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回 搗藥(1/2)
?聽著李十珍那五音不全的唱聲,蕭慧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嬌笑了起來。
“怎么了?我唱得不好聽?”李十珍笑著說。
“好聽,好聽,簡直太好聽了。比那些歌星們唱得好聽多了。”蕭慧一邊笑一邊反話正說著。
李十珍當然知道自己唱得不好聽,現聽了蕭慧的調笑也沒往心里去,而是放過來說:“你要是覺得我唱得不好聽,那你來唱兩句試試,說不定還不如我呢?”
這個激將法,顯然沒有奏效,蕭慧并沒有上當,而是笑著說:“我唱得也不好聽,還是算了。我可不想一會兒被你笑話。”
李十珍也不想再逗蕭慧玩了,便說:“那你就先吃東西。我到里面給傻瓜配點藥,一會兒好熬了給她喝。”
蕭慧聽到這話,心大奇,忙問:“你給傻瓜弄得什么藥?”
“當然是讓她變聰明的藥。”李十珍扔下這句話,就起身進自己屋里去了。
“變聰明的藥,那是啥藥?”蕭慧輕聲嘀咕了一句,就繼續吃東西了。反正李十珍不想讓你知道的東西,就算你問了也是白問。再說了,他本來就是個大夫,給人看病弄藥那是再正常過的事了。這樣一想,也就沒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了。
李十珍進到屋內,先心默念咒語,先后喚出了搗藥杵和搗藥罐兩件仙家至寶,然后才從搗藥罐拿出了那些人參。
為了它,可是死了好幾條人命啊!李十珍看著那人參,心里又突然冒出這么一種想法來。“難道自己來凡間久了,開始關心起,這些凡人的生死來了?”
李十珍忙把這個想法從腦海里驅趕出去,又找出了原來就買好的其它藥,然后一付一付地配好,再把它們一一放進搗藥罐里,連翻帶搗地弄了幾下,然后倒了出來,重包好。
蕭慧很快吃完了飯。收拾干凈了,見李十珍還沒有出來,而且聽到里屋有搗藥的動靜,便起身進了里屋。看到李十珍正蹲地上,一手揮動搗藥杵,一手扶著一個罐子忙活著,便好心地說了一聲,“要不然,我幫你搗?”
哪知道,李十珍想也沒想,直接給了她兩個字,“出去!”
聽到這兩個寫,蕭慧心里一愣,頓時心里感覺異常委屈,眼淚都差點掉下來,“沒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他不但不領情,還那樣對自己說話。”她一頭這樣想著,忙從里屋退了出來,一頭扎進自己的房間里,趴床上無聲而泣了。
她不敢哭出聲來。今天李十珍痛打那個麗麗的情景,還就眼前。她怎么敢這個時候去犯李十珍的忌諱呢?所以,她只能讓自己的眼淚無聲地流,默默地流。
女人就是這樣,遇到不開心的事,就會哭。只要哭出來了,這心里也就好受多了。基本上事,也就算過去了。如果一個女人,遇到事,不哭了,反而就不正常了。
李十珍當然沒有意識到自己那句話的分量。他只是自己搗藥的時候,不希望被別人打擾。這是他幾千幾萬年來養成的習慣,你想讓他改?估計是不可能了。蕭慧冒失地闖進來,他當然不高興,所以才會很自然地把她給轟了出去。
等他把這些藥弄好了,該包的都包了起來,只留下了一付,準備今天給傻瓜喝的。然后才又心默念咒語,把搗藥杵、搗藥罐兩件仙家至寶收了起來。
直到這時,他才想起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那就是該怎么熬這藥呢?
熬藥需要用砂鍋,可是他現沒有。就算是有,還是不行,因為沒有火。他們這房子里,內加熱的設備只有那臺買的電磁爐,可這東西熬藥是肯定不行了。
李十珍看了看時間,現再出去買鍋,買灶顯然是有點晚了,看來只能是等到明天再說了。
倒騰了大半天倉庫的他,早就有點累了,剛剛搗藥是他感興趣的活,所以干得時候,并不覺得累,這個時候,就開始感覺累了。
李十珍一屁股坐床上,順勢四仰八叉地倒了床上,喊了一聲,“蕭慧,來給我洗腳,我要睡覺了。”
這些日子以來,每到晚上,蕭慧為李十珍洗腳已經成了一種常態。蕭慧也從開始感覺厭惡這件事,變得不再那么感覺厭惡,再到后來,也就沒有什么感覺了。
今天,李十珍喊了一聲,蕭慧竟然沒有應聲,沒有馬上過來,這讓他多少有點奇怪,便又放大了聲音,又喊了一嗓子,“洗腳,我要睡覺了。”
“來了!”蕭慧語氣不善地應了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走到了外間屋。她怕李十珍現自己曾經哭過,忙先用涼水洗了洗臉,然后擦干,這才為李十珍準備洗腳水。
當蕭慧端著洗腳水進到里屋來,為李十珍脫了鞋和襪子,然后把他那一雙大腳放進水盆里的時候,李十珍的神智已經到了半夢半醒之間了。
“洗腳的時候想起我來了,該該還那樣大聲的訓斥人家!”蕭慧一邊給李十珍洗著腳,一邊心里埋怨著,“全把人家的好心當驢肝肺了。難怪女人們常說,男人的心,天上的云。你根本不知道,它什么時候就飄走了,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再飄回來。”
蕭慧現干這種工作是越來越利了,也越來越熟練了。她把李十珍的兩只大腳洗好了,擦干了,然后站起身來,輕聲說了一句,“洗好了,你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