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正邪之爭(1/2)
韋凌風扭過頭來,看到是澄觀在叫他,當下一愣,這時候方丈師兄找自己干嘛?心下奇怪不已,不過韋凌風還是乖乖的跟著澄觀到了晦聰的禪房。澄觀告了一聲,就留下韋凌風自己離開了,韋凌風推門進去,看到晦聰盤膝坐于蒲團上。晦聰眼睛都沒有張開,就問道:“晦明師弟,老衲在你身上發現一股獨特的內氣,此內衣亦正亦邪,老衲心里奇怪,所以才把師弟叫過來。” 韋凌風當場蒙掉,不可能吧,那股氣息若的自己都感覺不到,方丈師兄是怎么感覺到的,但是韋凌風卻沒有問,只是笑著回答道:“方丈師兄,您如果有什么疑問就盡管問好了,晦明丁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晦聰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只是老衲的感覺,那身上的那股氣息里面帶著絲絲淫邪之氣。老衲不是想要除魔衛道,而是擔心這股氣息會對你不利啊。”一席話讓韋凌風感動不已,剛剛就在晦聰大師提到的時候,韋凌風還誤以為晦聰大師要除魔衛道呢,這下心放在了肚子里。
韋凌風微微一笑道:“方丈師兄,實不相瞞,對這股氣息我本身也不是很熟悉,只是今天我才突然感覺到它是一股雙修的內力。”晦聰大師聽后面色微紅,卻很快就恢復了表情,這一切韋凌風看在眼里,暗自佩服。好強大的定力,若是一般和尚聽到如此淫言穢語定然要跳起來叫囂著要替佛祖收了自己這妖魔,晦聰大師只是臉色微變就迅速調整了過來。不過調整歸調整,晦聰大師骨子里還是正派人士,臉色逐漸變的嚴肅,緩緩說道:“師弟,這雙修本是邪功,雖然你替皇上出家,但是這一門的功夫還是少練為好,所謂正邪不兩立,于人于己都有好處。”二十一世紀來的韋凌風哪兒會聽這個,淡淡笑道:“方丈師兄著想了,其實在這個世界上,無人知道我的來歷,即使是皇上也不可能知道。在我的故鄉,無所謂正邪,說句可能讓大師難過的話,那就是那里的高僧都是酒肉和尚,開好車、住好房、娶漂亮老婆,無所不作。”聽了韋凌風的話,饒是晦聰大師如此修養,也頓時大怒:“孽障,那佛門還是個清凈地嗎?”韋凌風搖搖頭沒有回答,心里卻暗想,自己那個世紀佛門哪兒還是個清凈地?自己去拜佛的時候聽到最多的不就是:這位施主,大師有話跟你說。然后就會被大師忽悠的掏個幾百塊出去。看著晦聰大師憤怒的臉色,韋凌風心下很是過意不去,思襯了良久,才緩緩出言道:“方丈師兄,恕師弟之言。”晦聰大師應道:“師弟但說無妨。”“方丈師兄,佛家本質,存天理、滅人欲,佛門之所以如此昌盛,無非是符合了統治者的利益。”韋凌風一邊思考自己前世在網上看到的東西,一邊整理語言來說服晦聰大師,畢竟一個不小心讓晦聰大師當場大怒,或許自己的內功會被廢掉把。“佛門清凈地?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清凈地吧,如果是人心安寧,那么是否佛門都無關緊要,若是人心浮躁,即使身處佛門又如何?”“這是一個社會,社會的穩定不單單靠鎮壓和制度,更重要的是信仰,讓人內心能夠平靜的信仰,佛門正好做到了這一點,這也是佛門能夠存在下來的原因。否則就像白蓮教一般,早就被四處追殺。”一席話說的晦聰大師陷入了沉默,自己一心向佛,想的從來都是讓自己徹底斷了七情六欲,終成得到高升,他日登西方極樂面見如來。但是被韋凌風這么一說,晦聰突然意識到佛門的前途全部都在統治者的身上,即使朝代不同,但是對佛門的控制確實一模一樣,那就是一定要讓百姓安于自己的現狀,而不是出來造反。韋凌風不給晦聰大師思考的機會,繼續說道:“雖然身處佛門,但是貧僧還是要說一句大逆不道的話,佛祖何在?!”
如果剛剛那一席話只是讓晦聰沉默的話,這一句話讓晦聰徹底的爆發,雙目圓睜怒瞪著韋凌風。就這樣干干瞪了老半天,見韋凌風坦然面對,絲毫沒有拘謹、猶豫,而是一股一往無前的信念,或許在這樣的人心里真的沒有佛祖把。晦聰大師無奈,只是喃喃說道:“佛祖何在?!佛在自在人心啊!”韋凌風聽了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的低下頭笑了笑,晦聰大師見韋凌風這幅神態,自是十分不爽,緩緩問道:“師弟可有高見?”韋凌風絲毫不客氣,直直問道:“佛祖何在,不是否定佛門學說,而是想問問大師,所以正邪不兩立,何謂正?何謂邪?方丈師兄浸淫佛學數十年,佛法之精深相信自是無可比擬,但是請問方丈師兄,你可否體會到過佛祖的保佑?正義之信仰,只是給了人一顆積極向善的心靈,邪惡同樣,也在于心,一個人不是看他做什么,而是看他想什么。同是一包毒藥,同是一個人,假如他以為是一包解藥而給人服食、假如他就是知道這是一包毒藥而給人服食,結果都是一樣,那么這兩者都是邪惡的嗎?”晦聰大師陷入了沉思,是真正的沉思,這許久以來,晦聰大師第一次對自己的信仰感到懷疑,懷疑自己的信仰只是一個假象,隨著自己的灰飛煙滅便消失不在,無論自己生前想的什么、做的什么,死后便都是同樣的歸零,毫無改變,更無轉世輪回、白日飛升之說。見晦聰大師在沉思,韋凌風又下了一劑重藥,他掏出一疊銀票說道:“方丈師兄,這一疊銀票有的是賭博贏來的,有的是搶來的,更有的是我自己努力賺來的,既然正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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