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非我所長(2/3)
宮本由美眼神往下一看,看到他面前擺著那么多豐盛的餐食,直接掉臉,“這是那個法醫?”
面對女人變化莫測的神情,單純的高木涉點點頭,心底卻有些發慌。
“哦吼……”宮本由美勉強恢復了些精神,“看起來卻沒這么厲害,怎么像個未成年呢?”
大師聽見這話不由愣了愣。
從來沒有人這么說過他,還是當面的。
大師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難道是因為成實醫生看起來太像女孩子了。
男生女相嘛,五官確實比較精致好看,可他最近一直帶著帽子出門,又穿著男裝,再也沒人把他錯認成女生了。
怎么能有人冒出來說他長得幼齒呢?
那也不能比妮娜小姐姐更幼齒!
大師怒視由美,“我今年24歲了。”
這句話仿佛挑釁到了這個強盜頭子,她挑挑眉,那雙沒精打采的下垂眼顯得格外欠扁,“正好,叫姐姐。”
……
大師怒氣頓消,氣笑了,“哦哦,大姐頭。”
宮本由美呲牙笑了笑,“真懂事。”
兩人相看兩厭,于是各自別開頭不再說話。
夾在中間的高木涉僵直了身體,低頭嗦面。
飛速吃完遲到的午餐,高木涉帶著大師直接去了旁邊的公寓樓。
那座公寓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但打理的還不錯樣子,干凈又溫馨。
“藤井在3樓,古城甲太住1樓,這里就是。”找管理員拿了鑰匙,兩人先去了古城甲太的屋子。
打開門,進屋便是一股不新鮮的霉味還有臭襪子味,大師果斷退出屋子,“高木,有口罩嗎?”
高木涉摸了摸口袋,呆呆地搖頭。
大師再問:“那給副手套吧?”
高木涉立刻拿出兩只手套,這他倒是習慣帶著的。
這是一套單居房,一房一廳加上獨立洗浴室,狹小,一目了然的臟亂。
這是一個不懂得照顧自己,不懂得生活的獨居單身男人的房間。
大師只轉了兩圈,便忍不住躲了出去,不是說里面真臭成了什么樣,只是……他潔癖癥要犯了。
“跟安西康司說的一樣,看得出來有藤井典子給他整理屋子的痕跡,但起碼有一周以上沒有再被整理過了。”大師嘆著氣。
高木涉跟著出來,翻著小本本,認真道:“安西康司說藤井小姐每周去收拾一到兩次,這倒是符合藤井小姐的失蹤時間。”
“有沒有日歷、行程、或者賬本之類的。”
高木涉堅定地搖頭,“都沒有,昨天晚上鑒識課都翻過了。”
嘖,犯人們一直以來做行程表和賬本的良好習慣呢?
“安西康司那里也調查過了?”
“哦。今天早晨鑒識課也去了,但是報告還沒出來,帶回去的證物我都看了,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只有藤井典子的屋子還沒看過。”
“那走吧,別在這兒看了。”大師扇扇鼻子,轉身就走。
“去哪兒?”
“安西康司的屋子在幾樓?”
“4樓,藤井典子在三層,要不先去3樓。”
“……”
3樓藤井的家里,兩室一廳,干凈整潔,大部分地方布了很淺很淺的灰塵,近幾天沒有人生活的痕跡,冰箱里購買的食品都在四天以前,沒有出現大量衣物缺失。
記賬本、日記本的記錄都在5天前停止了,符合她的失蹤時間;記賬本上記錄了這幾個月有大筆的支出,卻沒有說明支出到哪兒。
大師倒是在日記本上關注到了額外的一些信息,人家典子有喜歡的男人了,是她同公司一同事。日記上各方各面都幾乎沒表現出對安西康司的興趣,看來頂天了就一普通朋友的感情,嘖嘖嘖……
這事兒往日記上寫干啥,讓這人安西先生看到得多尷尬。
大師猶豫了會兒,把日記收進證物箱里,準備晚些時候去問問安西康司心里咋想的。
大師把屋子一寸寸地查看了一遍,用時約半個多小時,確實查到了一點點若隱若現的消息。
整間屋子,放置了不超過200元現金,沒有任何值錢的首飾,包包,鞋子,衣服,甚至化妝品都不多。
這對于一個長相不差,甚至還有愛慕對象的女人來說,有些奇怪。
根據資料,她的收入不算低,這套屋子的租金也不高,那么問題來了,這女人的銀行卡呢?
著重留意之后,確定這間屋子里完全沒有銀行卡或者銀行本,駕駛證和住民票也不在,但她放置證件的柜子里其余的證件還都在。
當然,經常有人會隨身帶一些日常用得上的證件,畢竟日本沒有身份證,一般就是用駕駛證來替代身份證明,至于銀行本,可能是被古城甲太索要錢財,所以都帶出去了。
總的來說,整個屋子并沒有被人翻動或者其他的異常痕跡,大師沉默著,在客廳的小沙發上坐了20秒……
思考過后,他進了臥室,在她床上取下幾根頭發,小心放進證物袋。
動用靈力尋蹤乃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大師絕不動用。
但就目前所得線索,哪怕有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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