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火化場之戰(1/2)
“應該是沒了,當時就已經被沈家小子給煮了,真是暴殄天物!”司馬翔說道。
“哼!那要你已無用了。”
柳林一刀猛地刺進司馬翔的胸膛,然后快速拔出。
司馬翔跌倒在地,抬著頭,雙目圓睜,手指向柳林說道:
“你居然敢……殺……我。”
說完頭司馬翔便低了下去,被拷著的手也耷拉在了地上。
“有何不敢?”
柳林先把司馬翔手指上的納戒取了下來,又在司馬翔身上翻了翻,也沒翻到東西。
“來人吶!”
司馬翔走到門口對著走廊喝道。
“大人有何吩咐?”
在外恭候多時的王總長和兩名官差快速走過來行沖著柳林行抱拳禮。
“此人乃是敵國細作,假冒煉藥師來我國打聽情報,被我就地正法了,你們去處理吧,萬萬不可張揚。我有事先走了。”
柳林說完便走了,留下三人干臟活累活。
三人先把尸體裝進麻袋,放在推車里,留下一人清理血跡,王總長領著另一個人推著車去城外的火葬場。
推著推著,推車的官差感覺麻袋里的尸體有些許動作,便停下來詢問王總長。
“總長,沒死透,還動呢!這可咋辦?”
“沒事,反正現在大半夜的也沒人看見,等到了火化場,放進爐子里一燒,就成灰了。”王總長答到,示意繼續趕路。
到了城門,王總長向守門的士兵亮了一下證件,直接開門放行。
兩人又走了十里左右,到了火化場。
“起來了,來活了,趕緊給爐子點火,衙門辦案!”王總長朝著正躺在簡易床鋪上的銀發老者喝道。
銀發老者一言不發,不太情愿地起床,穿上他那大拇腳指處破了洞的鞋,不緊不慢地給滿是補丁的衣服扣上扣子。
“快點呀,你磨嘰個球呢!”官差又沖銀發邋遢老者吼道。
銀發老者還是一言不發,只是走到爐子邊上,以火鐮打擊火石,濺出火星,引燃火絨,把緩慢燃燒的火絨放到粗紙上上,用嘴一吹,粗紙燃燒,得到明火,引火給爐子里的小塊木柴。
等待木柴燒旺后,老者陸陸續續往爐里添炭,每次只添少許炭。
“你這得點到什么時候?你不會澆點油嗎?”王總長沒有好氣地問。
老者還是不理睬他。
裝著司馬翔的麻袋這時又動了一下,好像還有微弱說話的聲音。
“媽的!我弄死他!”官差抽出腰間的佩刀就要砍麻袋。
銀發老者扔出一枚小炭塊,擊中了官差的手腕,官差手中正要砍出去的刀一下掉在了地上。
“你少管閑事!我們是衙門辦案的!”王總長訓斥銀發老者道。
“之前那個值夜老頭,見了我們官差都是畢恭畢敬,你這老頭居然還敢管閑事!”官差怒不可遏,撿起地上的刀向銀發老者扔去。
老者用二指接刀,一使勁,整個刀身化為齏粉,只有木頭材質的刀把掉在了地上。
“我這只燒死人,你們給我送個活人來,不合規矩。”
“前輩!前輩!小的們有眼無珠,有所冒犯,還望海涵。”王總長連忙下跪說道,還拉了拉那名官差,官差一愣,也跟著跪下了。
“把人留下,你們走吧。”銀發邋遢老者輕描淡寫說道。
王總長當機立斷就拉著官差就走了。
“總長,這可怎么辦?”兩人走出火化場后,官差問道。
“還能怎么辦,趕緊回去搬救兵唄,依我判斷,那個怪老頭是個修仙者!”王總長摸了摸下巴說道。
銀發老者把司馬翔給放了出來,單掌運了真氣貼在司馬翔左胸口的處。
司馬翔緩緩睜開眼。
“多謝恩公相救,我是煉藥師,定以上好丹藥重謝恩公。”司馬翔虛弱地說道。
“你是煉藥師?你這左胸貫穿,還能不死,真是命大!”
“恩公,我天生與常人有異,我的心臟在右。”
“怪不得呢,可是官差為何加害于你?”
“稟恩公,城里有個修仙者狗官,搶我納戒,欲殺我滅口。恩公,您一定要救我,我如今修為被廢,深受重傷,官差定會再來殺我。”司馬翔聲音微弱,有些許凄涼之感。
“我就看不慣這些狗官仗勢欺人!你放心,我保你!這是我造的治傷藥,自然是入不得你們煉藥師的法眼,眼下先湊合用吧。”
“恩公于我,乃是再造之恩!”司馬翔老淚縱橫道。
城主府。
“什么?人沒死透?我的,我的!我這就去讓他死得透得不能再透!”
聽完王總長的報信,柳林是氣的牙癢癢,抽出長刀,然后運行真氣凌空跳躍而去。
片刻間功夫,柳林便到了城外火化場。
“這位道友,把此人交于我處置,我柳林,欠你一個人情!”
柳林進去火化場后便以真氣傳音。
“呵呵,你的人情難道還比一個煉藥師的救命恩情更值錢嗎?此人我保了!”銀發邋遢老者出現在柳林面前。
“好,那便刀劍無眼了!”柳林拿刀尖指著銀發邋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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