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一百三十三章 冥祖的目的(1/4)
那巨獸,名曰諦聽,虎首龍神,身上鱗片呈黃褐色。
雖沒有散發(fā)力量波動,但誰敢小覷一尊始祖的坐騎?
乾達婆依舊是一身布衣,白發(fā)似銀絲,但,沒有執(zhí)黑木杖,身上也不見老態(tài)龍鐘,反而有著一股年輕女子才有的英氣。
只是已經不再有年輕的容貌。可以想象,年輕時的孟未央,多半也是一位如干骨女帝、白卿兒一般的奇女子,風華絕代,又天賦卓絕。
她是幸運的,依靠灰海,修煉到了九十四階巔峰,距離精神力始祖也只差一步,達到無數(shù)神靈夢寐以求的境界。
她也是不幸的,枯守灰海一百多萬年,熬盡風華,青絲變白發(fā),不見昔日絕色顏,未能等到地藏王還俗,一直只是在等熵耀,以兌現(xiàn)當年對六祖的承諾。
曾經的情感還在嗎?
相愛的人相見,還能互訴相思嗎?
一百多萬年過去,那一年最熟悉的人,早已面目全非,僅存在于記憶中。
那一年最癡的情,就像年輕時看過的每一次夕陽晚霞,當時有多么絢爛,現(xiàn)在就有多少平淡。
大家都老了,沒有了年輕時的狂熱,沒有了相擁互吻的沖動,甚至,沒有了執(zhí)手相看淚眼的情緒。
一個入佛以深,一個浸邪難返。
都已回不去了!
等待,是這世間最愚蠢的選擇,是一切錯過的根源。
因為過了那個時間人就不再走人就不再是曾經那個人,心境和想法或許已經變得截然不一樣。
在場的眾人,眼神不斷在地藏王和乾達婆身上來回移動。
但,在場最平靜的,反而是他們二人。地藏王和乾達婆就像多年未見的老友,都不需要多余的寒暄,就能自然而然的契合對方的氣場。
卻也僅此而已。
情山枯守,守的不是情,是心中的執(zhí)念,是對過去的惋惜,守的是那個已經逝去的年輕的自己。
商天打破這種詭異氣氛,道:“你說,中古末期梵心就逃出生死界,離開了灰海?既然如此,你就應該在那個時候,傳訊地藏王,為何要一直等到數(shù)十萬年后的現(xiàn)在?
孟奈何道:冥祖是熵耀的時候,逃出生死界。這說明,熵耀的力量,大概率會使生死界的封印變弱。”
“可見當年梵心之所以和六祖定下熵耀之約,是在謀劃,熵耀發(fā)生時脫困而出。
但,梵心根本沒有料到,十個元會間,冥祖一連三次遭受重創(chuàng),自己居然可以提前脫困。這是一個變數(shù),既然變數(shù)發(fā)生,就應該有應變之策才對!”
冥祖十個元會間的三次重創(chuàng),分別是:
(順便給大家簡單的整理一下,之前寫過的時間線,方便閱讀。)
這一戰(zhàn),發(fā)生在張若塵出生的十個元會前,屬于上古時代。
這次大混戰(zhàn),有著決定性的作用,直接重創(chuàng)冥祖的本源,將祂打到百萬年后的未來。等于,冥祖在天地間消失了百萬年。
冥祖的許多布局,如“空梵寧和靈燕子的枯死絕詛咒”、“收服弱水之母”、“培養(yǎng)雷罰天尊、骨閻羅、尸魘”,都是在這一戰(zhàn)之前完成。
顯然戰(zhàn)斗爆發(fā)前,祂就有不祥的預感。
是真的可以,大事知大約,生死有警覺。
六祖和梵心的會面,則是發(fā)生在冥祖戰(zhàn)敗后。
按照張若塵假死后,前往奇域,進入虛鼎后的所見,做出的推測。冥祖在虛盡海被二十四諸天進一步重創(chuàng)后,便藏身在奇域內,在虛鼎中養(yǎng)傷。
因為,虛鼎中殘留有大量冥霧。
且奇域和虛鼎的雙重疊加,足可瞞過始祖的感知,世間哪里去找這樣安全的藏身之地?
這一戰(zhàn),代表上古時代落幕,中古時代開啟。
以冥祖閉關療傷前的布局,量組織登上歷史舞臺,在他們暗中的推動下,天庭宇宙和地獄界持續(xù)二十萬年的戰(zhàn)爭正式爆發(fā)。
這二十萬年,就是中古時代。
中古時代短暫,但卻波瀾壯闊。
冥祖?zhèn)麆萦兴謴停l(fā)動小量劫。
這一次,是神界出手將冥祖重創(chuàng)。
三個月的小量劫,讓各個大世界的修士人心惶惶,根本不知道其背后,是宇宙最頂級生靈的斗法。
只知道自己的渺小,只知道在浩劫面前,一座座大世界都灰飛煙滅,毫無反抗之力。
因此,昆侖界開啟日晷,進入“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大修行時代,隨之遭來滅界之禍。
這是天庭宇宙和地獄界終極一戰(zhàn)的縮影!
終極一戰(zhàn),雙方死傷無數(shù),諸神隕落,圣族都被滅族。
都扛不住了!
于是停戰(zhàn),中古時代隨之結束。
天庭宇宙和地獄界開始休養(yǎng)生息,直到十萬年后,張若塵的出世,昆侖界才重新崛起。
張若塵心中暗暗思考,不時看向
真的是
雖然在無定神海,
再者,如果冥祖在發(fā)動小量劫的時候,就被神界擊敗,繼而被梵心封印在生死界。那么,使用炯血咒咒殺圣族族人的是誰?
畢竟,從冥祖戰(zhàn)敗到圣族族人血滅族之間,隔了至少數(shù)百年,甚至可能上千年。
星海垂釣者身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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