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夫人，小的不敢，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小的是說，二夫人怎么說也是老爺?shù)姆蛉耍莻鞯酵饷嬲f二夫人被您凌遲處死，總歸……”
    她思慮片刻：“賜她白綾。對外就說二夫人受不了刺激病重逝世。”
    其實(shí)不只對外，二夫人去世之后，大夫人派我去跟老爺報(bào)告時(shí)，也是這么說的。我還記得當(dāng)時(shí)老爺嘀咕了句：恩，我知道了。這個家，遲早要散……這個國，也遲早要敗。就是想不到，會敗在我手上。幾百年的基業(yè)啊……
    我想想老爺這年經(jīng)歷的太多，心都快麻木了，面對二夫人的死居然也沒了什么特別大的反應(yīng)，只是輕輕地對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爺?shù)纳袂榛秀保瑳]有焦距，就像是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我知道老爺心里在想什么，他在想，是天要滅北陸，要不然怎么會離的離，病的病，死的死，讓我孤身一人參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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