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叫爸爸?。?1/3)
“都他媽給我安靜!”
江樽重重一拍桌子,所有的浪蕩熱鬧瞬間戛然而止,整個百花樓中頓時鴉雀無聲!
所有的人都驚畏地看向江樽,不明白江樽為什么會突然發火。
那些人表面上在縱情放浪,實際上沒有一個人不在暗中留心著江樽的反應,所以即使處于最邊緣位置的人們也在第一時間就正襟危坐了。
所有人都知道,在嵐澤宗,誰都能得罪,但是就是不能得罪江樽。
因為江樽是個真小人。
所有人也都知道,在嵐澤宗,誰都可以不巴結,但是就是不能不巴結江樽。
因為不巴結他江樽就說明你沒把他放在眼里,那就是得罪了他。
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成為這些人得罪或者巴結江樽的機會,這就是身為嵐澤宗弟子的日常。
現在機會來了,但是很多人還無法確定這是一個怎么樣的機會,不敢輕舉妄動。
否則像上一次的嚴昆和歧威那些人,眼疾心快大包大攬了追殺史諸的任務,結果幾個月都沒見人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在外面了。
這時只見江樽的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個來報信的弟子,令人不禁有些發毛。
“你看清楚了嗎?”
江樽聲音陰寒地問那個弟子。
“稟江師兄,我看得是一清二楚,千真萬確就是史家大宅的煉器場位置升起了火光!”那名弟子言之鑿鑿地說道。
“你進到史家宅子去看了嗎?是誰點的火?”江樽問。
“稟江師兄,我怕打草驚蛇,所以沒敢進去。不過我在周圍仔細打聽了,確實有人看見史諸回來了!”那名弟子回答道。
“史諸回來了?”江樽聞言目光一寒,有些懷疑地嘀咕道,“那嚴昆和歧威他們死到哪兒去了?他們難道被史諸那頭肥豬給涮了?”
江樽自然還不知道,此時的嚴昆和歧威等人正在體驗西域各邦的風土人情。
在連續遭受兩次重挫之后,嚴昆和歧威等人痛定思痛,決定不再攪合江樽和史諸之間的這一趟渾水。
丟了一份煉材對你江樽來說最多也就是被禁足一月或者罰沒一些修煉資源而已,可是卻讓這一幫兄弟為你滿世界去玩兒命地擦屁股,兄弟們不是沒有想法,只不過是不敢說而已!
在被夏凡第二次整容過后,歧威斗膽向被熾陽削得奄奄一息的嚴昆進言,以當前的形勢看來,任務是非常艱巨的,迎難而上一定是會沒命的。
完不成任務最多也就是挨罵受罰,總比丟了小命強。
索性就假裝從來都沒見到過史諸,就干脆一直往西域去轉上一圈,等確定風頭過去了,兄弟們集個資,給江樽弄上幾個異域尤物回去,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嚴昆克服萬難地點頭同意,那一批嵐澤宗弟子就地轉型成為了國外考察團。
“等那些廢物回來再跟他們算賬!走!全都跟我去史家大宅!”
江樽氣怒地一拍桌子,起身直接走出了百花樓,身后緊跟著一眾嵐澤宗弟子,宛如一群虎狼,氣勢洶洶。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穿街過市,直接來到了史家大宅之前。
此時的史家大宅院門大敞,仍是一幅荒廢沒落的景象,卻不知為什么那大門之內散發出的氣息令人感覺有些不寒而慄。
“……”
江樽冷冷地看著史家大宅的院門沉然不語,看來并沒有要親自進去的意思。
“我先進去為江師兄探查一番!”
一個頗善察顏觀色的嵐澤宗弟子當即奮勇當先地沖進史家了的大門。
“我也去!我也去!……”
緊接著便有十幾名嵐澤宗弟子奮身而出,無不大恨被人搶了先,紛紛向史家宅門魚貫而入。
“……”
那些人進入史家大宅之后便沒了動靜,江樽不說話也沒人敢亂發言,一時之間史家大宅之外人頭攢動卻鴉雀無聲,只有伴隨著夜色降臨的瑟瑟冷風,一襲毛骨悚然的感覺不知不覺在人群之中悄然滋生蔓延。
“喝!哈!??!??!……”
這時一陣暴戾的廝殺聲突然從院內傳了出來,而那些聲音聽起來頗為恐懼慘烈,竟似乎是人多的一方在慘遭凌虐。
江樽聽著那些令人不舒服的聲音不禁臉色陰沉下來,滿心不悅。
而江樽身后的嵐澤宗弟子們則滿心糾結此時自己究竟應該如何表現。
“救命??!救命啊!有鬼!有鬼?。 ?
就在這時只見幾個嵐澤宗的弟子連滾帶爬地從史家大宅之內逃了出來,無一不是傷痕累累,驚恐至極。
“你們幾個怎么回事?其他人呢?”
江樽一看那幾名弟子的狼狽相頓時氣怒不已,上去就是幾腳,踹得那幾名弟子紛紛抱頭求饒。
“江師兄饒命!江師兄饒命!里面有鬼!有鬼!”
幾名弟子似乎真的見鬼了,完全一副死里逃生的樣子,根本就已經是魂不附體。
“再哭喪我讓你們做鬼!給我說明白些!有什么鬼?”江樽當即一聲厲喝。
“史諸!是史諸!他變成厲鬼回來了!”一名弟子抖若篩糠地指著那大門之內說道。
“史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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