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血池中的女孩(1/2)
?‘嘿嘿,小家伙跑得慢點,老尼被你顛的不舒服啊!’凄慘慘的聲音從夜問背后的那個人口中發(fā)出。‘啊!’那時的夜問畢竟還只是個十四五的孩子,如
何經(jīng)得起連續(xù)的驚嚇,大叫一聲后反手就往身后拍去。‘呦,還是個小道子啊。’夜問無意間的將玄氣凝結(jié)在手上,卻被身后的人立刻認出。夜問的攻擊
落空了,人影在夜問出手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退到后門的墻壁上。這時夜問才有時間看清那個人的樣子。這是個看起來七八十的老女人。滿頭的亂發(fā)黑白交纏
著,皮膚很白皙,竟有些類似嬰兒,但卻是那種剛出生的嬰兒,皺皺的。女人雙目與正常人相反,瞳孔是白色的,眼珠漆黑。高蹺的翹鼻下那張小嘴看起
來火熱萬分。女人上半身赤-裸著,身上的皮膚卻很光滑,傲人的雙峰隨著女人說話時的快慢而顫動著,按理來說,任何一個男人在如此美色前都會心轅
馬意,夜問雖然還小,但也是個萌動青春的大男孩。況且跟著老色爺比同齡人懂得更多。但此刻心中卻恐懼萬分。原因無他---這個女人從腰部以下肢體
全部,僅有一根肥大的腸子耷拉在墻壁上。
‘你,,你是誰!?’夜問強裝堅定但聲音卻出賣了內(nèi)心的恐懼。‘不知道我是誰就敢來偷看,小道子你可不厚道哦。’墻上的女人舔舔手指上的血跡笑
道;‘老尼慈云上人,你可要記住了!’‘慈云上人!’夜問一驚,這個老妖尼的事跡自己可是聽爺爺說過,其強大程度用夜問爺爺?shù)脑捳f‘僅仰視便需
莫大勇氣。’慈云悠然的欣賞著夜問復雜多變的表情,笑吟吟道;‘相見即是緣分,小道子不若讓老尼盡下地主之誼。’說完不等夜問回答,纖手一指,
十來個赤身的小尼姑緩緩從后門走出,將夜問圍在中央。望著面前剛剛還被開膛破肚,如今身上連絲毫疤痕也沒有的尼姑們,夜問首次嘗到絕望的滋味。
茫然中,夜問只記得慈云隔空對著他點了一下,然后自己就迷迷糊糊的跟著十來個尼姑走動。等再次清醒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封閉的空間里。
這個空間不大,周圍全是石壁,錯落的散放著堆堆骨頭。空間的墻壁上刻畫著不同的符號和語言,在空間的中央有個諾大的池子,池子中鮮紅的血液冒著
泡泡,不時地一輛泡泡發(fā)出‘啵!’的裂開聲。在池子邊上一輛人力板車停在那里,板車底部一條血流正在往池子中注射著血液。好奇再次促使著他往著
那個人力板車走去,望著板車上的白布已經(jīng)被染的血跡斑斑,夜問的手指不經(jīng)意的顫抖了一下。
‘別。。’一個稚嫩的聲音突兀的在葉問身后響起。‘誰!’夜問猛的轉(zhuǎn)身。這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一張清秀純潔的臉龐呈現(xiàn)在不遠的地方,稍稍消
瘦的身材壓不住內(nèi)在初具魅力的光環(huán),只是女孩此刻身著的白色連衣裙已經(jīng)破舊不堪,那張年輕的的臉上寫滿著擔憂和恐懼。‘我!!’女孩被夜問突然
地喝聲嚇到,不由得退后一步道;‘我,我是吳雨。你,你別碰哪個布。我怕,怕。’‘你怕什么?’夜問眼角打量著板車,如果夜問沒有記錯,這個板
車就是那四個尼姑推得那輛,如此猜測,這個空間應該是山坡后面開辟的洞穴。‘咦?’夜問看見板車前面的一角微微開啟,瞇著眼睛看去;‘這是?手
臂?’這個板車在堆得這么高,倘若里面裝的全是人的尸體,起碼要有七八具吧。手臂,鮮血,女孩吳雨的恐慌,已經(jīng)讓夜問猜測到這里是什么了。
‘我怎么來這里的?你那?為什么也在?’夜問退回到吳雨面前,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緩點。‘你不是自己來的嗎?’吳雨警惕的望著夜問道;‘你和他
們一起來的,然后就睡著了,你都睡看很久很久了。’‘我自己來的?’夜問暗嘆自己肯定被老妖尼妖法迷住了,緩口氣道;‘我睡了很久?有多久?’
‘不知道,反正很久。’女孩掰掰手指道;‘四頓飯的時間。’‘四頓飯,也就是快兩天了吧。那你吶?你怎么在這?有多久了?’‘不知道,反正很久
了。爸爸媽媽帶我來的,然后他們就不見了。’吳雨抓抓衣角道;‘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長高了,可是他們還沒有來接我。’‘你爸爸媽媽送你來的?’夜問驚
訝道;‘為什么送你來這里?’‘因為我病了,他們送我來這里讓慈云大師給我看病。’吳雨小聲道;‘他們也生病了,也在看病。’‘什么病?’‘不
知道,慈云大師說是五陰什么的,然后就讓我留在這里。可是這里很可怕,我不想看病了,我想走,可是爸爸媽媽不來接我。’吳雨把手放在脖子處說;
‘我來的時候這么高,可現(xiàn)在都高了這么多了,他們還不來。’ps;河南焦作一個家庭迷信,曾誤信自己的孩子得了災害病,就把孩子鎖在地窖中,用鐵
鏈鎖住,每天兩頓飯,整整關(guān)了四年,以至于被發(fā)現(xiàn)時,鐵鏈都長在肉里面。
‘五陰病?’夜問疑惑道;‘這是什么病?我只曉得五陰之體那種奇特的體質(zhì)啊。’‘對,是五陰之體,我爸爸媽媽都是這種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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