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禁欲師尊(36)(1/2)
厭池是等扶桑喝完后,有氣無力地趴著的時候,他才想起來,他到底是要干嘛。
他現(xiàn)在補救還來得及嗎?
厭池看著面如白紙的扶桑,心虛加愧疚占據(jù)了他的整個心。
他好像,一不小心,又把事情搞砸了。
徒弟,徒弟……好像更不開心了。
“師尊,下回,少泡點。你徒弟我承受不住啊。”扶桑顫抖著伸出手,拽著厭池的衣角。
厭池臉上飛快的染上一點紅,他有些羞愧。
“我……”
“不對。沒有下次了。師尊你再這樣,你就是謀殺。師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想換個新徒弟?”扶桑緩了一會,緩過來了,手上拽得更緊了。
“喜歡的。”厭池偏過頭,徒弟又在說些什么奇怪的話,他很喜歡她的。
他現(xiàn)在就只有一個徒弟,以后也只會有她一個徒弟,他并沒有想去收別的徒弟的想法。
他光是想自己以后收別的徒弟,徒弟會傷心難過,他就受不了。
“師尊,你回答我的時候,為什么不看我?我聽說,人要是心虛……”扶桑知道厭池是因為說出“喜歡”二字而在害羞。
但她卻還是故意這么問。因為,她想看他的臉。
沒等扶桑把話說完,厭池就像是要證明自己喜歡她一樣,急忙轉了過來。
然后,正好和扶桑對上。
扶桑眨著眼睛。
厭池和她對上,心里已經(jīng)開始慌了,連眨眼都做不到。
最游刃有余的人,是扶桑。
最慌亂的人,是厭池。
“師尊,我發(fā)現(xiàn)……”
扶桑又坐近了一點,湊上去仔細盯著他。
“什么。”厭池不自在極了,徒弟的呼吸聲,如此清晰的在他耳畔處響起。他甚至有種錯覺,他好像感受到了她那灼熱的呼吸。
扶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挑起了他的一絲發(fā)絲。“師尊你長得真好看,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好看。”
厭池呆了。
在這一刻,他耳邊什么聲音都沒了。
……
扶桑有些擔心的蹲在厭池洞穴外面,時不時朝緊閉著的門望去。
她剛剛,小小的調戲了一下厭池,厭池呆了幾分鐘,正在她擔心,厭池是不是被她嚇傻了的時候,厭池直接從人身變成了鹿,跑了。
然后,再也沒出來了。
扶桑泄憤似的搓著小狐貍的尾巴。“他為什么還不出來。都三天了。”
厭池都好久不閉關了,突然來這么一遭,不會是被她害的吧。
“就是你就是你!”小狐貍很心疼自己的尾巴,它的尾巴被扶桑搓了好多下,它都要成禿尾巴狐貍了。
“閉嘴。”扶桑很兇的說了一句。
“你自己說的,我就是在附和你。啊啊啊啊!你別動我毛茸茸的大尾巴!要禿了要禿了!”小狐貍尖叫著,宿主心里明明就是這么想的,它只不過是在附和她,這也有錯?
“我不管,我自己說可以。別人說不行。”扶桑雙標得很。
“你你你你!啊啊啊啊啊!救命!我的尾巴!嗷嗷啊!”
小狐貍嚎得很大聲。
可惜,沒人聽得見,沒人來救它。
禿是必然的。
厭池把自己關了多久,扶桑就擼了多久的狐貍尾巴。
等厭池出來后,最高興的不是扶桑,而是小狐貍。
它終于能少掉一點毛了。
“師尊。”扶桑走到他身邊,喊了一聲,喊完后,也不說話,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他。
厭池欠她一個解釋。
厭池閉關的這些天,想了很多,才終于想清楚,他,可能對自己的徒弟有非分之想。
他看著扶桑,皺了皺眉,他這個師尊,當?shù)靡蔡毩耍痰貌缓镁退懔耍尤贿€對自己的徒弟產(chǎn)生非分之想。
“怎么?師尊嫌我不好。不想要我了嗎?”扶桑看見他皺眉,咬了咬唇。
厭池看了她很久,嘆了口氣。
“怎么會。”他抬手,似乎是想要摸摸她的頭,但是手伸到一半的時候,又想起了點什么,手上的動作一頓。過了一會才碰上去。
“為師……一直都很喜歡你的。不會不要你。”他對她的喜歡,甚至已經(jīng)過頭了,超越了師徒之間的喜歡。
“那師尊為什么要避著我?是嫌徒兒太纏人了嗎?”
“不是,是……”
“師尊,你答應我。以后你做什么,閉關也好,做其他的也好。都要先告訴我一聲。不要讓我擔心。”
厭池看著她,嘴巴不受自己控制,脫口而出就是一個“好”字。
“那說好了,以后要告訴我。”扶桑伸出手。
厭池猶豫了一下,伸出自己的手,和她拉了個勾。
“好幼稚啊。”小狐貍見了,聳聳鼻子,說出這句話。
扶桑:死亡目光。
想剝一只狐貍的皮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小狐貍:“……小氣。”它不就說了一句嘛。
至于嘛。
……
厭池稀里糊涂的就答應了扶桑的條件,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是多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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