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二章 黃金的光輝1(1/2)
這場戰斗嚴格說起來也就打了幾分鐘,可不僅是saber,就在連拉車的牛以及車上的rider都感到疲倦,實在是戰斗的強度太高了。這種情況就像是掃地,這邊掃的風風火火,每一下都用盡全力,可最后掃飛的灰塵又會落下堆積,不管掃的多么徹底,用了多大力氣,做的都只是無用功。
“久守必失!”ncer站在河邊發出了他的見解。
對于ncer這個人,觀眾們早就找到了他的原型——迪盧木多?奧迪那,其為凱爾特神話中,被譽為“舉世無雙”、“光輝之貌”的愛爾蘭菲奧納騎士團首席勇士。
他擅長使用戰術和計策,自然能看出現在的情況:他擁有破壞觸手的能力,卻無法浮空,不能在海上自由攻擊,沒有湖之女神加護,也沒有坐騎托乘,甚至連槍這種武器也只能給海魔開洞,即便黃薔薇隱約克制海魔,卻也沒有四五天的時間給他,況且海魔又不會老老實實呆在原地等他刺,所以他只能站在岸邊,焦急的看著海魔一步步逼近,卻什么辦法都沒有。
只要心存理性的人都清楚,這種強度的攻擊,除了延緩海魔腳步外,一點作用沒有,為了不浪費氣力,rider決定重整態勢。
這次的休整是大戰前的序曲,rider在這個時候選擇將命運寄托在另外在場的兩位英靈身上,并將自己的御主韋伯留在這里——
“此去不知危險幾何,獨自一人對戰這怪物,我根本無法分心他顧,你留在這里吧!”
rider駕車走后,berserker卻在此時利用英雄王感覺海魔惡心的心理甩脫了他,駕駛著飛機從遠處沖來。
這危險的情況沒人知曉,因為愛麗絲菲爾的電話響了。
切嗣也不愧其心機婊的名號,眼睜睜看著事態嚴重到這個地步,逼著迪盧木多做決定。
“saber的左手里有對城寶具!”
瞬間,氣氛徹底凝結。
這句話的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解開纏繞在saber左手上的詛咒。
騎士追求公平公正,講究仁信博愛。揭開詛咒違背了saber的騎士準則,不解開就只能眼睜睜看著海魔登岸屠殺民眾,這又與騎士準則違背,她陷入了兩難之中。
迪盧木多沒想那么多。對他而言,這是一場恥辱的戰斗,從頭到現在,連手都沒動過,只能看著那海魔肆虐,這對他內心奉行的準則無疑是種踐踏,迪盧木多不是個沖動的人,卻是個肯為信念犧牲的人。
他沒有絲毫猶豫,當著眾人的面,掰斷了這把海神贈予的武器,必滅的黃薔薇。武器附帶的能力華為強風,卷帶著草枝在空中起舞,淺黃色的光芒化為金色的粉塵,星星點點的飛向saber的左手。一道金光閃過,saber復原了。
“槍哥好人啊!”
“為什么會這樣,槍兵幸運e就夠苦的了,五戰里不是自殺就是被人吃了心臟,到了四戰更苦,還要親手折斷自己的武器,慘慘慘!”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五戰的槍兵只剩紅槍了,因為四戰里他掰斷了一把。”
“別鬧好嗎?兩個都不是一個人!”
不論觀眾對這一幕如何評價,他掰斷了自己的武器是不爭的事實,而saber的狀態也升至頂峰。圣劍的真面目,從風之加護中顯現。
舞動的金色閃電中,三尺長的劍身自虛空中出現,劍身因魔力的充盈而散發著金色的光輝,這光可以照亮一方,甚至照出遠方正飛速駛來的berserker。
“為什么,為什么他緊追saber不放?”
“難道他是詛咒之子莫德雷德嗎,只有他才會和saber有這么大的仇恨吧?”
“不一定吧,也可以是其他敵人啊。生前亞瑟王經歷了十二場大戰,其間擊敗了無數人,也拯救了無數人,結下的愁怨更是不知凡幾,誰知道呢!”
“我覺得可能是蘭斯洛特!”
“不可能,我通讀了《亞瑟王傳說》,蘭斯洛特他可是……也許你說的對。”
蘭斯洛特和亞瑟王的王后桂尼維亞間存有柏拉圖式的戀愛,而這份戀愛被亞瑟王發現了。所以他和亞瑟王之間并非沒有怨隙,再加上留在書上的“用樹枝擊敗菲洛特”的小故事,他可以說是最適合的角色,只是很難讓人相信罷了。
berserker和saber之間的戰斗打響了。戰斗并不激烈,甚至有些兒戲,只因saber碰不到飛在天空的他,能做的只是一味的躲避。
就在saber陷入苦戰的時候,rider撐不住了。
空間的波動,切嗣感覺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他也顧不上距離夠不夠這種小事了,而是拼命駛向大海中間定好的位置。
時機轉瞬而逝,作為戰陣大師,迪盧木多不會看不清形式,于是他咬牙投出了長槍……
“我靠,你再跟我說他是迪盧木多,這尼瑪不是投槍了么!”
“不是這么玩的吧?這是年輕版的庫丘林?”
“我的歷史老師死的早啊,庫丘林是玩雙槍的……”
破魔的紅薔薇劃過天際,此時畫面一轉,一直觀戰的綺禮第一個發現了掉落在下水道里的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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