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罪魔(一)(1/2)
走的時候,月茹也跟著我們一起走了。
車上,金鈺勛一邊開車一邊告訴我,他們除魔的時候他也在,不過只能算是長見識,基本所有的事情都是路雲和路央旗包辦。
那個魔在他眼里和怨魔相差無幾,都是一層黑霧,兩姐弟的動作迅速無比,話也不多,三下兩下把魔除掉,他因此也沒搞清楚其中發生的事情。
而據他復述,我才知道降魔基本路雲在做,直到最后她打算把魔徹底除掉時,路央旗突然阻止她,用上次一樣的方法把魔煉成內丹。
看來他發作和煉魔果然息息相關,只是我并不知道他執意練內丹的原因,前陣子他還說過正常情況煉魔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難道這次的魔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太強大了?還是他的身體出問題了?
想到這里,我回憶起今天早上他的臉色也挺蒼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發生了什么。
很快,我們就回到他家。
路雲老早在家等著,我們一進門,她趕緊迎上來扶著路央旗。
路央旗只走到沙發邊就走不動了,把手從路雲手里抽出,自己坐到沙發上靠著。
家里的空調被路雲開到最低,此時颼颼吹著冷風,對我而言已經如同冰柜,他還是很熱的樣子,伸手扯開胸前幾粒紐扣,額頭上已經滲出汗珠。
我抱著手臂往冰箱走,想拿冰袋給他敷上,沒想他在身后喊:“別走。過來。”
我腳步一頓,深吸一口氣,想來在他眼里冰袋還沒我這個移動制冷機好使。
路雲也很著急,招手讓我過去,我只好自覺走到他身邊坐下。
然而,這人顯然不滿意,手忽然伸過來,腿也從我身后繞到身側,一用力,竟然把我整個人圈在懷里!
本來房里還很熱鬧,小器靈關心路央旗嘰嘰喳喳地問候,金鈺勛和月茹也在小聲聊天,他這一下子讓整個場面瞬間噤聲,氣氛冷得可怕。
不僅我們,即使比誰都著急的路雲看到這個場景也懵住,片刻后倒抽一口冷氣:“喂,你降溫就算了,姿勢能不能正常點?要不然你回房再抱行不行?”
身后人只回了句:“熱。閉嘴。”然后手腳再一用力,又把我往里團了團。
我……我看一眼就站在面前一臉驚訝和嫌棄的路雲等人,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手腳并用想掙脫開來:“放開……”
身后的人不耐煩地輕哼一聲,忽然頭低下來湊近我頸窩,熾熱的氣息頓時肆無忌憚撲上我的皮膚,我只覺渾身一陣酥癢。
雖然他周身溫度很熱,我還是不禁打了個寒顫,卻聽他附上我耳邊細語,聲音又輕又低,似是敘說一段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話,又似威脅,語調危險又魅惑:
“你敢吸我法力,卻不敢好好補償我么?”
……
什么?
我……吸他法力?
腦子一片空白:我什么時候吸他法力了?
這時,早些日子記憶模糊的經歷涌回腦海,想起每次刻在眼簾的金色身影,寒意自心底里涌現。
我想起每次昏迷前,都有一股強悍蠻橫的氣流涌入身體,難道……那就是他的法力?
可是,我怎么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吸收他法力?我又是怎么吸收的?
結合種種異象,一陣恐慌無來由衍生:難道路央旗現在這個狀態,竟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還自顧震驚,路央旗卻似已經達成目的,不再言語,頭抵在我頭上,身子稍微側動,調整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把我再團起來一些抱在懷里沉沉睡去。
金鈺勛和月茹顯然看不下去,嚷嚷就要走,被路雲一手一個一把抓住:“哎哎哎,不許走啊,我走不掉你們得留下來陪我!”
兩人一聲哀嚎,被得逞的路雲順手甩在沙發上。
四個人頓時坐到一處大眼瞪小眼,室內氣溫本來就低,現在可謂是更冷了。
無奈之余,我暗忖反正也沒有事情可做,眼看路央旗睡得很沉,我吸收法力的事情只能等他醒來再問,便先問路雲今天發生的事情。
路雲應該知道金鈺勛的身份,和他比較熟絡,顯然也相信他,但月茹她并不認識,所以起初盯著月茹一直沒有說話,直到我和金鈺勛同時出聲擔保她才放下戒心。
她看月茹和金鈺勛抱著胳膊瑟瑟發抖的樣子,又看了一眼我們,先把空調溫度調上去一點,然后才搭著長腿告訴我:“那個是罪魔,以殺、盜、淫、妄、酒五罪為能量,看樣子之前它沒少引誘人鬼犯下五罪,欲鬼和楊基暉只是它手上的棋子之一。”
以殺、盜、淫、妄、酒五罪為能量的罪魔?那怪不得它和欲鬼、楊基暉合作,這兩方都是**滿身的惡徒。
“那眠山上的結界就是它布下的?”
“對。我們要找的就是它。”
“那……它知道我嗎?”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對不對,不過一時之間也沒有更精確的問法。
路雲停頓了一下,看了會兒天花板,這才悠悠答道:“知道是知道,不過它不算沖著你來,更像是一種合作關系。它給那個叫霍舒的魅鬼和之后的欲鬼提供條件和場所,霍舒和欲鬼則給它提供‘食物’。”
“那它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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