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往河里扔狼牙棒過分了吧?(1/3)
又一個(gè)第三天到來,滿懷期待的沈樵夫和一臉嚴(yán)肅的賭場(chǎng)荷官如約來到了洹河前。
沈樵夫來的比荷官早那么一點(diǎn),而陳楚如約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將兩把漆上色粉的斧頭交給他。
陳楚通過自身讓斧頭的質(zhì)感變得與真金白銀無異,手感相似,好熔,鋒度強(qiáng)。
并且陳楚漆上顏色的范圍遍布整個(gè)斧頭,就算橫刀直接從中間切下去都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而在之后不久,荷官也跟了過來,問陳楚答案。
陳楚指了指沈樵夫離開的方向:“你向前直走,等到了九龍山山腳下就會(huì)看見一處村落,你會(huì)在那里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是真的么?
九龍山離著的腳程不近,估計(jì)再從那原路折返天都黑了,不過荷官還是選擇相信陳楚,去了九龍山的方向。
賭荷官體格健碩,走的又是離九龍山最近的羊腸小道,離開不久便碰見了一直欠他錢的沈樵夫。
“老,老杜!”
樵夫見到荷官后下意識(shí)的手中的兩把斧頭往背后縮了縮。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這斧頭是金子做的?”
“乖乖,老沈,我找你這么長時(shí)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面子是一回事,但你不能總欠我錢裝看不見吧?”
荷官說著,目光諾在樵夫手上的斧頭,金色的質(zhì)感,以及鋒利不羈的外皮成功的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橫豎看了眼,那金光閃閃的外表上滿臉寫著“金色傳說!”
在荷官眼里,樵夫不是一般的有錢,并且是二般得有錢。
至少這個(gè)進(jìn)賭場(chǎng)只帶著二十兩銀子都能玩出兩萬兩的人骨子里都透露著放蕩不羈的豪氣。
“你這兩把斧頭是從哪來的?”
荷官很快盯上了來自樵夫手上的兩把斧頭。
“啊哈,老杜,你這是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我有錢了怎么可能會(huì)藏著掖著,先還錢不才是正事嗎?”
“這兩把斧頭你又不是不知道,醉花樓現(xiàn)在秋季大酬賓,買一晚送一把斧頭,況且這斧頭看著也不是用實(shí)打?qū)嵉恼娼鸢足y做的。”
樵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懟,拿著斧頭在荷官的面前晃了晃,像是再告訴荷官,‘這你都信?’
“醉花樓?”
荷官砸吧砸吧嘴。
他咋記不得啥時(shí)候有個(gè)醉花樓。
“害!老杜虧你還說你是什么采花大盜,新開的醉話樓這都沒入你的耳,就在后山,不去真虧了。”
樵夫單拎斧頭面,用指頭扣了口,砰砰直響。
“你聽著聲音也不像是金的,真金哪有這么鋒利,這明擺著就是用顏料噴上的。”
“哎??老杜你干啥呢這是。”
老杜沒理樵夫,奪過他的斧頭找到鈍處用后牙槽一磕。
咔嚓。
本來老杜只想實(shí)驗(yàn)一下斧頭的真假,沒想到斧頭表皮的金沒刮掉,自己的后牙磕崩了。
這斧頭明擺著是真金啊!這銀……這銀斧頭肯定也是銀子做的啊!
老杜對(duì)樵夫框自己這件事并沒有放在心上,滿腦子想的都是眼前的金斧頭和銀斧頭。
不可能有醉花樓這東西,況且是個(gè)聰明的也不會(huì)蠢到送金斧頭銀斧頭。
想到這,老杜瞇了瞇眼,頓著樣子道:“你這兩把斧頭能拿來抵你錢的債。”
“不過這還不夠!”
他話鋒一轉(zhuǎn):“老沈啊,你別騙我,這么過年了我對(duì)你不也挺仗義的,將心比心,說實(shí)話你這斧頭到底從哪來的?”
樵夫抿了抿嘴,樂道:“我是遇見那個(gè)河神了,就是安陽縣的那位,不吹不夸,這河神真的神。”
“你要是缺錢了就招他,可以試試,不過愿望只能許一次性多了就不靈了。你還能不相信我??”
沈樵夫這話一落,緊跟的后果就是荷官跟了他一路,直到摸清了沈樵夫家所在的位置。
沈樵夫的妻子見那個(gè)荷官臨走還提著兩把亮閃閃的斧頭,揪著沈樵夫的耳朵悄咪咪的問道:
“那個(gè)人不是縣里開賭場(chǎng)的嘛,你怎么認(rèn)識(shí)他的,還有他手里的那兩把斧頭是哪來的?”
沈樵夫剛想開口向自己的妻子解釋原因,就看見牛丫牽著牛往家這邊的方向桿,連忙打岔:
“牛丫這都放牛回來了,你做老娘的還不趕快生活做飯,這事情等她兄弟兩睡著再說。”
孩子媳婦熱炕頭,在將燈完全熄滅后,沈樵夫癡癡的望著房梁,嘆了口氣。
“她爹,你快說,那兩把斧頭是怎么回事?”
妻子從今天旁晚看到沈樵夫空著一雙手回來就憋著火氣,推了推沈樵夫,語氣中有些埋怨。
“我去你就這么不相信我?”
沈樵夫突然大嗓門咋呼,將話說的是有板有眼。
“實(shí)話跟你說罷,他手里的那兩把斧頭就是河神送的,不是我憋屈白送他斧頭,我又不傻。”
“老杜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今天差點(diǎn)就被一只脫韁馬給撞沒命了,多虧了老杜救了我,不然我還活不到現(xiàn)在。”
“這些金子算個(gè)毛球,難道不比他救我的恩情大嗎?”
沈樵夫言之鑿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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