿態。”
大師坦然點頭。
毛利小五郎平靜道:“你是覺得島野佐知子有嫌疑嗎?”
大師繼續點頭,“對,我就是這么覺得的。”
“為什么?”
“任何熟人都有嫌疑,作為發現第一案發現場的人,也作為死者的室友,她當然會有嫌疑。”大師這么說著,“當然,我之所以這么快就鎖定她作嫌疑人,是因為她在回答我第一個問題時,給了我一個我意料之外的答案。”
眾人瘋狂回想大師的第一個問題。
毛利小五郎疑惑,“菜刀?有什么不對?”
大師說:“她在我提問以后,非常直接并且肯定的回答,這把菜刀是她們家的。“
毛利小五郎明白了大師的意思,皺眉,“她是第一個發現尸體的人,看到了刀子很正常。”
“我們目暮警官的反應卻非常有趣,他湊到了尸體旁邊很認真的看了,然后說,這是一把普通的菜刀。”
大師走到目暮警官身邊,問道:“請問,目暮警官你剛才在刀子上觀察到了什么特殊的痕跡了嗎?這種普通的菜刀市面上到處都有吧?
既沒有特殊痕跡,又是這么正常普通的一把刀,即便島野小姐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人,在兇殺案的面前這么直接肯定的回答說,一定是她們家的菜刀,這難道不值得我懷疑一下嗎?”
眾人沉默了會兒。
大師有些無所事事,陽臺邊上來回踱步,等待著犯人的下一個反駁。
但開口的是毛利小五郎。
“可她有不在場證明,她從八點以后,到發現尸體,一直跟我在一起。”
他的聲援這讓島野佐知子充滿了信心,堅定道:“沒錯,我那個時間一直和毛利先生在一起,你是不可能指控我的。”
對此,大師并不意外,畢竟,兇手們喜歡找毛利小五郎做不在場證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大師抬了抬下巴,驕傲迎戰,“愿聞其詳。”
目暮警官上前拍了拍大師的肩膀,像安慰一般,“毛利是不會說謊的。”
大師無語,“我沒有覺得毛利大哥在說謊。只是,詳細調查嫌疑人的不在場原因,這不是應該的嗎?”
此話一出,就是將毛利小五郎放在一個非常尷尬的位子了。
要么是他在撒謊,要么是他能力不足,沒發現自己被人利用。
毛利小五郎上前一步,“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仔細的說給你聽。”
那認真的姿態,像是在捍衛什么一樣。
大師想起第一次見到毛利小五郎是,他同樣出現過這種神態。
但這次他要保護的朋友,卻是個兇手。
這個老家伙,一定會很失望很受傷的吧。
大師有一點點為難了,但仍然問了出來,“你是怎么遇到島野小姐的?時間,地點。”
“我喝醉酒坐在路邊醒酒遇到的,是晚上八點,在米華中學的后門。”毛利小五郎回答得干脆利落。
大師上下掃視著他,盯著他的左手腕,“你戴手表了?”
“沒戴。”毛利小五郎亮出手腕,“我手表放在家里沒戴。”
這就有意思了。
大師舔了舔唇,想了想,“如果你沒有帶手表,而是從嫌疑人口中得知的時間,那這并不能作為她的不在場證明。”
毛利小五郎不自覺抬了抬下巴,露出了憤怒的表情,“有意思的是,我并沒有詢問過島野小姐時間。
今天,我和朋友出去喝酒,我坐環狀線回家,上車以前,我看到車站里的時鐘,那個時候還不到七點半。
從芝濱車站到米花車站,只需要十五分鐘,離開車站以后,我一邊散步一邊醒酒,從第二街走到了米花中學的后門,大概用了十分鐘!時間正好是在八點前后。
就是這個時間,我遇到島野小姐,隨后她邀請我一起開車兜風,后面的時間我們一直在一起。
從米花町開車到海灘大橋,需要半個小時。我們將車停在路邊喝酒,聊到九點,我可以作證,島野小姐完全有不在場證明。”
大師皺眉聽著,的確沒從里面聽出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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