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前輩一只手都能獨斷萬古(1/2)
院子中,微風(fēng)徐徐。
血腥味與草藥味混雜在一起,傳遍院子四周,略微刺鼻。
這是江浩身上的血液,如今的他身體還未恢復(fù),所以鮮血總會流下來,不過鮮血離體便會燃燒。
這是為了不污染周圍,更不想影響環(huán)境。
身為真仙,哪怕是血液都帶著莫大威能。
若是被一些人拾取,甚至?xí)且粓鲈旎?
此時,江浩頗為尷尬,面對紅雨葉的問話,他不知應(yīng)該如何回應(yīng)。
回一句笑三生說的,與自己無關(guān)?
雖然事實就是這樣,但難免有所羞恥。
“讓前輩見笑了。”江浩低頭說道。
所幸說出那些話的是笑三生并非他江浩。
這種頗有些自傲的話,也就笑三生與古今天方能說出口。
“你覺得我笑話的是誰?”紅雨葉問道。
“自然是笑三生。”江浩回答。
紅雨葉呵呵一笑,然后道:“你覺得他敗了?”
“自然,這是很明顯的事。”江浩點頭。
要知道當(dāng)時的笑三生用盡了全力。
但東極天動作隨意,沒有用多少力量。
如果對方認(rèn)真起來,自己甚至沒有領(lǐng)悟的機會。
雖然有些令人難以接受,但事實就是如此。
“那笑三生再遇到東極天敢拔刀嗎?”紅雨葉問道。
“自然是敢。”江浩回答道。
哪有笑三生不敢的。
當(dāng)然,笑三生也不是傻子,不會去送死。
“正常人敗了,可就無法再提起手中的刀。”紅雨葉喝著茶平靜道:“所以笑三生雖然敗了,但敗的只是刀意,而非刀心。”
“刀心?”江浩問道。
“對,無知者無畏,所以笑三生雖然緊張,但從未真正畏懼過東極天的刀。”紅雨葉開口說道。
一個修煉幾十年的人,卻不曾被一個修煉無盡歲月的人鎮(zhèn)壓而畏懼。
已經(jīng)不一般了。
江浩低眉。
他并未察覺到,但有一點很明顯,那便是現(xiàn)在的自己絕不是東極天的對手。
“現(xiàn)如今仙族帶走了東極天,是不是還要繼續(xù)收集后續(xù)兩天?”江浩問道。
聞言,紅雨葉并未回答。
這讓江浩有些意外。
這個問題應(yīng)該不難回答,那為什么沉默?
所以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問題?
但江浩沒有多問。
如同以往一般,問不出結(jié)果。
不過他回想起了東極天的話。
說自己身上沒有他們的痕跡。
這個“他們”指的是誰?
他問了。
“天極皇主。”紅雨葉平淡道:
“天刀七式秘籍有一部分是天極皇主傳下來的,還有一部分是東極天傳下來的。”
預(yù)料之中。
只是聽到答案江浩還是有些意外。
沒想到自己與這位天極皇主還真有緣。
當(dāng)初能堅持下去,也是仰仗對方的山海功德鼎。
不僅如此,更因為對方學(xué)會了天極之術(shù)。
至于這樣的術(shù)法是不是傳自天極皇主就不得而知。
不過江浩心中有些擔(dān)憂。
紅雨葉傳天刀七式給他,是否帶著其他目的。
自己又是否早已在某個旋渦之中?
未來的危險,或許難以抵抗。
眼前之人太過深沉,來歷也極為神秘。
養(yǎng)花或許只是她某一個目的,而她的計劃深不可見。
若真的是這樣
那就更危險了。
對方所圖甚大。
以前自己或許只會粗淺的想一些,可東極天的言語讓他知曉天刀七式遠(yuǎn)沒有那么簡單。
而且又與天極皇主有關(guān)。
那問題就真的有可能涉及的太深。
果然,還是應(yīng)該盡快變強。
不提對抗東極天,至少能夠面對大道紋理。
之前在外,那些人的攻擊,他無法應(yīng)對。
笑三生一出,出現(xiàn)的人就不會是真仙。
根本不給他機會。
“你在想什么?”紅雨葉突然開口問道。
“在想如何為前輩做好事情。”江浩想都不想的開口。
紅雨葉看著江浩道:“伱在想天刀七式背后是否存在陰謀?”
聞言,江浩心中一驚,面色未曾出現(xiàn)任何變化:“前輩說笑了,晚輩未曾這般想過。”
“我與你不同。”紅雨葉抿了口茶道:
“你的謊言甚至在欺騙自己,而我從不需要欺騙什么。”
紅雨葉放下茶杯,看著沉默的江浩道:“我需要做的事早已告知了,給你的東西那便是你應(yīng)得的。”
聞言,江浩一臉感激的低頭:“多謝前輩。”
“你信了?”紅雨葉問道。
“自然,前輩沒有欺騙晚輩的必要,而且前輩得天獨厚,哪怕一只手喝茶,另一只手也能鎮(zhèn)壓世間一切敵,從而獨斷萬古。
“晚輩在前輩面前不算什么。”江浩認(rèn)真的開口。
紅雨葉看著江浩,一臉冷笑。
但沒有多說其他。
江浩心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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