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他更大(1/2)
大師和栗山綠把畫像帶去了警察局,求助當地警方,看一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
但,理所當然的,他們被拒絕了。
即便大師說清由來,也還是被拒絕了。
警方建議,可以登報尋人。
大師搖搖頭,出了警察局就抱住電線桿子哭嚎了起來,“登什么報紙呀,如果那人愿意見……我,早多少年就應該去找我了。”
栗山綠見大師實在是傷心費神,于是拍著他的肩膀,寬慰道:“我們要不要去找當地人咨詢一下,有沒有私家偵探可以幫忙尋人的。”
大師無奈的想,如果連他親自來找都這么費勁兒的話,那別人找起來怕是更費力,更費時間。
就這么一副未必準確的畫像,不知道姓名,住址,以及其他任何的信息……
怎么能找到人呢?
怎么才能獲得更多的信息呢?
大師苦思冥想了很久,沒什么結果。
于是,在來到波士頓的第四天晚上,大師的房間里。
兩人在桌前吃晚餐。
今天的主食是披薩,還有炸雞,以及一些沙拉配菜。
栗山綠作為一位喜歡保持身材的年輕女性,自然沒有吃太多,但她還是吃了很久。
主要是陪另一個人吃。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栗山綠已經充分認識到大師有多能吃了。
所以,當她發現大師啃一塊沒肉的雞骨頭長達三分鐘以后,她試圖轉移大師的注意力,于是提議道:“你能喝酒嗎?”
大師一怔,“酒?”
栗山綠面不改色,“看你挺難過的,能喝酒的話,來一杯放松一下吧。”
他倆孤男寡女的,身在異國,還是在酒店這種環境里,喝酒合適嗎?
就怕我把你當姐妹,你把我當小開哦。
大師猶豫了一下,“那我去叫瓶酒來,你想喝什么?”
栗山綠微笑,“幫我來一杯新鮮果汁就行,拿果汁陪你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大師沒有露出異色,自然而然道,“如果我喝醉了,好歹還有個人能照顧我。”
“啊?你不會沒喝過酒吧?”
大師笑了笑,沒說話,去點客房服務。
大師本體當然喝過,而且還是個需要依靠酒精麻醉神經的酒精依賴癥患者。
好在那會兒本體強悍,酗酒沒有影響正常生活。
但……成實兄的這具身體對酒精的抵抗力如何,大師就沒有什么把握了。
打完電話,大師朝栗山綠笑,“我應該沒碰過酒,所以我打算一會兒試喝一點,看看酒精耐受度如何,如果我是碰了酒精就發瘋的體質,你記得把剩下的酒趕緊帶走,把我一個人丟房間里冷靜。”
此話一出,栗山綠頗為詫異,“額,這么夸張嗎?”
大師聳肩,輕松道:“看個人體質,有些人的確碰不得酒,提出這種假設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栗山綠低下頭,肩膀一抖一抖的笑出聲音來,“你倒是紳士。”
他點的酒是馬爹利白蘭地,侍者很快把酒、杯具、和他特地要的氣泡水和冰塊送上來。
大師就著瓶口嗅了嗅味道,忍不住眉頭直抽抽,“唔,味道還不錯,可惜了。”
栗山綠不懂就問,“什么可惜了?”
“這酒直接喝味道應該很好,可惜我現在還不敢直接喝。”大師舔舔嘴,有些饞了。
大師往酒杯里倒了點酒和氣泡水,然后夾兩塊冰。
他喝了一口,爽快的氣泡在嘴里炸開,帶著一些白蘭地香醇的口感。
靜靜的感受了會兒酒精下肚的感受,大師大口喝下剩下那點酒,將剩下的冰塊倒出來,“真有些可惜了,不該加冰的。”
栗山綠欣慰道:“我父親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常喝酒,看來這招對你是有用的。”
大師怔了怔,腦海中冒出了個可笑的想法。
——這姑娘是把他當爹了?
他趕緊晃晃腦袋,把這種想法甩走,然后又冒出了另一個陰暗的想法。
——勸人喝酒可不算什么好的行為。
大師狠狠一閉眼,將這些不好的想法通通趕走,呲了個陽光燦爛毫無心機的笑容出來,“少量的攝入一些酒精,的確有助身體健康,也能舒緩神經。”
栗山綠見大師面無異色,于是抬了抬下巴,道:“你既然喝得酒,看來是不需要我照顧了,幫我也倒點酒吧?”
大師眉尖一顫,“你能喝?”
栗山綠點頭,理所當然道:“酒量還不錯。”
大師側了側頭,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日本女性說的這種話。
他總覺得這跟有的東北老爺們嚷嚷說自己老能喝了是一個效果。
但大師沒有抬杠的習慣,他想了想,只是說:“你既然要了果汁,我給你簡單調個酒如何?味道可能不怎么好,但沒這么容易醉。”
栗山綠抬手撐下巴,露出興致盎然的樣子,“那就麻煩你了。”
大師也是幾十年沒碰過酒了,剛才給自己調當然可以隨便一點,現在輪到給別人調酒,莫名的有了兩分緊張。
好在,鮮榨橙汁,氣泡水,加上冰塊和白蘭地的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