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堆雪人？”
    “好，雪小點我們就出去。”秦月把窗戶開了一條縫，凜冽的風嗖的鉆進來，打在秦月的臉上。屋里26度。秦月喜歡這種強烈的冷與熱的對比。清冷的空氣，竟是甜的。
    昨日狂風暴雨，今日少有的平靜，卻讓人不安。
    下午的時候，楚漢來了，后面跟著常冬。
    秦月隔著門看著他們兩個，不知道是否要開門。直覺告訴她，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會很危險。
    旁邊的秦銳跑過來，“媽媽，是爸爸，快開門。”
    秦月不想在秦銳面前，讓楚漢難堪。她打開門。
    楚漢抱起秦銳，“你媽媽著急去辦事情，昨天已經耽擱了一天，你今天跟我回奶奶家好嗎？”
    “好，可是媽媽說今天會陪我一天的。”
    “你不怕媽媽挨罵嗎？”
    “那好吧。”秦銳乖乖地說。
    “為什么，怎么了？”秦月走上前，楚漢將秦銳交給常冬，“銳銳，你先跟常叔叔回奶奶家，爸爸要送媽媽！”
    “好吧，”秦銳聽到楚漢要送媽媽，很高興。他乖乖地穿上外套，常冬抱起了他。
    楚漢摟著秦月，緊緊按著秦月的胳膊。
    常冬迅速出了門。
    “你又要干什么？”秦月憤怒地看著楚漢。
    “你的艷照給我惹了很多麻煩。”楚漢看著她。
    “那不是真的，你知道。”秦月緊咬著嘴唇。
    “可是大家認為這是真的，就足夠了。”
    “你要干什么？”
    “你跟我去個地方，有些事情要解決，解決了，你可以看兒子。”
    “你沒騙我？”
    “你不去，別想再看兒子！”
    “你處理問題的方式總是威脅別人！”
    “我說過，不是威脅。”
    秦月穿上外套。跟著楚漢走了出來。
    “上車！”楚漢看著她。
    “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
    楚漢的車開了很久，過了一片葡萄園，前面是一片舊的別墅區。