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離開仙宗(二)(1/2)
“長老,今天我說什么都要見見他倆。”
面對著許瀟生的糾纏,白祁瑞無言片刻。
而八湖面對這種場景也懶得多說話,淡淡地看著許瀟生,然后輕聲道:“他們二人今日有些不適,許宗主,抱歉。”
無法,許瀟生現在是面色蒼白,而且又在挺多弟子面前。
白祁瑞在一邊,也是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盯著許瀟生。
他本就是偏溫和的長相,此時面無表情的樣子更是有一股不言而喻的清冷,平時他都是常輕笑,如今這副模樣倒是沒有多少人見過。
他倆在那里對持,別的弟子也在那里眾說紛紜。
他們草草的討論聲不絕于耳,雖然聲音很小但白祁瑞還是能聽見的,不過他也沒那個閑心管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想著,他繼續看著許瀟生。
許瀟生雖說受了重傷面色蒼白,不過他畢竟是個人物,如果被白祁瑞和八湖長老嚇到了,那他這個仙宗宗主的位置也不用做了。
想到這,許瀟生的身子也挺直了起來,臉上的神色漸漸回復了一點往日的神氣,陽光照在臉上,他的膚色雖說現在白的都能看見面皮之下的血管,多少還是恢復了一些人氣兒。
陽光暴曬下,誰都扛不住,尤其許瀟生,自己本就有傷,如今身形微晃,但氣勢依舊不輸給八湖。
八湖看著許瀟生,大概知道他多少撐不住了。
白祁瑞終于松了口,招了招手,低聲對著那個剛剛召來的弟子說道:“去讓盈盈和勝昀來。”
這一幕,自然是白祁瑞故意的,為的就是不讓許瀟生起疑心。
其實哪里需要弟子去喊,他讓自己的分身自己來,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他轉身離去是許瀟生就感覺到了不對。
應該是不會給個假的,再怎么說白祁瑞都是仙宗的人。
不久后,謝盈盈和白勝昀便到來。
這時,許瀟生才終于露出了一個算是滿意的笑容,他一眼看出,眼前的這兩個人并不是本人,只是一個分身。
他們二人不知道為什么,表情都有些麻木,雙眼空洞無神,雖說這種人造出來的高光和眼睛的高光一比確實差很多,但明眼人也是看不出來的。
就在他剛要說點什么的時候,突然一個人由遠及近,讓他愣了愣,
來的人是個送信的,這一瞬間讓許瀟生微微有些惱火。
先不說那個人看沒看出來他在忙什么,但就在別人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打擾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這很不禮貌很讓反感。
他就是一個送信的,怎么這么不知禮數?
想到這,他剛想說兩句表示表示什么。就看到了信上的名字。
此時這里已經從剛才的兩個人僵持變成了三個人僵持,白祁瑞并不知道都發生了什么,只是轉頭看向了八湖。
八湖雖然年紀已經大了,但看事通透,如今只是微微一笑。
只見許瀟生舉著信的手微微顫抖,皆因這封信中所含的威壓。
他的眉頭也皺緊,明明這里還沒起風,他的紙和手卻像無風自動一般不住顫抖。
他本以為現在這樣對自己來說已經夠稀奇了,直到白祁瑞看到許瀟生的表情,這一看不要緊,看了他的神情后,是更想知道許瀟生那封信寫著什么了。
許瀟生也不說話,但他嘴唇輕輕張開,不知想說什么,沒有人去管,所有人都在等他,等他讀完信之后八湖他們才準備起身刷刷存在感。
但許瀟生卻什么都不說了,只是陪笑了兩下。
“對不住了各位,在下臨時有事就先行一步了。”說完拱手作揖。
他的笑容都有些勉強,這讓他本來就難看的臉色現在更加難看。
白祁瑞實在是好奇,此時卻瞥到信上末尾的一個殷紅印章。
他微微睜大了眼,有些驚訝。
其他仙宗長老則是問了問:“這封信究竟寫了什么?。”
白祁瑞低垂著眼眸,整個人已經收起了一開始還想煞煞許瀟生運氣的事。
白祁瑞眼睫毛很長,眼皮又薄,此時的表情倒是很不容易看出來到底在想什么。
許瀟生冷著臉,像扔燙手山芋一樣滴了出去,最后將信遞了出去。
信上的字跡蒼勁有力,筆鋒銳利,那長老讀完信的內容后,整個人也是驚訝不已。
那封信,是狐帝親筆,上面說想要看看白勝昀和謝盈盈,說是見見未來兒媳。
許瀟生沒有多說,只是在此時收到狐帝的信,就知狐帝要出面保他們了。
白祁瑞早就找好了離開的靈舟,現在可就等著他們上去了,
八湖現在也不想再墨跡,對許瀟生輕聲一句:“告辭。”后,便抬步離開,上了靈舟。
這邊白祁瑞看著八湖向靈舟走去,連忙就跟了上去。
“八湖長老,為何父皇會突然送信來?”白祁瑞剛才信都沒有看,自然不知里面寫了什么,只是見到了狐帝的狐印。
八湖此時聽見白祁瑞跟他說話,轉過頭,神情淡然,目光更是冰寒,一句話也沒說。
白祁瑞知道,八湖還在生氣。
但白祁瑞好奇不已,良久后,趁著八湖的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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